討好的在黎靳哲下巴上親一口。
“纔沒有,我就是來理論來着,沒想到這羣人居然這麼麼栽贓我,所以我就被誣陷了。”
“幸好有你,不然我肯定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惡狠狠的攬着安寧,如狼似虎的親了上去,半響,才說:“算你識相。”
安寧窩在他懷裡,沒有再動。
“以後有事不要這樣。”
安靜中,黎靳哲突然說道。
安寧正在發呆,聽到了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你有事不來找我,我會覺得你不需要我。”
安寧一愣,才知道他在說什麼連忙保證下次不會了。
“設計圖真的。。。。?算了。”
黎靳哲笑着說她的保證不值錢,然後突然有些認真的說了這一句。
僅僅是這一句,安寧就聽懂了。
一直撒嬌賣乖的安寧臉色突然變了。
黎靳哲還沒問完就開始後悔。
安寧從單季揚懷裡脫離出來,惡狠狠的看着他。
“黎靳哲,你死定了!”
然後拉車門準備下車。
黎靳哲一看安寧的臉色就知道自己錯的太離譜。
但是他從小就是這樣的人,總是從最有利的角度分析問題,安寧當初接近他不就是爲了孤兒院?
安寧或者真的有可能爲了孤兒院做這樣的事情。
安寧不顧黎靳哲的拉扯,拼命的推。
如此認真的反抗,安寧還是第一次。
黎靳哲想拉着安寧道歉,但是她是下了死力氣掙扎,黎靳哲不敢用太大氣力,怕傷到她,但是這樣又不是固定她。
這樣一拉一扯中,安寧的手肘撞上了黎靳哲直挺的鼻樑,我們黎大少脆弱的鼻子,留血了。
安寧已經氣瘋了,手臂上的淤青還沒有好,現在一想,越發的疼。
她恨死黎靳哲了,他居然懷疑她,不相信她。
憑什麼?
難道真的就想顧傾城說的那樣,因爲她卑微,因爲她需要費很多力氣多的事情,他們動一動手指就可以完成?
所以就可以懷疑她的人格?
這個混蛋,再也不要理他了!
所以看到黎靳哲流血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乘機躲開黎靳哲的手,溜下了車。
其實心理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