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色僵了，虎哥那虎背熊腰衝着我，腳踩着茶几，滿地的碎玻璃酒瓶子，沙發上坐着一個女孩，嚇的膽子都破了。
這女孩叫孟凡，長得很漂亮，傳言還是個大學生，一米七十多高的個子，臉蛋也很漂亮，但是臉色一直看着很差，瘦的跟皮包骨一樣。
幾個男人各個都拉長了驢臉，雙眼冒火。
“哎呀，這是怎麼了？”我連忙又牽起笑容，嫵媚的走到虎哥身邊，從茶几上拿起他們的煙抽出一根放到臉色很是難看的虎哥嘴裡，眼色曖昧的看着他，用火機給他點燃了煙。
如果是曾經，我恐怕也會嚇的像那個女孩一樣，不敢動彈，可既然撞上了，總是要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這湊婊子，偷虎哥的東西！”其中一個男人發出兇狠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孟凡，孟凡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底下頭去，我無奈，只好又笑着回頭去哄虎哥，“這不是剛來，哪能啊，小姑娘年紀小，是不是誤會了……”說着我又嬌嗔的摟着了虎哥的脖子，“別生氣了，氣壞了，還得打針吃藥……”
“跟你差不多大，看着就沒你懂事！”虎哥給了我一個白眼，氣氛這才稍微舒緩，收回了踩着茶几的腳，直起腰桿鬆了鬆褲腰帶，“自己問她，我今兒是不是該剁了她的手！”
“什麼東西啊，怎麼能這麼動氣？”我扁扁嘴，將虎哥拉着坐到沙發上，我坐到他和孟凡中間，下意識轉身又看向孟凡，“怎麼回事啊？還不趕緊給虎哥道歉……”
“不是道歉的事兒，讓她把東西拿出來，那他嗎的是樣品，霍老闆知道不弄死她！我們也玩完！”剛剛發話的那個男人，忍不住又大聲嘶吼。
聽到這句話，我心頭一震，頓時身子都僵了，跟他們有關的，我都不想參與……
姓霍的不多，時隔三年，我又聽到了這個字眼，他們說的應該是霍天城，他們這種也只是跑腿的，樣品丟了，也是攤大事了，搞不齊已經吃過大虧……
難怪有幾天沒見他們了，平常三天兩頭往這裡跑。
越想越忐忑。
“閉嘴！什麼都說？找死啊！”虎哥惱了，擡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開口說話的男人，回頭隔着我伸出大粗胳膊，大手狠打了一下孟凡的頭，頓時，孟凡險些被這力道打趴下，也實在被嚇到了。
“哎呀，虎哥！”我伸手溫柔的抓住了虎哥的胳膊，內心有些掙扎幫不幫她，但也看不下去，不得不回頭看向孟凡，嚴厲大吼道，“咋個回事兒，算了算了，別跟我說，我也是個小姐，我去把晶姐叫來，你跟她解釋吧。”我起身想走，卻被虎哥拽住了。
“我只找她，那個晶姐能幹個p！”
“那我坐這裡做什麼啊。”我尷尬的漲紅了臉，裝着害怕拍着胸口，“看着你們都害怕，這姑娘也不說句話，趕緊道歉把東西還了，就完了，幹嘛呀這是，嚇死我了……”那個死晶姐，知道我和虎哥還算熟，知道出事兒趕忙把我塞進來！
“虎哥，我現在回去，把東西拿來，我那天沒想那麼多，對不起，我錯了……”孟凡還算聰明，聽到我提示連忙道歉。
虎哥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咒罵。
從他們的話裡，我得知，孟凡私下被安排前幾天晚上陪虎哥的一個兄弟，玩那些東西的時候，動了邪念，偷了其中一包。
聽到這個，我某些悲痛的情絲泛上心頭，很是憎恨。
這兩年，這種事雖然不少聽說，但我一直很規矩的躲着，這忽然發生在眼前，聽到了，心裡發慌的難受。
這也才明白，爲什麼年紀輕輕的姑娘，非來這種地方上班賺這快錢，這種地方的確很容易結識這種人，經常能有免費玩的，還給錢。
真不明白，她是怎麼開始接觸這種玩意的，甚至好像還上了隱，竟然還偷……
偷這種東西，真是有點找死了，而且還是樣品。
我腦子都被她搞疼了，算了，跟她又不熟，我不能惹事上身。
“啪……”虎哥實在忍不住，咒罵過後，還是大巴掌扇了過去。
孟凡捂着臉哭泣着終於忍不住跪了下去，“我回去拿，你放我回去拿吧。”
“找了你好幾天，總算逮着你了，你還想回去拿？這幾天你都抽光了吧？你能拿個毛出來！”虎哥氣火又上來了。“今兒非把你手剁了，你們老闆來他也得瞅着！”
虎哥的話音剛落，兩個男人忽然上前，將孟凡抓住，直接將她的手放到茶几上，虎哥拿着一個水果刀，走上前目光兇狠。
孟凡嚇的直接嚎嚎大哭，苦苦哀求着虎哥，但虎哥卻絲毫不爲之動容。
糟糕，這是來真的。
我心裡一驚，這種事在眼前發生，怎麼也看不下去，靈機一動，猛地起身，朝着孟凡，“嗎的！臭婊子！”
頓時，所有人都茫然了。
孟凡也瞬間停止了哭聲，沒等反映過來，便捱了我一個大耳光。
“啪……”的一聲，我手打的都疼了。
“真他嗎的給我們丟臉，還敢偷我虎哥的東西，你不知道虎哥是誰啊？你就算不知道，也得知道現在虎哥每天找我羅娜，我羅娜的哥哥，你這是不給我面子，是不是不想在這裡混了？”
孟凡有些愣，畢竟平常我不是這樣大姐大類型的人物，只是稍微有點“老資格”。
“愣你媽蛋啊！”我氣惱惱的摟起裙子，擡腳又狠踹了她一腳，將她從兩個男人手裡踹出去，倒在地面上。
“娜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孟凡嚇的直哆嗦，但似乎稍微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不說不是故意的就完事了？”我瞄了一眼虎哥，虎哥似乎覺得看着很有意思，沒有阻攔我什麼，但他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您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孟凡爬到我身邊，雙手抓住了我的腿。
“哎呀，我這心軟……”我深吸了口氣，嬌媚的又衝虎哥嘟嘴，“虎哥，你說怎麼辦，一個小姑娘，傳出去以爲咱欺負人呢。”
虎哥的火氣已經消了過半，但他的兄弟還沒消氣，走上前，一把抓住了跪在我身邊孟凡的頭髮，二話不說，直接解開腰帶，當着大家的面兒，就開始了，邊搞着還邊咒罵，“艹尼瑪的，讓你偷，賤貨。”
“嗚嗚……嗚嗚……”孟凡的嘴被堵滿，無法發聲，試圖掙扎但頭髮被拽的太過用力，最終也放棄了掙扎。
我看不下去，想上前說些什麼，卻被虎哥制止住了，“我兄弟因爲這事，可受了委屈……”
這時，那個男人也發泄完了，將孟凡狠甩到了一旁，自己滿足的提起了褲子。
我見別人又要搞，我有些惱了，“咱們這裡不準的，什麼世道了，搞的這麼亂，下次弄出去玩，咱們是朋友，陳家豪要是知道，肯定找我算賬的，你們當給我羅娜面子行不行……”
聽到我這麼說，虎哥聳了聳肩膀，揮手示意其他人停止動作，有些人想對我這小姐發火，也不得不看看虎哥的臉色。
我之所以敢那麼說，虎哥看上我是一個，陳家豪算一個擋箭牌，而我又把自己放到跟他們個個線上，所以，虎哥一點也沒生我氣。
“來，把這酒喝了，再給勞資磕三個頭。”虎哥的氣火又消了過半，提出的條件已經不苛刻了，至少不會有跺了孟凡的手來的狠。
虎哥脫下了鞋子，將酒倒了進去，送到孟凡面前。
我心裡一咯噔，已經沒辦法去阻攔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孟凡，雖然不忍，也不得不像壞人一樣，狠歹歹的瞪着她，大吼道，“還不喝？”
孟凡哭泣着，接過鞋子，捏着鼻子將那酒倒進了肚子裡。
我好像都聞到了臭腳丫子都酸味兒了，看着孟凡喝進去，我差點沒吐了。
我不忍心在看到孟凡磕頭，鑽進虎哥的懷裡，輕輕捶打着他的胸口，柔聲嬌嗔，“你這傢伙也真是，都不洗腳啊，看着她喝我都噁心了，快讓她出去，不想聽她說話，她喘氣我都覺得噁心了，沒法子玩了。”
我瞭解虎哥，他是不拘小節的粗漢子，這麼說他反倒開心些許。得意的一撇嘴，狠抓了一把我的胸口，“回頭你給我洗，用舌頭洗。” [^*]
“你怎麼不讓你媽給洗。”我伸手狠點了下虎哥的頭，嬌柔的嗆聲。
孟凡總算出去了，氣氛漸漸好轉，我又單獨叫來幾個女孩，陪着他們。
鬆了口氣，可這虎哥還是不忘帶我出去的事兒，“羅娜，想沒想好呢，都想一個多月了，這裡面誰都知道我稀罕你了，我一來，沒等我叫，就有人通知你，你說虎哥對你好不好……”
“好，好！”我笑眯眯的應和，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平常他也只會說句，小妖精，早晚給你吃了之類的話，可今天，他有些不依不饒了。趴在我耳邊低聲道，“想不想玩啊，很爽的，虎哥可以每天帶你玩……”
我輕笑一聲，拿起一支菸，點燃了，慢慢吸着沒說什麼。
“怎麼？你也該給虎哥面子了，別拿你們老闆壓我，我大哥可跟她是朋友……”虎哥有些不高興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嚴肅的，帶着一些火氣的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