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厲堂曜問及分數，娜娜不滿的鼓起腮幫！
分數什麼的，她自己都心虛呢！
“厲先生，你自己問她。”別過臉，夏老師十分難以啓齒。
“好，我自己看。”攤開手，厲堂曜賞了娜娜一個白眼之後，娜娜就積極的交出試卷。
“語數外三門……二十分？”眯起深邃的眼眸，厲堂曜質疑的問，“總分多少？”
“三百……”低着頭，娜娜忍不住紅了臉。
“爲什麼英文這麼差？”按照娜娜的英文水平，不該得這麼低的分數，厲堂曜不悅的蹙眉，恨不得撬開娜娜的腦袋瓜子！
“不要這麼說，我的聽力還不錯。”娜娜的聽力，幾乎是滿分。
“你是故意的？”難道她故意考低分嗎？
娜娜連忙搖頭，“不是，我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題目的時候，我平常說話用的英文口語，都不對！太奇怪了！”
“我明白了。”國內的教育，對於語法要求嚴格，娜娜做錯也是情有可原，至於語文和數學，厲堂曜早就知道她不可能拿分。
“就這樣吧。”拿着二十分總分的試卷，厲堂曜面上沒有多大的神色變化，打算領着娜娜離開。
“厲先生……是這樣的，我們A大是名校，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成績，而且被其他同學知道傳出去的話，會影響我們的校譽的。”夏老師話音剛落，厲堂曜臉色一沉，“四哥給過贊助費，如果你不清楚，可以去問你們校長，道理你應該懂。”
臉色再緩和了不少，厲堂曜輕笑道， ＂至於她的成績，總要一步步來吧？”
“是，厲先生說的是。”從二十分往上爬，比喝涼水還要輕鬆，夏老師一個勁的點頭。
“走吧。”厲堂曜瞪了娜娜一眼。
“去哪兒？”娜娜重新抓緊自己的試卷，低頭瞧着自己的鞋面，臉上燒紅的厲害。
厲堂曜看她還知道丟臉這兩個字怎麼寫，也就沒生氣，破天荒的說，“一起吃個飯。”
“真的啊？”宛若從世界末日中被解救出來，娜娜揹着書包，一步一步跟在厲堂曜身後。
“我還以爲，厲先生你會罵我笨呢。”上了車之後，娜娜兀自繫上安全帶。
“不是我想管你，是四哥吩咐我，照顧你的學習。”關上車門之後，厲堂曜擰巴着眉頭，他還是想問一句，“二十分你怎麼考的？”
“……”他剛纔不生氣，現在卻翻舊賬？娜娜汗顏，“我下次再努力，爭取進步就是！”
厲堂曜冷笑，完全不抱任何希望，“還有下一次？你不要再創紀錄就行。”
“……”娜娜很想反駁，卻很沒有底氣！在學校裡，她幾乎就是個文盲！除了舍友之外，朋友也不多！
她真的不想住在學校，但他又不准她搬出去！
“厲先生，我能不能住你家？”
聞言，厲堂曜立即剎車，“我就問你一句，還想不想吃飯？”
“吃。”撇撇嘴，娜娜不再廢話，而是看向窗外的風景，沿路看到幾個公交公告牌上，鋪天蓋地都是‘當紅花旦’阿小唯的廣告，照片拍的很漂亮，娜娜眼底閃過一絲羨慕，“真好看。”
厲堂曜順勢瞥了一眼，貌似是聖美剛簽約的當紅女星，他一點都不在意。
飯後，娜娜擦了擦嘴，說，“厲先生，我有個請求。”
“說。”厲堂曜陰沉着臉。
“我想做一個和那個女人一樣的頭髮。”順着娜娜的手指看去，厲堂曜只見一張海報，女主角是阿小唯。
“你不合適。”厲堂曜果斷的搖頭。
“我真的很想做那個頭髮，真的很好看。”對於娜娜來說，她恨不得將美女的腦袋砍下來，安在自己的腦門上。
“我說，你不合適。”厲堂曜懶得重複。
“厲先生，如果不做那個髮型，我想我一定沒有心思學習，然後成績只會越來越差，到時候封先生問起，我就說是你害的。”
娜娜歪過腦袋，使勁的眨眼，吃定厲堂曜的姿態。
“你這個無賴的本事，跟誰學的？”厲堂曜微微蹙眉，很不高興。
“我要那個髮型。”娜娜小跑至海報跟前，雙手抱住，“厲先生，你同意不？”
“我付了錢，先走了。”覺得太丟臉，厲堂曜拎起公文包，掉頭就走。
着急了，娜娜連忙從身後抱緊了厲堂曜，“厲先生，也許我換個髮型，會很好看呢？這樣的話，就會有同學跟我做朋友，而不是嫌棄我土！”
被抱住的那一刻，厲堂曜毫不猶豫，雙手按住娜娜的手腕，很想動粗，很想發火，可聽了她的話之後，他整個人冷靜下來，甚至不悅的問，“誰說你土？”
“我班上，有幾個很漂亮的女同學，說我土，我開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然後我問舍友……”娜娜的聲音越來越小。
女生之間特別容易產生糾紛，就好比女星之間經常勾心鬥角，相比較之下，娜娜這種腦子，實在不是對手。
“跟我走吧。”彷彿是鬆動了，厲堂曜走在前頭。
“去理髮店啦！”蹦蹦噠噠，娜娜伴走在厲堂曜身側。
厲堂曜約了常去的美容院，二話不說，直接將娜娜丟給首席形象師，“給她換個造型，清純點的。”
“別這樣啦，人家小妹妹足夠清純了。”設計師曖昧一笑，就將娜娜推進化妝室精心裝扮。
一個小時後。
手摸着臉，娜娜吃驚的望着鏡子裡的自己，一頭雜亂的頭髮柔順過，很服帖的披散在肩頭上，斜斜的劉海很長，修飾了她的臉型，她整個人看着雖然不算驚豔，卻秀氣很多。
她很滿意。
厲堂曜轉過身，漫不經心的看過去，目光卻多停留了幾秒。
每個女人都有一份氣質，只要打扮對了，就能閃閃發光。
“看着順眼多了。”抓了一把她的頭頂，厲堂曜大大方方領她回家。
走了兩步之後，娜娜咕噥道，“我，一點都不像我自己了！”
“白癡，擡頭、挺腰，你在鏡子裡看到的，就是你自己。”厲堂曜肯定不知道，他這句無心的話，給了娜娜多大的自信。
仰頭，厲堂曜看向星空：慕清歡，你過的好嗎？
……
清晨！
霍少揚起牀之後，給大哥打了電話過去，“大哥，我打算追一個女人，你覺得我能成功嗎？”
“別慫，直接上。”切了一口氣，霍少霆立即掛斷，沒空當知心姐姐。
緊跟着，霍少揚致電封城，“二少，我最近看上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