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要做什麼?”小丫推了推身前之人的胸膛,驚慌道,心中五味雜陳:他這麼說,難道赫連哥哥是被他給害死的?那、那個女人呢?也被他害死了?
“就是這個意思。”張羅手臂縮緊,小丫的推拒於他來說根本毫無作用,他張嘴含住那顆晶瑩的耳珠,曖昧的吸允起來,在她耳邊曖昧地呢喃:“你說我要做什麼”
“不要這是野外,而且還有人在看呢。”小丫嬌吟出聲,小臉羞紅,思緒已被身前的男人打亂,小手輕輕抵在男人胸前,仍抗拒着。
張羅緩緩停下動作,撇頭看向自己的兩位手下,他陰笑一聲,鬆開小丫,衝不遠處的兩名男子說道:“有福同享,你們一起吧。”
“你你你你說什麼?不要啊!”聽了張羅的話,小丫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向自己走來的三人,心中簡直無地自容,她還沒被男子碰過,一下子來三個人,叫她怎麼活?
“丫頭莫怕,我看你資質低劣,就是修個百年都難有個成果,只有雙修纔是你唯一的出路,你看我們的修爲都比你高,與我們雙修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份,你得感到幸運。”張羅邪惡道,伸出魔爪朝那微微隆起的小籠包抓去。
“是啊,爺們幾個技術一向很好,不會弄疼你的。”
“我來負責後面”
小丫面紅耳赤,在幾人的揉捏下心跳直線上升,彷彿心臟要從胸腔跳到喉嚨,讓她窒息,連呼吸都是那麼的灼熱。
張羅說的沒錯,她是資質最差的雜靈根,接近赫連洛熙便是看中他的資歷,短短一年便有練氣中期修爲,其前程可想而知。
只要與赫連洛熙建立好感情,打好關係,與之雙修就是遲早的事,到時候要突破練氣期也不成問題,可是可是赫連洛熙卻死了,如今逢到這種機會,是不是上天對她的恩賜?
三人便三人吧,只要能提升修爲,讓她做什麼都行。
心中盤算着,小丫覺得這比買賣值,於是,她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施爲,然而,想法是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在她感到無盡歡愉之時,身上卻傳來虛空的痛苦
理了理衣服,張羅面上閃現嘲諷,“這傻女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就憑她也配與我們雙修。連供我們採補都不夠,弄兩下就死了,真沒勁。”
嫌惡地瞥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的乾枯屍體,張羅衝兩位手下命令道:“把她扔進洞裡,我們走。”
隨意處理了下痕跡,這時,天空已泛白,三人便乘着飛行器悄然離去。
“師叔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赫連洛熙一手攙扶住金鈴,神情緊張道,看她口中不斷吐血,心中是萬般疼惜。
“死死不了”金鈴喘了口氣,忍不住又吐了口鮮血,而後身子一歪,倒在了赫連洛熙身上,昏睡過去。
“再堅持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一定!”顧不上禮節,赫連洛熙連忙背起金鈴,邁着大步朝宗門方向匆匆走去。
無極宗,門外。
烈日當頭,赫連洛熙卻覺得無比的冷,望着眼前直立站立着、面容清俊的男子,心中無端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你是暖玉真君。”赫連洛熙眼神晶亮,師叔有救了。
清俊男子並未作答,渾身散發的疏離之氣直將人拒之千里之外,他目光緊緊鎖在赫連洛熙的後背上,只覺那眸色愈加冰冷,讓人如臨冰窖。
赫連洛熙當即反應過來,剛想要放下背上的金鈴,卻被一雙大掌接了過去。
給懷中之人服下一枚丹藥,蕭暮陽冰眸冷冷掃過赫連洛熙,眼見赫連洛熙低下頭不敢直視他,他打橫抱起金鈴,化作一遁流光消失在高空,徒留赫連洛熙一人
紅,血色的紅,到處都是。
男子幽幽轉身,嗜血的眸子似能吞噬萬物,泛黑的嘴脣輕啓,如魔咒般的聲音縈繞於耳,“受死吧,呵呵”
他怪笑着伸出魔爪。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眼見魔爪朝自己伸來,金鈴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裡,驚恐道。
魔爪越來越近,金鈴全身的細胞都緊繃起來,連呼吸都出不來,眼見那雙魔爪就要抓向自己的頭皮,金鈴忍不住閉眼高呼,“不要”
“不要什麼?”
清冷的聲音從耳側傳來,宛若清泉滑過心田,金鈴頓時清明不少,愣了愣,睜開雙眸便見自家師兄看着自己,依舊是冷冷的冰山臉,不帶一絲情緒。
見此,金鈴長呼了口氣,原來是夢
清涼之意從身下傳來,馬上她又不淡定了,神情古怪糾結道:“師、師兄,這是?”
靈氣濃郁,這裡分明是蕭暮陽的洞府,而金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無寸縷,光溜溜地泡在一隻木桶裡,桶內是綠油油的藥水,散發着清香。
“你體內鬱結魔氣,且遭到反噬,身體重創,需以多味藥草調和炮製,排出體內的瘀濁之物,再用藥草滋補體內的創傷,方能治癒。”蕭暮陽冷冷道,話語裡不染一絲情緒,他問:“何人傷你?”
感受到那股的寒氣,泡在浴桶裡的金鈴不禁打了個寒顫,師兄你能不能別這麼冷?
“呃,說起來,好像有一大半是我自己傷的我自己。”金鈴道。
“自己?”蕭暮陽劍眉微蹙,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嗯,我也是爲了逃命。”金鈴道,說的倒是實話,她強使自己使用風影衍生鏟帶上一人逃命,能力不足,才造成了巨大反噬。
想到什麼,蕭暮陽眸中閃過了然,緊接着又是面色一冷,問:“何人追殺你?”
接下來,金鈴沒有任何隱瞞,將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對於自家師兄,她向來很坦誠。
聽了她的話,蕭暮陽面無表情的臉上薄脣輕抿,眼簾半遮,長長的睫羽蓋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幸好跑得快,不然吾命休矣。”金鈴道,現在想想都覺得一陣後怕,怪不得她會做那種惡夢。
“沒事了。”蕭暮陽突然伸手摸向金鈴的頭頂,輕揉了揉,冰山臉上卻依舊是面無表情,那樣子怎麼看都不協調,卻又莫名的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