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駒和樂正華濃並程家姐妹擠在人羣之中,臉上皆是喜悅之情,一路行一路看一路買,赫連駒這個堂堂敬王的手上已是提滿了大包小包。
“姑娘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買了,提不動啊?”
此刻他又想起了樂正夕,唉,做人就應該像樂正夕這樣,酷酷的樣子誰敢招惹他?
那程紫衣這麼喜歡他也不敢邀他逛廟會,更不敢指使他爲她提包拎口袋了!
“王爺,你能耐我何啊?”
這是他昏睡之前他對自己說的話。
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囂張,卻又如此的吸引人,讓人甘之如飴地臣服於他!
“喂,王爺,你怎麼意興索然,神魂不定啊?”
赫連駒看着他們在挑選脂粉香料,離他最近的程蝶衣以手肘碰了他一下,他才恍若而醒!
唉!多情如他,無情如他,也會爲一個男人而傷情傷神。
赫連駒無奈而笑,“唉,昨晚睡得並不好,深處樂正候府雖也是錦衣玉食,還有那遠勝西施,近慚王嬙的姑娘不時地在本王面前閃過,可是本王心裡苦悶啊!”
“哦?那是何事讓王爺如此費神鬱悶呢?”
“蝶衣姑娘還小,自是不瞭解男人!”
程蝶衣抿了抿嘴,訕訕道:“蝶衣如果能看穿王爺的心思那才叫怪呢?!”
程蝶衣個性豁達,不似樂正華濃和姐姐紫衣這般心思縝密,抱有小女兒情懷,她自是不明白赫連駒有意在捉弄她。
故此,一步一步地被誘着走,眼看着自己掉進溝溝裡了還不明所以,接着說:“所以,我才問你,你要不說我怎麼會明白男人在想什麼!”
“唉,本王來到頌城也有不少日子了,可是……”
赫連駒擠弄着自己的龍晴鳳目,俊臉之上明明滿是愁雲慘霧,但是,那薄而有型的嘴脣卻難掩一股子邪笑。
“蝶衣姑娘不知,本王已經……已經……”
“已經什麼?”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腦袋一臉認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