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張還未開口的門崗,在張南左右出拳的情況下,直接瞪大的了眼珠倒在了地上。
就算張南身後的王水,此時也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張南出手了。
快,比之以往還要快不少。
王水剛要幫張南把這四人丟到院裡去,卻是看到張南左右手各手拎起兩個,直接就走進了大門。
王水快速跟上,張南的做事風格幾乎沒有改變,做事從不拖沓,這也是他們王牌僱傭兵的鐵律。
只不過在今天見到張南之後,給他最大的不同則是安分了不少。
“小水,前邊來了不少人,咱哥倆比試一番啊?”張南還樂此不彼點燃一支香菸,顯然對付眼前的這些人,他根本就沒當回事。
王水正愁沒來得及展露身手呢,聽到張南這麼一說,也點燃了一支香菸,“走吧南哥,看誰先衝到屋裡去。”
“刷!”
王水的身影在原地直接消失不見了。
張南沒着急,心中樂呵呵的,王水以前是王牌中的狙擊第一人,身手雖然差了些,但是反應速度還是很靈敏的。
“咻!”
張南的身影也消失了,對着前方持傢伙的一衆保鏢而去。
“小水,打昏就可以了。千萬別下殺手。”張南又叮囑了一遍,才放下心來,一路左右開弓衝至到了房屋門口。
王水的速度也不慢,當張南迴首的時候,地上已經橫七速八的躺倒了一大片。
躲在暗影處的風狼,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張南強橫他是知道的,但是今天剛認識的王水身手也這麼強,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風狼越發感覺到,跟着張南絕對能混出頭來,也深深的對自己當時坐下來的決定感到明智。
突然,風狼看到張南背後伸出了三把槍桿,他剛要大聲嘶吼小心的時候,卻看到張南的身體詭異的一轉,單手握住了三支槍桿,直接把門內探出來的三人揪了出來。
王水氣不過,照着這三人就是一頓猛踹,“麻痹的,我們哥倆來一趟,你特麼的還拿槍指我們!”
張南最恨的就是被人拿槍指着,作爲王牌的其中一員,王水當然清楚。
“南哥,我們不用搶,這幫雜碎倒是不客氣。”王水不顧張南的勸阻,直接撿起了一把M4微衝。
張南剛要再次勸阻的時候,王水已經踹開了房門。
一聲爽朗的大笑響起。
“嘎嘎嘎嘎,張南,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好,不錯,今天我許少就跟你好好玩玩!”正是許智建站在一行五人的背後,呲牙咧嘴的恨意,卻是衝着張南而來。
至於持槍的王水,許智建看到後,眉心處皺了皺,卻是沒有認出來。
許智建沒有認出來,可是王水卻認出了許智建眉心的那顆黑痣,“你他.娘.的就是許少!”
“放肆!在我家中還那麼不知好歹,你又是誰!”許智建一聲厲吼。
王水不傻,此時報出姓名,怕是直接就給
斃了,正要盤聲再次厲穩許智建的時候,張南躋身走到了他的身前,那五個持槍的漢子立馬又瞄了瞄,槍桿與張南的身體僅有三米之遙。
“許智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張南這才丟下了手中的菸蒂,就這麼一個動作,對方的心神猛的跳動了一下。
“哈哈哈哈,張南,跟你我有神馬交情,待客之道?真是天大的笑話!”許智建大笑之餘,面部表情開始複雜起來。
他看到張南咧開嘴角笑了,那淺淺的酒窩此時已經顯露出來,曾經許智建見到過這一幕,只要張南嘴角的酒窩顯現,那麼就代表着馬上要出手了。
“盯住他!只要他動一下,先打斷他的腿!”許智建立即吩咐開,他自己也向後退了退,以防身手矯健的張南竄了過來。
張南不予理會許智建的言語,而是慢吞吞的說道:“既然許少沒有待客之道,那麼我就問問,昨天黑貓酒吧重新營業,你那幾個兄弟過去搗亂是個什麼情況?”
“哦?是嗎?有這回事?”許智建裝傻,可是眼眸中的冷意一閃,吼道:“就算有這回事,哪又怎樣?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殺你,那還不簡單,只不過髒了我的手,可沒地方洗。”張南的語氣也驟然變冷。
“很好,我知道你很強,不但搶了我的女人,還一次又一次的整我,但是在五把槍之下你還能躲開的話,我就徹底服了你了。”許智建話音剛落,就見到他身前的五名持槍手下一陣抖動。
再細看一下,張南雙手握舉着五把槍桿,已經掰成了九十度。
“不想死的滾一邊去!”張南冷喝,那五人看着手中的槍成了這副模樣,雙眼瞪的滾圓,才喘着大氣退了退。
許智建是萬萬沒想到,張南竟然在他的眼筆底下又一次崛起了,而且還是在五把微衝之下,這一切全都是張南那矯健的身手和速度。
想跑,不過許智建的雙腿已經篩糠了,而張南則是猶如鬼魅一般,已然在他的眼前站定了。
“你,你想怎樣?”許智建蔫了,聲音也低了許多。
“我想怎樣,你不是讓我殺你麼,那我就索性不嫌手髒了。”張南冷笑着,單手抓住了許智建的衣領,“王水,你來吧。”
“嘭!”許智建憑空就這麼一舉,然後就落在了身後王水的身前。
王水手中還有一把微衝,不過見到張南手速那麼快,他的目標已經拿下,索性一也把槍丟了,拍打着看向他的許智建的臉,沉聲道:“許少,你真的讓我好找啊。”
許智建雙眼眯了眯,回想起張南那句稱謂‘王水’,他的臉上忽然一緊,“你是王婭的哥哥?”
“臥槽!這麼快就招了,我還以爲你死不承認呢!”王水直接飛出兩個巴掌,許智建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繼而腫脹起來。
“你,你又來做什麼?”許智建依稀記得兩年前的那一幕,那一個連殺四人猶如沐血的淚人,還特麼聲稱自己是狙擊手,最後還被他剁去了食指。
那
個人就是眼前的王水。
“你特麼廢話啊,來這裡肯定找你報仇啊。”王水着急了兩年,而今找到了許智建,他反而不那麼着急了。
許智建不敢大話,只是唯唯諾諾的說道:“殺你妹妹的人,已經被你殺了,爲什麼還要找我?”
“我看你是全忘記了吧?”王水咬了咬牙,手化掌刀,劈砍在了許智建的右腿膝蓋處。
“唔!疼!”許智建不知王水爲何那麼大的力氣,現在他的右腿膝蓋如鑽心的疼,漸漸就疼得沒了知覺。
“疼,你還知道疼啊,當年剁掉我這根食指的時候,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王水噴了一口吐沫,“我是狙擊手,沒了食指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
許智建眉頭上全是冷汗,就這麼看着眼前如瘋狂的男人,他怕了。
臨近死亡的感覺,原來是這種滋味,以前在張南手中的時候,頂多打掉他幾顆牙齒,可是眼前的王水,是他而當年所羞辱並剁掉食指的人,今天怕是不死也殘廢了。
果真,許智建這麼思量着的時候,王水又給他來了一記手刀,左腿的膝蓋。
“啊!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有錢,多少我都給,饒了我的狗命吧。”許智建匍匐着,雙眼已經疼痛的落淚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的左腿膝蓋也沒知覺了,許智建不知是好是壞,只知道在這麼下去的話,他單單是疼就得疼死了。
就在許智建哀嚎的瞬間,只聽到兩聲清脆,然後他的雙臂就被卸掉了,這是張南的動作,並未由王水出手。
“南哥,我要廢了他雙臂。”王水看出來了,張南的出手是有意阻止他繼續了。
許智建痛吼一聲昏倒,完全就不知道他自己的生死,此事僅僅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其實,他還要感謝張南,若是沒有張南的勸阻,王水豈能給他這麼多廢話,早就折磨而死了。
“走吧小水。”張南拉上了還有些不甘的王水,就連張南自己也覺得怪怪的,曾經殺人不眨眼的脾性,現在回到了大都市後,竟然慢慢有了收攏的跡象。
這一切,也源自於張南個人,回到大都市之後,他接觸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後,才知道迴歸平靜其實也是一種生活的態度。
以往喧囂的生死洗禮,其實他也累了。
畢竟張南曾經做到了巔峰位置,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現在多好,有兄弟,還有美女,以後慢慢創事業,他要在大都市中也要做到巔峰,找找這種接地氣的土豪感覺。
不過,如果有人來犯,張南也絕不是軟柿子,也不是水鄉捏就能捏的。
王水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拿出口袋中已經褶皺的香菸,遞給張南一支,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支,“南哥,此事就此罷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是嗎?”
“呵呵呵,你想通了就好,除非萬不得已,以後出手儘量不要傷人性命,走。”張南剛擁住王水走出屋門口,一股異樣的殺氣突然橫生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