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寧忽然感到一陣心悸,下意識的按住了胸口,這種不安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自從她變成許思寧之後,雖然很多事情和原著劇情有些出入,但大致的走向還是和原著劇情一樣。
所以她很確定,今天晚上,對段立偉來說這樣一個大好機會,他要是不作妖,簡直就是對不起這個大好時機了。
今天晚上,是絕對會出事的!
“寧寧,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段承晞給許思寧夾了她喜歡吃的蝦,低頭就看見她捂着胸口,一副難受的表情,立刻放下的手中的筷子,差點就要起身過來。
許思寧迅速擡起頭,故作無事的衝他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別擔心。”
“真的沒事?”段承晞剛纔是清楚的看見許思寧眉頭緊皺的模樣,他對許思寧說的話有很大的懷疑。
他知道許思寧對段立偉十分的警惕,也知道她今晚其實並不想來這裡。他也只是想看看段立偉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現在看到許思寧這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忽然就有些後悔了。
“思寧姐,你沒事吧。”田琳琳立刻過來表示關心,她可不敢再喊許思寧嫂子,不然今晚上這頓晚餐就不用吃了。
許思寧輕輕推開了田琳琳的手,疏離的態度讓田琳琳的殷勤顯得有些滑稽。
“我沒事,繼續吃飯吧。”
“琳琳,回來,瞧你又惹思寧姐不高興了。還不快給思寧姐敬杯酒賠禮道歉。”段立偉低聲呵斥着尷尬的田琳琳,讓剛纔進來的服務員,給許思寧和田琳琳都倒上了紅酒。
服務員給每個杯子都倒上了紅酒,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間包廂。
田琳琳立刻端起酒杯走到許思寧的面前:“思寧姐,之前是我太任性,不懂事,給公司添了不少的麻煩。我以後一定不會了,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二十多歲的人說自己不懂事,這話聽起來還真是可笑。許思寧覺得這田琳琳的臉皮還真是厚的,之前那麼猖狂囂張,現在全用一句‘不懂事’就想糊弄過去,是想當他們是傻子嗎?
而且,這酒是段立偉準備的,許思寧可不敢隨便喝。
段立偉見許思寧遲遲不肯端起酒杯,連忙催促田琳琳:“寧寧,你可真是不懂事,敬酒都是先乾爲敬的。”
“噢噢,是我不懂事,思寧姐你別介意,我這就先乾爲敬。”說完,她直接仰頭幹掉了杯中的紅酒。
雖說紅酒沒有白酒的度數高,但是後頸卻很足。
許思寧見田琳琳喝了酒依然完好無事,覺得這紅酒應該沒問題,於是就端起酒杯淺淺的嚐了一口:“我酒量差,喝一點,別介意。”
“當然不會,只要思寧姐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就好了。”田琳琳如釋重負一般,看着許思寧一陣傻笑。
見許思寧已經喝下了紅酒,段立偉立刻把目標轉向了段承晞,他端着酒杯走到段承晞的面前:“段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是真的想好好的向你學習。畢竟我們…算了,我不說了,免得又惹你不高興。”
他舉起酒杯朝段承晞說道:“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乾爲敬,段總,你隨意。”
段承晞雖然不待見段立偉,但是酒桌上的利益,對方敬酒必回之。所以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回敬之禮。
當他仰頭喝酒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段立偉眼中迅速閃過的得意。他轉身回到座位上,靜靜的等候時機!
許思寧想要去夾盤子裡的蝦,伸出筷子卻忽然感覺眼前一晃,腦袋也隨之暈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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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晞…”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段承晞,卻在轉身的時候一個不穩跌在了地上。
“寧寧。”段承晞連忙伸手過來扶她,可他剛一起身,一陣暈眩也瞬間侵蝕他的大腦,讓他也是雙腿一軟跌在地上。
田琳琳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幕,她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正想開口詢問段立偉怎麼回事,卻是兩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許思寧按着太陽穴,努力的保持清醒,她看着走向自己的段立偉,厲聲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段承晞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冷眼怒視着段立偉,呵斥道:“段立偉,你在酒裡下藥?”
“是啊,我在酒裡下了藥。不過,這也多虧了你們的一位好朋友幫忙,沒有她,我一個人,可辦不了這些事情。”段立偉得意的蹲着身看着狼狽的兩人。
他們的酒裡都被摻了藥,不過段立偉事先服下了化解藥性的藥,所以喝了酒也沒有影響。
段承晞藏在背後的手悄悄的撥通了張言辰了號碼,他護着許思寧,可是暈眩的感覺卻更加瘋狂的侵蝕着他的身體,讓他的意識漸漸被奪走。
“別硬撐了,這酒裡的藥會讓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段承晞,你還是別掙扎了。”段立偉一把拽開段承晞護着許思寧的手,將他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段承晞想要起身,意識卻在瞬間模糊,暈了過去。
許思寧只喝了一點紅酒,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失,她見段承晞暈了過去,頓時一陣心慌:“段承晞…你醒醒…”
她搖晃着段承晞的身體,可是卻沒有用。
段立偉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抱在了懷裡,湊近她的發間,貪婪的允吸着她的體香。
“思寧,我可是想你想的太久了,今天,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你想幹什麼?段立偉,你這個瘋子,放開我!”許思寧被段立偉抱住的那一刻,身體瞬間僵硬,後頸被一陣溫熱的呼吸騷擾的瞬間背脊發涼。
段立偉的話讓她感到一陣恐懼,猛地掙扎起來。
可是她虛弱無力的掙扎對段立偉沒有半點阻礙,段立偉抓着她的雙手直接把她按在地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段立偉貪婪的親吻着許思寧的脖頸和肌膚,他一想到許思寧馬上就是他的了,激動的什麼也不顧了。
許思寧拼命的掙扎,卻還是抵不過段立偉的粗暴,被按在地上。陌生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之間,讓她只感覺陣陣的噁心和反胃,僅存的意識在這一刻也被剝奪。
在她徹底陷入黑暗的時候,只看見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