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爸爸和媽媽沒有事情,我要他們在一起。寶寶哭着說道。
“寶寶乖,不要哭了,爸爸和媽媽一定會沒事的。”邱溫卓安慰道。
但是他知道,他們兩人走到這一步,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了?他們要怎麼辦呢?哎,有時候,老天就是喜歡開玩笑,哎,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辦法的。
夏憂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當看到陌生的環境,她低聲的說道:“這裡是哪裡?”
“我家。”司徒翼低聲的說道。
夏憂依再看看,貌似來過這裡,她揉着太陽穴,低聲的說道:“謝謝。”
“你休息休息吧,以後不能有這樣的情緒了。”司徒翼提醒道。
“有些事情,由不得我控制的,司徒翼,謝謝你,我沒事了,我想先走。”夏憂依低聲的說道。
“這個是你給我的?”司徒翼拿出那一個鑰匙,低聲的說道。
夏憂依一看,隨後低聲的說道:“這不屬於我的,就不該我拿着。”
“可是我送給你了。”司徒翼低聲的說道。
“你之前答應送給冷秋的,你就必須給她,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我不能拿着,屬於別的東西,我要還給你的,司徒翼,其實我真的很累,我真的很想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我想帶着我的孩子走,我可以什麼都沒有,但是我不能沒有孩子,這個鑰匙,我還給你,是希望,你找到一個,你愛的,愛你的女人,那個人不是我,你不要對我那麼好了,我不能給你任何希望的。”夏憂依很認真的說道。
“冷秋,和你和說了什麼?”司徒翼冰冷的聲音傳來。
“沒有。”夏憂依忙說道。
“你從來都不會說謊,每一次說話,你的眼眸都會低垂,然後不敢看人,如今你也是一樣,我就說,你好好的,怎麼會離開呢?怎麼會想帶着孩子走呢?原來是那個女人,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司徒翼激動的吼道。
“和冷秋無關,我不能一直在你們兩個男人之間徘徊,我選擇不好,只能離開。”夏憂依堅持道。
“夏憂依,你好好休息吧。”司徒翼說完之後,站起來,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你要做什麼?”夏憂依大聲的問道。
“你休息就好了。”司徒翼說完之後,大步的離開,夏憂依感覺到事情的不對,隨後快速的跟在司徒翼的後面。
司徒翼膽子真是大,直接衝到冷秋的房子裡面,將鑰匙狠狠的仍在地上,隨後說道:“你不要給我玩心計?”
“心計?什麼意思?”冷秋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悅的說道。
“你想要夏憂依離開?她按照你說的做了,結果被歐陽洛誤會了,現在她難受不已,我不愛你,你要怪就怪我,何必傷害一個女人呢?冷秋,你的殘忍,我從來都知道的,但是如今,我噁心了。”司徒翼激動的吼道。
“司徒翼,你不要這樣。”夏憂依衝進來,對着司徒翼說道。
冷秋看到這一幕,淡淡的一笑,隨後說道:“也只有夏憂依的事情,能讓你動怒,沒錯,我的確找夏憂依談話了,我也希望她離開的,我覺得我沒有錯,一個女人,糾纏在兩個男人之間,自然不是好的事情,讓她離開,也是正常的,還是你認爲,夏憂依,這樣搖擺不定,這樣糾纏不清,是一個好女人該做的事情呢?”
“不管她如何,在我的心中,她是最好的。”司徒翼拉着夏憂依的手,堅定的說道。
шωш✿ttκд n✿co
冷秋看着司徒翼的樣子,淡淡的一笑,隨後說道:“送客。”
“冷秋,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有一次,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的。”司徒翼大聲的說道。
冷秋淡淡的一笑,隨後走到司徒翼的面前,輕輕的劃過他的胸膛,按住他的胸口,司徒翼突然覺得全身疼痛了,冷秋淡淡的說道:“我好過不好過,那是我的事情,若有人想要我不好過,我一定先讓他不好過,你是司徒翼,可我不是以前的冷秋了,你不是我的唯一了,也沒有資格在我這裡,大呼小叫,給我送客。”
冷秋轉身大步的離開,管家直接將司徒翼和夏憂依推到門外面去了,司徒翼氣憤不已,這個該死的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覺得這樣很好?”夏憂依看着司徒翼問道。
“我不能讓你受到委屈?”司徒翼大聲的說道。
“委屈?我這樣的人算委屈嗎?歐陽洛愛我,你愛我,你們把全世界所有都給我了,這還是委屈嗎?冷秋在你身邊五年,她付出了所有,把整一個青春都給你了,你覺得她不委屈嗎?她那天,只是告訴我,她很愛很愛那個地方,不是因爲那個地方好,是因爲有你和她的回憶,她和我沒有區別,都是渴望被愛的女孩子,五年,你不懂,如今,你這樣爲了我,傷害她,你可曾知道,她此時的心呢?我不好,只是可憐而已,讓你對我感到憐憫,我也不好,歐陽洛只是入戲了而已,而我的確不好,耽誤了你們兩個,司徒翼,我想安靜安靜,抱歉。”夏憂依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司徒翼看着夏憂依的背影,久久不曾說話。
夏憂依漫無目的的走到路邊,看着人來人往的人羣,她卻不知道何去何從?
夏憂依無力的坐在路邊的車站那邊,猛地車子一輛車子停下來,幾個人衝出來,直接拉着她上車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
“夏憂依,好久不見。”優樂兒的聲音傳來。
“優樂兒?又是你。”夏憂依不悅的說道。
“又是我?想必你應該是很恨我吧,否則你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好意思,的確是我,不過沒事,你不要着急,我會好好的玩玩你的,夏憂依,若不是拜你所賜,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呢?日子過得,比電視劇情還要精彩?”優樂兒狠狠的說道。
“是你自己不知道好歹。”夏憂依大聲的說道。
“好歹,你告訴我,什麼是好歹?”優樂兒捏着夏憂依的頭髮,狠狠的說道。
夏憂依狠狠的推開優樂兒,隨後說道:“即使沒有我,你和歐陽洛都不可能在一起?”
“你不要臉,若沒有我,歐陽洛在就是我的了。”優樂兒激動的吼道。
“我離開三年了,若你有本事,歐陽洛早就是你的了,我回來根本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可是你呢?根本就沒有辦法勾住歐陽洛的心,你自己沒有能力,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怪在我的頭上。”夏憂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