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湘妃找個機會就跑回了龍幫,讓葉子軒只能孤零零的開着車去華海酒店。
想到不食人間煙火的越湘妃竟然會臉紅,葉子軒的嘴角就忍不住揚起一絲笑容,這女人真是有點意思,看似冷若冰霜,實則冰冷外表下始終有着一份細膩的柔情。
只不過想到越湘妃和麻衣的恩怨,葉子軒感到一陣頭疼,雖然麻衣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但是一人一劍屠戮了越湘妃的師門確實事實。
葉子軒倒是不擔心越湘妃對麻衣不利,他擔心的是越湘妃不自量力對麻衣動手激怒後者,麻衣是那種極爲溫和的人,但是也是那種對敵人不留情的人,越湘妃真要是對他動手,兩者的實力差距,死的人一定會是越湘妃。
重點是能讓麻衣這樣老實的人屠戮的門派,那絕對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越湘妃單純入水,葉子軒擔心她什麼都不知道成了別人手中的工具。
想了一下,葉子軒還是搖頭,這件事實在是太複雜了。
而葉子軒拿起插在車上充電口的手機,開了機,上面一眼就看到了葉子離的未電。
葉子軒笑了笑,這丫頭該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所以就決定拿起電話打回去。
但就在電話要撥出的這一瞬間,前方的一輛大貨車車身猛然一擺,竟然一下橫檔在了葉子軒的正前方。
那輪胎劇烈摩擦地面的橡膠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
吱!
葉子軒見狀猛然踩死剎車,把車子停在後面,前面這貨車也太詭異了吧。
而幾乎同一時刻,葉子軒回頭看去另一輛火車也猛然一擺車尾攔在中央,葉子軒被前後夾擊在中間。
嗯?
葉子軒的目光帶着一份警惕,這兩輛貨車有點意思啊,早不停晚不停,非得自己走在路中間的時候才停。
下一秒,前面的那輛貨車有了動靜。
視線中,一個一米九的獨眼漢子從車上跳了下來,那僅剩的獨眼帶着幾分漠視蒼生的威視。
而接着貨廂裡接着跳下三十幾個的黑衣漢子,來意不善。
葉子軒目光帶着幾分不解,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麼一夥人啊,只是當他回頭的時候,後面的那輛貨車也跳下十幾個黑衣漢子。
他們的手中沒有拿刀,但是冷漠的眼神卻堪比一把刺頭一切的利刀。
葉子軒玩味一笑,隨後取消了打電話給葉子離的念頭,然後直接發了一條短信給弓箭。
發完,葉子軒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獨眼漢子眼神中帶着幾分冷漠的朝着葉子軒走過來,還沒等葉子軒說完,獨眼漢子一下笑了起來:“你就是葉子軒?”
葉子軒玩味一笑:“你是誰?”
獨眼漢子眼神冷冽:“北韓樸氏,青瓦漠刀。”
“樸氏?”葉子軒戲謔:“北韓四大家族的樸氏,我和你們有仇?”
獨眼漢子幽幽出聲:“你捅了我們少主兩刀,這算沒仇?”
葉子軒恍然大悟:“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樸東來的人啊。”
說到這裡,葉子軒毫不客氣的諷刺:“只是樸東來都被打殘,又被官方帶走。你們不去通過官方交流要回樸東來,沒事來華海擋我的路。”
“欠幹還是找死?”
青瓦漠刀聞言,咬了咬牙:“如果不是你,我們少主怎麼會被一夥黑道分子打殘被官方抓走,效忠樸氏三代的南老有怎麼會被人所殺。”
“官方的途徑要走,但是你我們照樣要殺,這樣才能出一口惡氣,這樣也讓其他華國人知道,我們裝傻得系統你們政府無可奈何,我們天天百貨打你們臉,你們色厲內荏,現在我帶走北韓男兒來你們的土地上殺你們的人,你們政府照樣只能蒼白抗議。”
青瓦漠刀,原來北韓白虎隊的教官,號稱變態狂,性格自大,喜好殺戮,做人做事沒有任何的底線,是樸氏手中的一把威懾敵人的快刀。
聽到他的話,葉子軒竟然忍不住笑了:“都說北韓棒子自大,喜好吹噓。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你說你們裝傻得系統,我們對你們無可奈何,那是誰在華國的制裁下像個孫子一樣只能寄託北美的庇佑,你說天天百貨打我們的臉我們無可奈何,那華國九十幾家樂天百貨被民衆自覺抵制全部下架,最終只能準備關門滾回北韓又是什麼。”
“又是哪個狗日的天天董事長先是在新聞聲叫囂,然後又說華國人是他的祖先?”
聽到這幾句話,青瓦漠刀臉色難看,這確實是真話。
而葉子軒嗤之以鼻:“你們朝笑北朝三哥自大,其實你們也照樣如此,夜郎自大,喜歡自我吹捧自我膨脹,想踩在其他國家之上找些優越感,其實說白了。你們不過是自卑。”
“論國力,在華國面前你們是渣,論野蠻論兇殘,朝鮮三哥敢調動數萬門大炮罵你們的總統是老處女,而事後你們卻除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譴責什麼都不敢做。”
葉子軒臉上的鄙視越發嚴重:“除了做北美的狗然後咬人,你們還能做什麼,當然做了狗,你們咬人那也是雷聲大雨點小,除了沒事咆哮幾聲,一樣鳥用都沒有。”
葉子軒確實不喜歡北韓這國家,吹捧的意味實在太重,在性格瘋狂的胖子面前,北韓就像一個烏龜一樣,敢怒不敢言,甚至連頭都不敢伸出來。
聽到葉子軒的話,青瓦漠刀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北朝三胖是一個瘋狂的神經病,什麼都敢做,而且根本不管任何後果,國際不允許他做的,他全做,甚至敢把數萬們大炮押到北韓邊境去開炮。
那樣的人,讓夜郎自大的北韓感到一股子憋屈,來軟的,對面更囂張,來真的。三胖子會比你更認真,他就等着你去玩真的。
用一句很流行的網絡語,三胖子的態度就是,來啊,互相傷害啊。
這種態度怕讓北韓人很是憋屈,畢竟和一個瘋子認真是最愚蠢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在三胖子那個瘋癲狂人面前,夜郎自大的北韓只能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