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垂下頭,軍師娓娓道來,“雖然她是一介‘女’子,但是能夠用兵力輕易地取巧,自然非等閒之輩,將軍……還是謹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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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可笑。”完顏石揚嗤笑起來,“如今他們都喝的爛醉如泥,哪裡管得上這樣,等他們睡熟之時,我們來個突然襲擊,看他們怎麼抵擋。我看……那個黃‘毛’丫頭的衣裳都還沒有穿好,哈哈哈!”
聞言,跪在地上的探子也情不自禁地揶揄笑了起來,拍着完顏石揚的馬屁:“將軍說的有理,我看那個娘們就只會勾-引男人,沒有一點本事!將軍可以放心。”
“吩咐下去,讓人準備。今夜子時突襲!”說完,完顏石揚‘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小娘們,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送出幾位將士出了帳篷,木音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鑽進了帳篷裡。
見到羿嚮明還在,她一挑眉:“怎麼,打算守着我?”
“我擔心你出事。”羿嚮明的眉頭皺起。
“不會的。”眨眨眼,木音捏住了腰間的長槍。
“今夜要小心一點了。”聽着帳篷外的蟲鳴聲,羿嚮明還是有些隱約的擔心。
“會的。”木音‘揉’了‘揉’手腕,“好了,你先去準備,我這邊先睡一會兒。”
“好。”羿嚮明點點頭,轉身出了帳篷。
外面天‘色’已晚,彎月如鉤,瑩瑩的月光灑在臉龐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回望了木音的帳篷一樣。
苦澀一笑,羿嚮明大步往前走去,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蔣頌宇會留宿自己的。
等羿嚮明走後,帳篷裡冷清下來。木音特意吩咐不用人在帳篷外守着。感受着外面的動靜,木音搓了搓臉蛋,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成敗在今晚。
瞪着帳篷頂,木音眨眨酸澀的眼睛,又覺得應該閉目養神,索‘性’假寐起來。
忽地,耳邊有極輕的聲音響起,在軍營生來的警覺‘性’令她立馬睜開眼,再利落的掏出長槍,戒備起來。
看到出現在面前的人時,她微微詫異,隨即放下槍,翻了個白眼:“怎麼你來了。”
“音兒……”元弘曦有些無奈,圈住她,“爲何爲夫來一次,你就要問爲什麼,莫非夫君看娘子,還需要理由?”
“現在是特殊時期。”木音撇嘴,“依我的經驗,稍後便會有一番腥風血雨,你呆在這裡,我擔心出事。”
哭笑不得。木音自立到如此地步了,先前都是他慣着她,--寵--着她,護着她。
如今她成了將軍,倒是感覺應該她來保護自己似的。
攬過她的背,將她扣在‘胸’膛裡,緊貼着他‘胸’前的心跳聲,元弘曦低‘迷’磁‘性’的嗓音響起:“蠢貨,只有丈夫保護娘子的,哪裡有娘子這樣保護丈夫的。”
“你瞧不起‘女’人?”木音眯眼。
敲敲她的頭,元弘曦無奈:“爲夫的意思是,不管如何,爲夫是最保護你的人,不管發生麼事情,爲夫都會護你,所以你不要‘操’心,只需要安心的待在爲夫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