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受傷

“大姐,你咋啦?”劉培浩實在想不清楚大姐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臉色那麼難看,頓時有些忐忑的問,他自問今天沒有做什麼惹大姐生氣的地方,而且大姐不是去鎮上了麼?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纔回來?”還是平靜沒有絲毫情緒的語調,卻莫名的讓人聽出了她的斥責。(.L.)

奇怪,平日裡他帶着玉蓮出去玩,不都比今天還玩回來麼,那個時候大姐不都沒說什麼呀,爲何今日…難不成是知道他帶着妹妹去了對面村?可是,就算是去了外村玩,這也沒啥呀。怎麼都想不明白劉玉蓉爲何突然發作,劉培智抿着嘴選擇了沉默。

不是不想說,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話說,大姐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見三人都不說話,劉玉蓉心裡更加不舒服起來,這些兔崽子,犯了錯,居然還不認錯?

“娘不是讓你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怎麼還出去玩,還有培浩,你難道不知道玉珍的身體不好,怎麼還帶了她出去,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原來,劉玉蓉是知道了小張氏的吩咐,當然,她面色不好也不是因爲這個,更不是真的因爲培浩他們出去玩,畢竟都是小孩子麼,小孩子哪個不喜歡到處跑,到處玩的,小孩子,就是這世間最陽奉陰違的生物了。

不容培浩開口解釋,劉玉蓉臉色不善的道:“還不快進屋,大哥受傷了,你們都進去看看。”所以說,這纔是劉玉蓉一回來,卻沒有看到三隻,突而心情不好的原因。

想到自己一個女孩子都在爲了這個家奔波,作爲這個家以後的棟樑,現在都把手給廢了,家裡三個小的,卻一點都沒有想法,還天天到處玩耍,劉玉蓉心裡就說不出的不舒服。

前世她這個年紀早就爲了生存拿起屠刀了,不說她自己,這古代哪一個窮人家的孩子,這個大了不懂事的,家裡這幾個卻都是不省心的。

在轉身進屋的時候,劉玉蓉還非常明顯的帶着斥責的看了玉珍一眼,那一眼似乎在說: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跑出去玩,一點都不省心。

這個時候的劉玉蓉,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態有些失衡了,還兀自想着,她這都是爲了這個家,爲了擔心大哥的傷勢。就算遷怒,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玉珍雖然很想吐槽,但是她現在心緒都注意到了劉玉蓉之前說的話,什麼大哥受傷了,大哥怎麼會受傷?玉珍急忙跟在兄妹兩的後面,往大哥房間走去,一臉的焦急和擔心。

“你說你怎麼就不小心,既然是別人的活兒,你摻和什麼,你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讓娘可怎麼活。”

剛到門口,玉珍就聽到了屋裡,張氏帶着哭音,斷斷續續的說着話,不過聽着這話,看來沒有生命之憂,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隨着最前面的培浩打開房門,一行三人走了進去,玉珍就看到了依靠在**上的劉培瑞,上下打量一番,視線就停留在哪隻被包裹着無力垂着的手臂。

居然是手臂受傷了?玉珍詫異,卻又覺得有些意料之中,之前聽娘說是幫別人幹活?大哥是在鐵匠鋪打鐵的,那手臂受傷確實很正常,就是不知,這手…玉珍眼神微眯,細細的觀察劉培瑞的表情,見他雖然在笑着,但是笑容中怎麼都有一股無法掩飾的勉強和頹敗,心裡頓時就一個咯噔。

這手,別是被廢了吧?玉珍無法想象,失去一隻手臂,還是右手臂,大哥心裡該有多麼的受傷。可是現在他卻爲了不讓大家擔心,而勉強的撐着笑。

“大哥,你的手咋了?”劉培浩也是眼尖的發現了劉培瑞的手,也顧不得跟張氏打招呼,就跑到了**前,一臉擔心的注視着哪隻沒有穿衣服,整個兒被包裹起來的手臂,伸出小手,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忐忑。

“小浩回來了,大哥沒事兒。”

培瑞見弟弟妹妹回來了,頓時又笑了,當下想要伸手摸摸培浩的頭,不過很快就想起自己廢掉的右手,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雖然很快就恢復自然,卻還是讓玉珍瞧了個正着,頓時心裡有些難受,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大哥的手臂麼?

玉珍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攜帶金手指空間的大姐,不過很快就又否決了,不管對方手上的空間,是不是小說中的那種含有靈藥、靈泉的空間,就單單雙方的秘密,她也不可能明着去找劉玉蓉攤牌,如果劉玉蓉有辦法的話,相信依剛剛劉玉蓉的神態,也會出手的。

既然不能明着找大姐劉玉蓉,玉珍接着就想到了駱安澤,既然連這個當家的爹都毫不質疑的推崇,不管事實如何,想來駱安澤都是有一些本事的,不知道他會不會有辦法。想着,玉珍就決定,一會兒定要跟大哥說說,讓他明日就去對面村子走一趟。

不過,顯然不止玉珍想到了駱安澤,培浩也想到了。

“大哥騙人。”培浩板着小臉蛋,眼神嚴肅的盯着培瑞那隻看被包裹的看不見皮膚和手指的手臂,“大哥,你別擔心,爹替玉珍看病的小神醫,醫術很好的,咱們明天就去找他給你看看好不好。”

培瑞雖然不知道培浩的現狀,但是隻要一聽受傷了,一見現在崇拜的大哥居然躺**上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看大夫,以前玉珍可不就是這樣麼。所以培浩不會去問大哥的手臂傷的到底怎麼樣,卻會讓他去看大夫。

培瑞無奈的看着自說自話的弟弟,突然卻反映過來他說的是給玉珍看病的大夫,培瑞轉而看向了一邊乖巧,卻同樣擔憂的看着他的玉珍,果見玉珍的氣色比之上一次見要好很多,心裡詭異的就升起了一絲希望。

其實劉培瑞壓根就不知道所謂的小神醫是誰,醫術又如何,只是手被廢掉的畢竟是他自己,如果能夠有一線的希望,任誰都不會輕易的放棄,就算他被鎮上有名的大夫判定了結局,卻還是忍不住而主動尋醫,尋求那縹緲的希望,希望他的手還有救。

劉培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邊的小張氏,聽到小兒子的話,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對對,沒錯,咱們還可以去看看小神醫,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雖然她也不是很清楚對面村子那個所謂的小神醫,甚至連對方几歲都不知道,但是一些內幕,作爲當家主母,劉友華還是跟他提過一些的,依照丈夫極力的推崇,以及說起這位小神醫的醫術時,那讚歎的神情,加上最後說過那位如果治不好,世上其他大夫更加治不好的言論,她願意去相信,那位小神醫,醫術真的很好,真的有可能治癒自家兒子被鐵水灼傷的手。

“娘,那位小神醫醫術很好?”沒想到娘也這麼說,培瑞升起希望的同時,心裡也有些疑惑和好奇。

“你爹說了,要是連他都治不好,別的大夫也不可能會有辦法。”張氏點頭,臉上卻有些黯然,說起來,她還是很擔心。那位小神醫也治不好兒子的手,如果當家的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兒子的手真的沒有希望了麼,那兒子一輩子,豈不是要毀了?

想到培瑞有可能殘廢,張氏心裡就一陣鈍痛,她最疼,也最孝順。最有出息的兒子啊!

“瑞兒受傷了,怎麼回事兒?”

張氏才說到劉友華,他就從門外進來,人還沒到跟前,充滿擔憂的話語就傳到了屋裡大家的耳朵,看着大冬天都一臉滿頭大汗的劉友華,可見他有多着急,估計是一接到消息,就急忙忙的往家裡趕了。

之前沒有在家裡發現他的身影,玉珍就猜測,大哥他們可能也是剛回來不久,現在見劉友華這個時候才趕回來,她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這個時候,劉友華已經走到近前,並且坐到了**沿,看着兒子的手,眼中有一絲沉痛,他想起了侄子說起的話,兒子的手怕是廢了。

“爹你回來了?我沒事兒,已經看過大夫了,大夫說養幾天,就能拆紗布。”劉友華眼中的沉痛,看的培瑞心裡愧疚不已,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他沒有好好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讓爹孃擔心了。

“你這孩子,怎麼就那般的不小心。”現在兒子都這個樣子了,再多的斥責,劉友華都說不出口,最後只得有些無奈的嘆息,帶着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看着渾身散發着低氣壓的劉友華,房間裡一時沉默,三個小的都不敢開口,小張氏兀自還在傷心,一直拿着帕子抹眼淚,這個時候劉玉蓉端着一碗藥進來了,當然,讓衆人詫異的是,她的身後跟着一個提着跟他小小的身體完全不符合的大籃子的小男孩,可不就是來送烤豬肉的小胖駱承琅麼。

劉培浩見駱承琅來了,雖然有些詫異,但是現在他卻沒有心思招呼他,只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到了大哥劉培瑞的手上。

“玉蓉,這孩子是?”劉友華也發現了劉玉蓉身後的小身影,頓時有些疑惑,這孩子是哪來的?

“爹,這孩子對面村子的,說是來找培浩。”劉玉蓉小心的把藥碗遞給伸手來接藥的張氏手裡,看了一眼問話的劉友華,隨意的說道。

她並不在意一個小孩子,雖然有些詫異這麼一個小孩子,居然提了那麼大一個籃子,不過她沒覺得那麼大一個籃子有如何,誰知道里面裝了多少東西。當然她是聞到了烤肉的香味,猜的出來籃子裡面裝的就是烤肉。

不過就是有些意外,也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居然給外人送烤肉。劉玉蓉覺得在這古代,還是村子裡,這肉可是精貴的東西,很少有人會把肉往外送的,又不是親戚。

小胖從聞到劉玉蓉手上端着的是藥的時候,就猜到玉珍家裡可能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難得的他現在也是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進了屋,看到那麼多人,雖然沒有膽怯什麼的,到底是嚴謹了許多。

聽到一家之長問話,等劉玉蓉說完,他就笑着說道:“大叔我是承琅,是培浩的朋友,下午我們有一起烤肉吃,不過培浩說天晚了,要回家,走的時候我們還在烤全豬,想到培浩他們沒有吃,所以烤好之後就給特意送來一些。”

小胖笑,之前喊門的時候,沒有看到培浩、玉珍任何一人,反而是見到了劉玉蓉,很聰明的沒有說,自己是特意來找玉珍的,而是改口說是找培浩。

要是他說了找玉珍,他一個男孩子,找人家小女孩,誰知道會被劉家怎麼想,而且他雖然不忌諱,但還是很懂得不去牽連人家姑娘家的名聲的。即使他心裡其實更想向全世界申明,玉珍是被他看上的,讓其他人都自覺的退散。

“你這孩子到是有心了。”

劉友華點頭,到是一點詫異都沒有,他自然是知道駱家村的事情的,那個村子,全村都食肉,就跟他們全村皆喜吃菜一樣,跟他們村很少獵手不同的是,駱家村的村民,可是個個都是上山的好手,說他們村孩子的零食都是肉,他也是相信的。所以對於胖子說的烤全豬,又特意給送烤肉過來,他是一點意外都沒有。

不過可能這孩子不清楚他們村的人的特殊,是多吃不得肉的,但是看那孩子圓圓臉上的真誠,拒絕的話又說不出來,同時兩個村子來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對於送出去的禮物,要是不被接受,那就會被認爲不受歡迎,或者是拒絕兩家來往,所以不管別人送什麼,還是自家送給別人什麼,都是要收下或者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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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會兒他開口拒絕了,那無疑是得罪人的,所以劉友華便沒有拒絕,點頭對小胖說了一句之後,就轉頭對劉玉蓉說道:“難得這孩子專程送來,你去把肉放廚房,好讓人家那籃子帶回去。”

說完又歉疚的對小胖說道:“好孩子,天色晚了,你也早些回去,叔家裡出了點事情,就不留你了,改天叔讓培浩過去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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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搖頭,順勢的把籃子遞給了劉玉蓉,說道:“叔,沒事兒,天色晚了,我也要趕回去呢,不然爹孃要擔心的。”

說着小胖有些踟躕,最後看了一眼劉培瑞,還是開口道:“叔,大哥哥是手臂受傷了麼?我舅舅是大夫,醫術可好了,比鎮上的大夫還厲害,我讓舅舅給大哥哥看看吧?”要說小胖真的是善心?其實他也很善良的,不過更多的,卻是有討好的嫌疑,如果這家不是玉珍家裡,受傷的很有可能是玉珍的親人的話,說不定,他還不會這麼直白的開口。

這孩子的舅舅是大夫?駱家村要說是大夫的話,那應該就是那位小神醫了吧?劉友華想了想,就清楚駱承琅說的是誰了,跟培浩和張氏的想法一樣,他也覺得興許這位小神醫真的有辦法治好瑞兒的手?

想起長輩說過的話,劉友華眼睛非一般的亮,當下就想叫上劉培瑞去對面村,不過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迫不及待頓時收斂下來,看的邊上的玉珍詫異非常,明明爹剛纔就是想要現在就去對面村,怎麼一下子就又改變想法了?

“想必你舅舅就是那位小神醫吧?”劉友華面色慈祥的看着駱承琅,“你大哥哥在鎮上有看大夫,現在不着急,天色很晚了,小琅你先回去,免得家人擔心,叔明天就帶你大哥哥去你舅舅家看看,謝謝你跟大叔提起,一會叔讓你大姐姐送你回去。”

對面村雖然很近,過橋就能到,但是他要帶着培瑞過去,還是去問問三爺爺的好。對於兩村之間,成年人不能隨意過橋的祖制,是深刻入靈魂的,劉友華自然不會去違背。

小胖想了想也點頭,沒有說什麼,讓現在就去的話,見之前接籃子的大姐姐提着他的籃子回來了,他隨後接過,就準備回家了,雖然心裡非常遺憾沒能和玉珍說一句話,不過想到劉家現在的情況,他心裡很是瞭解的沒有讓自己做出格的事情。

“玉蓉,你去送送小琅,天色那麼晚,一個孩子要走那麼長一段路,可不安全。”劉友華也見劉玉蓉進來了,便吩咐道。

劉玉蓉看了看小胖子,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不過卻沒有說拒絕的話,點頭對小胖客氣而生疏的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聽她這話,原本精晶亮亮的看着劉玉蓉,想着怎麼也要討好一下小珍兒姐姐,至少也要讓對方對他有好感的小胖,頓時收斂了眼中的熱切,雖然臉上的笑還在,卻沒有之前那麼親和了。小胖從來不是個蠢的,相反他對人的態度、情緒非常的敏感,所以很容易就感知吃來,這位可能是玉珍姐姐的人,對他的疏離。

劉玉蓉送駱承琅走了,一家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上的劉培瑞身上,看着兒子眼中隱藏的傷心和一點頹廢,劉友華語氣帶着肯定的說道:“瑞兒你不用擔心,既然剛剛的小琅說了讓他舅舅給你看手,那你的手一定能治癒的。”

劉培瑞本就想抓住任何一絲希望,之前聽到培浩和娘說就升起一絲期盼和希望,這時候聽到自家爹居然那麼肯定,頓時一臉的詫異,幾乎是喃喃的說,“爹,那小神醫醫術真的那麼好?”鎮上的大夫可是說了,他的右手被鐵水傷的很重,不僅肉都燒焦了,很多經脈血管都燒掉了,根本沒有治癒的可能。

劉友華點頭,不容自己和兒子有一絲的動搖,“恩,那位的醫術,可是連你叔爺爺他們都是知道的,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叔爺爺他們說的定是沒錯。”

大兒子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驕傲,以後可是要給他和他娘養老的,怎麼能讓兒子就這麼殘廢了?這要是被那些個姑娘們知道了,還有誰願意嫁給一個殘廢的男人,爲了兒子的未來,就算再難,他也要找到治癒的辦法。

要是那位小神醫都治不好,那麼…劉友華瞬間想起了兒時聽過的,有關村子裡的傳言。要是那位小神醫治不好,他就去求三爺爺,讓他進家族的祠堂,去求傳說中,守護着他們村,他們村一直流傳着的仙人祖宗。

雖然這,聽起來,真的很虛無縹緲,但是現在爲了自家兒子,劉友華是什麼都願意去相信,願意去嘗試了。

其他人絲毫不知道劉友華的想法,卻也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的決心。玉珍有些感慨,雖然這位爹,一直比較沉默,比較不關注兒女的事情,但是對於他的親兒子,真的是很疼的。

有了想法,就不想再糾結兒子的傷,看着邊上還在抹淚,卻不忘給兒子的藥吹涼的張氏,劉友華溫情的說道:“好了,瑞兒你先把藥喝了,別的不要想那麼多,他娘天晚了,你也別哭了,小心眼睛,孩子們都餓着呢,你去做飯吧。”

“是,當家的,我這就去,瑞兒,快,藥已經涼了,你喝了吧,娘這就去給你做飯去。”

張氏是信任自己丈夫的,不管對方說什麼,她都堅信對方說的一定是對的,現在居然那麼肯定那位小神醫,那麼就一定可以,所以也沒有之前那麼傷心了,一聽做飯,她頓時就想起來,已經很晚了,她卻還沒來得及做飯,想來兒子一路回來,定是餓了,忙把藥遞給劉培瑞,就起身擦擦淚珠,去廚房做飯了。

“好了,你們也別擠在你大哥房間,都出去自己玩,讓你大哥休息休息。瑞兒,爹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等會吃飯,我讓你娘來喊你。”看着圍在身前的兒子、女兒,劉友華沒有忽視大兒子眼中閃過的疲憊,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爲太過在意自己的傷給累的,於是對三雙眼巴巴的眼睛,劉友華毫不猶豫的揮手,讓三隻出去了。

當爹的都這麼說了,玉珍他們也沒有辦法忤逆,只得最後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就轉身跟着劉友華出去了。

玉珍的臉色,出來之後還是有些沉重,她並沒有因爲她爹說的駱安澤一定能治好大哥的手,就放鬆,說實話,她雖然也希望駱安澤有辦法,也覺得他的醫術可能很不錯,但到底,她不知道劉培瑞傷的有多重,但那一整隻被包裹的手,絕對不會是輕傷那麼簡單,真的能治好麼?

希望,駱安澤真的會有辦法吧!

玉珍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決定還是等駱安澤看過之後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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