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鐵青的臉剎時多了煞氣,如鷹般凌厲的雙眸正怒氣衝衝看着水靈兒,咬牙切齒低沉道“你居然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也不願意跟我。”那周圍的氣流因爲他低沉的語氣和身上的寒流而冰冷,連不遠處的護衛也感覺出自家的主子似乎火氣不小。
水靈兒站起,語氣如冰毫不客氣下逐客令“殿下,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殿下大忙人我想你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就不送了。”他以爲他是誰?自以爲是來管她的閒事。
忽然,腰間被人攬緊。一陣天旋地轉,水靈兒就被徐子陵夾在腰間。
他的臉蒙上了一層陰冷的冰霜,而那雙眼睛卻噴吐着熾熱的怒火,他要將她吞沒,讓她融化在他的那片岩漿火海之中,溶入他的心骨。
“沒什麼好談是吧,既然你那麼隨便,那麼我是不是也能成爲你的入幕之賓?”炙熱的火焰燃燒着懷裡的女子,低沉的聲音在水靈兒耳邊響起,語氣滿滿的諷刺與冰冷。
水靈兒眯眼與他對視,低低頂回去“不··能。”說完推開自大的男人,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徐子陵臉色難看看着水靈兒走遠,就像一塊冰雕冷酷又僵硬定在那裡,可是他的眼神卻與身上的冷酷相反,怒火在眼底燃燒着。
下一刻,他腳尖一點,飛身到前邊強行攬住水靈兒的腰飛到主苑,水靈兒的房間。
水靈兒被他一點不客氣的推到牀上,下一刻徐子陵撲在她身上強吻她的紅脣,瘋狂的掠奪性的強吻狠狠吸允,懲罰攻擊着水靈兒。
水靈兒眯眼,眼神冰冷一眯,好的很,想用強的,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長腿一曲,想要踢飛身上的人,可是徐子陵似乎知道她所想,一手扣住她兩隻手在頭頂,一手掀去她臉上的人皮面具然後開始撕拉她身上的衣服,腿緊緊壓住她的雙腿。
女子的力氣天生就沒有男子的大,水靈兒明白這個道理,不再掙扎,只是眼神冷冷看着他,她並不是就讓他亂來了,她在等一個機會。
呈現在徐子陵眼前的美景讓他眼底炙熱眯起,她身上穿的是他沒有見過的,這並不是女子的肚兜,但卻如此美麗勾引人,水靈兒眼底一閃,她可以感覺到他抵在她雙腿間的男性象徵正在蠢蠢欲動,慢慢脹大。
忍不住低頭吻住水靈兒,這次不再是瘋狂懲罰性的吻,而是溫柔的掠奪,眼底是驚喜與慾火。
他剛剛看到衣服手臂那遮掩下露出的紅印,那是女子的清白象徵,那是守宮砂,錯不了。
可是身下的嬌柔和性感讓他忍不住,根本失了理智,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現在就成爲他徐子陵的女人。
水靈兒眼底一冷,嘴裡卻迴應着他,她見到他一閃而過的驚喜,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更加緊了緊,全身細胞叫器着要掠奪佔有她。
頭頂的雙手已經自由,他的一隻手在她腰間,一隻手在她身上游走,就在要撫摸上她胸部時,水靈兒一個巧力翻轉,她上他下,右手也在瞬間掐住他的脖子,臉色冰冷語氣低沉“再動一下試試看。”
徐子陵眼神慢慢恢復清明,見她一臉怒容,眼神冰冷,知道惹怒了她,下一刻眼神接觸到她胸前的美好,眼底再次閃出慾火,炙熱得難以離開視線····
水靈兒上身的衣服已經被他撕毀,身上只是一些布條和她穿着的文胸。雪白挺立的胸部在內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性感完美,深深的乳溝暴露在外。
宮炎澈飛身進入內室見到就是她騎在徐子陵身上,一臉怒容掐着他,但是她完美的女性特質讓兩人忽略她的怒容,絲絲髮絲垂落在面前,更添一股嬌媚性感,絕美的容顏一臉煞氣。
“別以爲你是什麼殿下就了不起,下次再試試看,別以爲我不敢要了你的命。”水靈兒手毫不客氣掐着他的脖子,眼神凌厲看向徐子陵眼底,話落掐着他脖子的手離開,來到他手腕狀似隨意一彈,卻讓徐子陵震驚,他感覺自身的內功突然消失。
到底是怎麼樣的能力,爲什麼她隨意一彈自己就處於被動,內功盡被封。徐子陵無法形容自己的震撼,只是知道,她不如表面那麼柔弱,她有特殊的能力。水靈兒大方下牀,語氣冷酷“這是教訓,這三天就別想再自以爲是。”
宮炎澈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幫她披上,心底不悅,她的身體不能暴露給其他人看。水靈兒淡淡看了一眼南宮,隨意套好外衣,把碎髮隨意放到背後。
水靈兒在房間其中一張凳子上面坐了下來,背輕輕的靠着桌子,輕疊起修長的雙腿,柔荑輕擡,立在桌面上單手撐着腮輕輕地合着眼眸,長長的睫毛輕合,蓋住了那雙讓徐子陵與宮炎澈看了都心神俱動的媚眸。
“什麼時候我家裡成了你們出入自由的地方了?難道堂堂六殿下與宮少主有特殊的嗜好,專門闖人家家宅?”水眸輕擡,看向左右各一邊的男人,語氣淡淡。
兩人尷尬,以清咳幾聲掩飾。
徐子陵想起自己來的目地,剛剛是氣瘋了,以爲她··所以·····心底驚訝,什麼時候自己···變成如此沒有理智了?
宮炎澈是因爲手下的稟報徐子陵過來,在涼亭好像臉色不善,一過來就聽手下說她被徐子陵強行帶進屋裡,他想到徐子陵有可能強行怎麼樣,哪裡還顧及什麼,直接飛進來···
事實上兩人剛剛是挺曖昧的。
“我···我是過來問靈兒那幅畫的錢什麼時候給你。”宮炎澈眼眸一閃,溫雅一笑掩飾他的尷尬。心底隱含怒火,徐子陵居然敢強行對她動手,她是他一直保護的女人,卻受了如此委屈。
轉移話題?藉口會不會太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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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快樂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