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昏‘迷’不醒,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 也不知道他在冰面上躺了多久,身體開始踱起一層冰。
宮月舞受了重傷,身體裡的靈力所剩不多。再加上她的靈力是冰系,沒有辦法施個火系法術之類的讓他溫暖一下。她現在冷得要死,就算要溫暖,也應該溫暖她自己。她想了又想,猶豫了又猶豫,最終決定用靈力給男子踱幾分靈氣,讓他緩過來。
魔龍在旁邊看着宮月舞救治男人。按理說,魔龍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救治男人。然而宮月舞沒有想起來,它纔不會提醒她。
宮月舞用自己的強勢壓制住了魔龍的氣焰,也讓它心生不滿。以前它瞧不起她,現在更是陽奉‘陰’違。每次魔龍不聽使喚的時候,宮月舞就想起曾經相信她,在她不開心的時候陪着她的小鳳凰。如果她的靈寵還是小鳳凰,一定不會變得這樣可笑。然而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沒有人知道以後會面臨什麼困境,更沒有人知道你現在放棄的東西對你來說有多麼重要。鳳凰背叛她,認上官紫璃爲主,宮月舞何嘗不恨?
當宮月舞把靈力傳進男子的身體裡時,男子的呼吸重了幾分。過了一會兒,他動了動,轉了一個身,‘露’出那張埋在冰面上的俊顏。
宮月舞驚訝地看着那張臉。那張臉,透明而蒼白,羸弱而憔悴,偏偏又有着‘精’致的俊美。宮月舞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他的好看與上官紫璃的幾個師兄不同。鳳蘇歌的冷峻,歐陽笙歌的謫仙氣質,孟知樂的陽光傲驕,秦天陵的溫雅貴氣,這些都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的風格。還有夜鳳衣的邪氣嫵媚,面前這個男人也沒有。他有的只有兩個字——‘精’致!他的‘精’致讓所有的‘女’人自慚形穢。
“運氣不錯!居然是個極品美男。”魔龍在那裡‘陰’陽怪氣地說道:“現在是不是特別感‘激’我讓你來救他了?”
宮月舞瞟了魔龍一眼,念着咒語,將魔龍收進獸袋裡。魔龍強行被收進去,氣得罵娘。然而宮月舞關閉了神識海,讓它沒有辦法抗議。
男子緩緩地睜開眼睛。當他看見宮月舞的時候,眼裡閃過‘迷’茫的神‘色’。
“你是誰?”男子吃力地坐起來,茫然地看着四周。“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冰山,你怎麼會在冰山,難道自己不知道?剛纔你差點死了。”宮月舞戒備地看着男子。
“我在冰山?”男子驚訝地說道:“怎麼會在冰山呢?我們家族明明在非常炎熱的炎城,距離冰山非常遙遠。”
“你怎麼會在冰山,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看見你昏‘迷’在這裡,用最後一點靈氣保住你的命。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活一個算一個,總比兩個都死了強。”宮月舞垂着眸子,苦澀地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炎之翎。你呢?姑娘叫什麼名字?你爲什麼會在冰山?”男子好像特別容易接受自己在冰山的事實。他不再追問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而是詢問宮月舞的來歷。他的眼神非常清明,當他專注看着宮月舞的時候,宮月舞覺得整顆心臟砰砰砰砰地跳着。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沒救了。修練了尹天笑的邪惡功法,真的就缺不了男人嗎?一個陌生男人而已,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就在那裡‘亂’動心。哪怕他長得好看些,也不用把自己看得那樣卑賤吧?
“我……叫端木槿兒。”宮月舞垂着眸子,淡淡地說道:“我的家族受了難,死的死,逃的逃。我重傷逃出來,靈寵帶着我一陣‘亂’跑,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裡。我現在快要死了。”
“你……怎麼會死呢?你不會死的。”炎之翎緊張地看着她。“我能幫你什麼嗎?我的修爲不高,只有聚靈期的修爲。不過只要有我做得到的事情,你儘管吩咐。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救命恩人死掉呢?”
宮月舞悄悄地勾起嘴角。這個男人很傻嘛!既然這麼容易控制,如果不好好地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用最後的靈力救下他?
“冰山上有株萬年雪蓮,若是我能吃下它,就有活下來的可能。”宮月舞看着男子說道:“如果你幫我摘下它,我會非常感‘激’你。”
“姑娘別這樣說。你救了我,我救你是應該的。冰山雪蓮在哪裡?你可知道具體的位置?”男子說着,慢慢地站起來。
宮月舞看着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他的眼神太乾淨了,那樣充滿信任的眼神,她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她居然產生了罪惡感。
呵!太可笑了!當初欺騙凌寒秋的時候,她可沒有這些所謂的罪惡感。現在是瘋了嗎?
“我……叫端木槿兒。”宮月舞垂着眸子,淡淡地說道:“我的家族受了難,死的死,逃的逃。我重傷逃出來,靈寵帶着我一陣‘亂’跑,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裡。我現在快要死了。”
“你……怎麼會死呢?你不會死的。”炎之翎緊張地看着她。“我能幫你什麼嗎?我的修爲不高,只有聚靈期的修爲。不過只要有我做得到的事情,你儘管吩咐。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救命恩人死掉呢?”
宮月舞悄悄地勾起嘴角。這個男人很傻嘛!既然這麼容易控制,如果不好好地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用最後的靈力救下他?
“冰山上有株萬年雪蓮,若是我能吃下它,就有活下來的可能。”宮月舞看着男子說道:“如果你幫我摘下它,我會非常感‘激’你。”
“姑娘別這樣說。你救了我,我救你是應該的。冰山雪蓮在哪裡?你可知道具體的位置?”男子說着,慢慢地站起來。
宮月舞看着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他的眼神太乾淨了,那樣充滿信任的眼神,她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她居然產生了罪惡感。
呵!太可笑了!當初欺騙凌寒秋的時候,她可沒有這些所謂的罪惡感。現在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