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侄。”駱父帶着妻子駱母走過來,朝凌蕭堔打招呼。
“伯父伯母好。”凌蕭堔客氣的與他點頭。
看着出色的凌蕭堔,兩人眼底都有着不同的神色,駱父覺得很可惜,出色的凌蕭堔終究不能成爲自己的女婿,而駱母眼中卻有着怨恨,如果不是蘇曼,凌蕭堔早已經是她的女婿了。
“總裁,時間差不多了。”鍾日出聲提醒。
“招呼不周,伯父伯母請隨意。”凌蕭堔淡淡的點頭,轉身就走了。
同時,舞臺上也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歡迎大家來參加凌家小公子的百日宴,同時也是凌少與他夫人的婚禮,兩件喜事同辦,恭喜恭喜。”
聽到主持人的聲音,大堂裡很多人都自動找位置坐下來,雖然租用了酒店的大堂,但卻沒有用酒店的服務員,那些人都是凌家的傭人,忙碌的穿梭在大堂裡。
“現在有請凌少與蘇曼女士上臺,還有他可愛的子女。”
在如雷的掌聲中,凌蕭堔牽着蘇曼,蘇曼牽着寶兒,凌夫人抱着寶寶一起上臺,凌蕭堔高大挺拔,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他尊貴淡漠,緊緊牽着蘇曼的手,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更顯俊帥迷人。
蘇曼一襲潔白的白色婚紗,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容,由凌蕭堔牽着,一步一步的走上臺,寶兒走在兩人的面前,凌夫人與寶寶在後面走着,一家五口出現在臺上。
“這個女人好美。”
“能嫁給凌少真的好幸福。”
“天啊,他們的女兒都那麼大啦?”
臺下已經準備就緒的記者看到幾人上臺,一邊讓攝影師拍下照片,一邊感概。
又不知道內情的人紛紛發出讚賞羨慕的聲音,知道他們的事的人都顯得沉默,唯有那些真正祝福的人會發出鼓舞的掌聲。
“現在有請凌少說幾句話。”主持將話筒遞給凌蕭堔,凌蕭堔接過來,清了清嗓子,才啓脣:“今天是我兒子百日宴,同時也是我遲到五年才舉辦的婚禮,五年前,我在爺爺的見證下,與蘇曼女士完婚,這是我女兒凌晨曦,這是我兒子凌許韜,感謝所有人百忙中抽空來參加我的婚禮,招呼不周,請各位盡情享受今天的盛宴。”說完,微微一揖。
他剛說完,下面就傳來了驚呼聲,顯然凌蕭堔的話在記者裡面炸開了鍋……
“原來凌少在五年前已經結婚了,這次舉辦婚禮,也算是補償了。”
“凌少隱婚做的好好哦。”
“這個女人不是凌少之前說的女人嗎?原來早就已經結婚啊?”
“可惡……”駱母低咒出聲,她真的好恨,這個位置本就是自己女兒的,卻被這個女人奪去了,她微微轉頭,朝一個記者使了個眼色。
那記者會意,忙拿起話筒提問:“凌少,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想問什麼?”凌蕭堔正要將話筒遞迴給主持,冷不防有人提問,臉色平靜的看向那記者。
那記者接觸到凌蕭堔略冷的眼神,瑟縮了下,但還是鼓起勇氣問:“凌少五年前是因爲凌老爺子才
不得不娶的蘇女士嗎?”
這話一出,大廳裡所有聲音都消失了,齊齊看向凌蕭堔,側耳聽他的解釋,畢竟對於他的婚事,很多人都很關注。
“是。”凌蕭堔迴應了一個字。
那記者呆了下,沒想到凌蕭堔會這麼快點頭,有些意外。
“那……我知道那時候凌少可是與駱小姐在一起的吧?那蘇女士就是第三者嗎?”那記者反應也快,馬上找到第二個問題。
“我想起來了,五年前凌少可不是與駱氏的駱玉珊在一起嗎?”
“對啊,凌少與駱小姐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果然是第三者啊。”
這個問題一出,很多人都恍然想起來了,目光更是集中在臺上的凌蕭堔身上,很期待他會怎麼回答。
蘇曼捏緊自己的手心,她感受到臺下那些像雷達一樣的目光,帶着不懷好意。
“活該。”葉白幸災樂禍的低聲吐了句話,滿臉的笑容。
鄧明哲手拿着紅酒杯,慢條斯理的喝着紅酒,也很期待凌蕭堔會怎麼回答。
丁明輝坐在鄧明哲的身邊,同樣也等着凌蕭堔的回答。
凌蕭堔看着底下的人,眼眸深了深,堅定的開口:“我與駱小姐從小就認識,可謂青梅足馬,而我凌家與駱家也有聯姻的意思,而我曾經覺得與駱小姐在一起,會是契合的聯姻對象,可是人的心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有時候會做出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那就是感情,誰都渴望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能與自己深愛的女人一起共組家庭,生一堆可愛的孩子,美滿幸福在一起,我也不例外,曾有一度,我希望能將凌式發展成一個商業王國,而執意不管自己的心,可是最終我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心,遵從了自己的心,所以,我還是希望終身能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白頭到老。”
凌蕭堔話落,大廳有一次的靜下來,凌蕭堔的話在衆人心裡劃下了漣漪,誰也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或男人就在自己身邊,陪着自己一起到老,而不是冷冰冰的爲了企業的未來犧牲自己的幸福,但又誰能做到?
在場的不少都是商業聯姻,雙方都不是自己深愛的那人,與自己心愛的人錯失,這何嘗不是心中的遺憾?
不少的人同樣被父母阻止過於心愛的人在一起,聽到凌蕭堔的話都深思起來。
凌蕭堔的話裡撇開了駱玉珊,不說是不是拋棄駱玉珊,也沒有迴應蘇曼是不是第三者,回答的很巧妙,一點都沒有衝突。
“那……”記者沒想到凌蕭堔會這樣回答,她都做好了凌蕭堔回答是或不是,完全反應不過來,問題都問不出來。
“沒用。”葉白不滿的哼了聲,側頭朝記者那裡看去,有人接觸到她目光,馬上拿起話筒:“不知道我能不能問凌少一個問題?”
“你問。”凌蕭堔拿着話筒,臉色平靜的看着她。
“請問五年前蘇曼女士墮過胎嗎?”
轟……
原本安靜的大廳頓時爆出不少的抽氣聲,很多人都不明白這個記者怎會問出這個問題。
“何以見得?”
“我收到消息,凌晨曦並不是你的女兒。”記者見凌蕭堔淡定的樣子,馬上指着寶兒道。
嘶……
“不是凌少的女兒?”
“不會吧?”
“是不是搞錯了?”
“就是因爲不是凌少的女兒,蘇曼女士纔想要墮胎,以掩飾她出軌的行爲,這是醫院裡的證明。”記者拿出一份資料揚揚手。
“我沒有,你亂說。”蘇曼走前一步,厲眼盯着那記者,憤怒令她握住拳頭,她何曾出軌了,這些記者都喜歡亂想的嗎?
“沒有?那五年前你爲什麼要墮胎?你身邊的女孩剛好五歲吧?”
“你……”蘇曼咬脣,五年前她是被凌蕭堔帶去墮胎的,只要想到那時候,她的身體就禁不住發抖。
“媽咪……”寶兒被她牽着的手感覺到了疼痛,她皺眉看向蘇曼。
“沒事的。”凌蕭堔伸手將蘇曼拉回身邊,捏捏她的手以示安撫。
蘇曼知道自己不該激動,可是她不能讓寶兒被人指責,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有人開聲了。
“這位記者,我不知道你從哪裡的來的消息,但你這些話足可以讓我凌式對你提起訴訟,以毀謗無中生有的名義起訴你。”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從人羣中站出來,嚴厲的盯着那記者。
“哇,是凌式特約聘請的金牌律師,真的是無中生有嗎?”有人眼尖的認出開聲的男人是誰,原本聽的津津有味的人也恍然大悟,就說嘛,如果這蘇曼真的出軌了,以凌蕭堔的驕傲,會容許嗎?
“我……我……”那記者一時間語塞,她不想被提起訴訟,吶吶的低頭坐了下去。
“該死的。”葉白低聲咒罵,不斷使眼色要那記者繼續問,但記者顯然已經不想再繼續了,沒理會葉白。
“算了。”凌志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做,萬一讓凌蕭堔發現了,只怕會更糟糕。
“哼。”知道凌志說的有道理,葉白只好偃息旗鼓。
“我告訴大家一個秘密。”主持人接回凌蕭堔手裡的話筒,對着所有人眨眼,在所有人看過來的時候才說出:“凌少與蘇小姐結婚七年,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更不會有那位記者說的出軌之事,凌晨曦小姐的確是凌少與蘇曼女士的女兒,這是毋庸置疑的。”
“就說嘛,凌少怎麼會接受出軌的女人,肯定是有人妒忌,故意弄出來的。”
“咦,怎麼不見駱小姐呢?”
“肯定是傷心的不敢出來見人呢。”
“謝謝所有人見證凌少與蘇曼女士的婚禮,接下來就是我們可愛的凌小公子的百日宴了,這位可愛的小公子,三個月前出生,體重六點三斤,取名凌許韜,接下來就讓凌少蘇曼女士爲宴會跳開場舞,宴會正式開始。”主持人說完,音樂響起,明亮的燈光轉變爲幽暗的舞臺燈光,凌蕭堔牽着蘇曼的手,與她一起在舞臺上領舞。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凌蕭堔語帶歉意,原本就不能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才藉着百日宴這個機會將母女二人介紹給所有人,沒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