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天鼎,則是在赫連吉沒有上爲之前,唯一一個一直在支持赫連吉的人,所以在赫連吉上位之後,前朝的很多重臣都知道,下一個赫連王朝,幾乎曹天鼎是屬於宰相的這個位置了。
而原本的宰相一家,要麼是被打壓,要麼是直接的消失,所以說,曹家和秦家,也不是說是其樂融融的,相反,還有可能是水火不容的情況。
秦夕顏看着走進來的曹天鼎,一身一品官員的官服,臉上那陽剛的表情,給人第一個印象是剛正不阿,但是秦夕顏可是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的,和他的臉剛剛相反,這個男人是屬於那種陰死人還不償命的魂淡。
曹天鼎走進來之後,看見秦夕顏,心裡就咯噔了起來,因爲,曹天鼎可是知道秦夕顏的存在的,而秦夕顏所做的事情,曹天鼎如何會不知道,曹天鼎沒有想到,自家的兒子,居然會招惹上這種恐怖的存在。
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女人的哥哥秦岑生,現在一直在搖擺不定,就算是赫連吉給出了承諾,說以後上了皇位,秦家是絕對不會動的,而且還會讓秦岑生上位,但是秦岑生一直沒有答應。
而赫連吉曾經向赫連濯提議過,自己想收秦夕顏當小妾,但是當時就被赫連濯一頓的臭罵,開什麼國際玩笑,現在的秦夕顏就算是赫連濯也不敢輕易的動,自己的兒子居然打主意到了秦夕顏的身上。
一想到了自己的那個逆子赫連傲,赫連濯的內心就有點微微的嘆息,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做的太過的話,那麼,赫連傲估計會很孝順自己吧?
這一切的事情,曹天鼎都是知道的,而且曹天鼎更是知道,秦夕顏的男人,赫連傲是有多麼的恐怖,是有多麼的讓當今聖上赫連濯無奈的。
而此時,他們卻發生了衝突,這如何不讓曹天鼎無奈呢?
看着曹天鼎無奈的樣子,秦夕顏的內心之中就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了,秦夕顏似笑非笑的問道:“喲,這不是我們未來的曹大宰相麼?怎麼今天有空閒的時間來看看我呢?”
曹天鼎聽見秦夕顏這麼說,就知道要糟糕,要知道,惹上秦岑生,如果是小心點的話,那麼,還可以解決,但是一惹上了秦夕顏,那麼完全就要看秦夕顏的心情來決定了,如果秦夕顏的心情不好,那麼,被秦夕顏殺了也是屬於活該。
現在的整個赫連王朝,最不能惹得男人是赫連傲,而最不能惹得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秦夕顏了,一直處於赫連王朝高層的曹天鼎,如何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呢?所以說,現在的曹天鼎,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要麼是保下的自己的兒子,然後和秦夕顏以及身後的秦府秦岑生等人硬生生的對抗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曹天鼎還有信心自己能夠自保,但是,如果是單單秦夕顏不顧規矩,直接的就將自己給擊殺了,那麼,曹天鼎可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看見曹天鼎的這個模樣,秦夕顏自然是知道曹天鼎在想什麼東西,但是秦夕顏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看着曹天鼎的臉色在不斷的變,說真的,秦夕顏很喜歡這樣,很喜歡看人爲難的樣子。
這樣子,讓秦夕顏感覺,很好玩,將一個人逼到了絕路的份上,秦夕顏如何會不喜歡呢?要知道,秦夕顏現在已經是無聊到死了,這次回秦府,除了是回來休息之外,秦夕顏另外的一個目標,就是幫助自己的哥哥,秦岑生,因爲秦夕顏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雖然說做的在同齡人之中已經是屬於頂尖的了,但是對付這些朝中的老狐狸,還是會吃虧的。
而秦岑生是秦夕顏的哥哥,那麼,秦夕顏自然是不會讓秦岑生如此的吃虧的,如果秦岑生如此的吃虧,那麼,秦夕顏這個當妹妹的還不出手幫忙,還算是妹妹麼?所以說,這次秦夕顏回來,也有一部分的的目標是告訴赫連王朝的老狐狸們,你們要玩,隨便,別將我哥哥給玩進去,不然就別怪我秦夕顏翻臉不認人了。
而曹天鼎,就是秦夕顏開刀的第一步。
看着秦夕顏似笑非笑的模樣,曹天鼎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沒有可能是那麼容易就結束了,如果今天不能給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個交代的話,那麼,秦夕顏很有可能會以這個爲把柄,對自己開始發難,就算是不殺死自己,那麼,就算是秦岑生也夠自己喝一壺了,要知道,秦岑生可是被譽爲餓狼的存在,只要有任何一點點的目標,那麼秦岑生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因爲現在的秦岑生,根本除了對待自己的妹妹之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就算是他的父親動了他的利益,秦岑生也絕對不會介意去咬上那一口。
曹天鼎頭皮發麻的說道:“秦小姐,今天不知道小犬如何衝撞了您,您能不能高擡貴手,放了這些小孩子一把,畢竟這些小孩子不懂事情,你也別太過於計較了,行麼?”
秦夕顏聞言,不禁的笑眯眯的對曹天鼎的說道:“曹大人說的是哪裡的話,您的寶貝兒子怎麼可能衝撞我呢?只不過是讓我教導他們如何二十四橋明月,玉人何處教吹簫而已,可惜本小姐才疏學淺,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是我衝撞了您家的少爺纔是吧?”
曹天鼎聞言,立刻轉身扇了這羣公子哥,每人一巴掌,然後轉頭對秦夕顏說道:“秦小姐,是我曹某管教不嚴,我希望您能讓我帶回去,讓我親自管教。” wωw⊕ Tтkā n⊕ ¢Ο
秦夕顏聞言,不禁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哪能吶,說實在的,我也很好奇什麼叫做二十四橋明月,玉人何處教吹簫呢,您說,能不能讓您家的寶貝兒子教導我一下,免得以後我出去丟人,對吧?”
曹天鼎聽見秦夕顏這麼說,腦袋都大了,這東西還要怎麼教?而且這東西是男人能教導的麼?而且,從秦夕顏的話語中,曹天鼎不難聽出,今天的秦夕顏,是要和自己死磕了,如果自己不能給秦夕顏一個滿意,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帶走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問題,就連自己能不能走也是一個問題了。
想到這裡的曹天鼎的腦門上,不禁的留下了冷汗,因爲,他知道,秦夕顏的手段是多麼的恐怖的,更加的知道,雖然說赫連傲現在可能不在京城,但是隻要秦夕顏在就足夠了,單單是拍賣場的力量,就足夠將整個京城的高官給全部刺殺了。
而赫連濯也會
因爲秦夕顏捉到把柄的事情,而不好說秦夕顏什麼,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這羣人白死了,一想到了這裡,曹天鼎的腦子就不斷的飛快的轉了起來,曹天鼎在思考,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動現在的秦夕顏,或者說,起碼能夠讓秦夕顏讓自己這羣人先離開。
秦夕顏看着曹天鼎這個模樣,也不着急,只是和澹臺傑三人在一起喝茶,聊着奇聞異事,不聊不知道,一聊嚇一跳,因爲澹臺傑三人說的很多的事情,秦夕顏都是不知道,並且是屬於非常之感興趣的那種。
秦夕顏在一邊喜滋滋的聽着澹臺傑三人說的事情,而曹天鼎則是在一旁想着該如何讓秦夕顏將自己這羣人放走。
而跟曹天鼎來的大臣們,看見了曹天鼎那麼的老實,在一想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在聊天的女人,到底是誰了,一知道了秦夕顏的底,原本就算是微微有點底氣的這羣官員們,也開始冒冷汗了。
因爲,秦夕顏的手段,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當初爲了秦夕顏,三皇子赫連吉甚至是私自和他們私下談過,但是他們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這個秦夕顏,不是自己這種人能夠招惹的。
或許,赫連吉登記之後,能和秦夕顏較量一兩分,這還是要秦夕顏不使出全力,並且赫連傲不幫助秦夕顏的情況下,如果赫連傲選擇幫助秦夕顏的話,那麼,一切都別說了,直接好了,或者,上吊的話,會死的乾淨點,還不會被折磨。
一想到了秦夕顏剛剛出手的時候,被折磨死的那個男人,這羣人就有點微微的膽寒了,那個美麗的屍骨架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他們更加沒有忘記那張沒有任何破碎的人皮。
他們知道,只有絕頂的行刑高手,才能做到這個地步,但是秦夕顏既然也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麼就是秦夕顏對於行刑這件事情是十分之拿手的,一想到了這一點,他們就不禁的膽寒了。
看着這羣官員的模樣,澹臺傑三人的嘴角勾起了孤鴻,雖然說很淺,但是還是被秦夕顏給發現了,秦夕顏不禁的好奇的說道:“你們說說看,你們有什麼方法整一下他們,雖然說我們是可以隨時殺了他們,但是這樣玩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所以我決定和他們以後慢慢玩,現在嘛,首先就是要整的他們害怕之後才能放他們離開。
而他們是朝廷的大臣,我們是不可能太過於玩弄的,所以說,我們要從他們的兒子一輩動手。”
聽見秦夕顏這麼問自己三人,澹臺傑三人頓時的無語了,澹臺傑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個,您剛剛不是已經想到了麼?我們三兄弟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手段,能夠讓他們更加的害怕。”
秦夕顏聞言,不禁的有點失望了,因爲秦夕顏現在的行刑手段,都是直接從上一世直接的就搬運了過來,很無恥的抄襲成了自己的作品,現在的秦夕顏想試試看,能不能開發新的行刑方式,所以,需要人來給自己一點點的建議,但是,澹臺傑三人,明顯是不可能給自己建議的,所以說,秦夕顏只能是深深的無奈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