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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嶼晉源區一棟豪華的莊園,
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緩緩的行駛進了莊園裡面,車子在莊園裡面別墅旁邊車棚裡停下來,從車內,走下來了一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在聽了喬福山遺囑後,怒氣離開富寧醫院,往家裡趕回的喬震,
喬震此時,臉色依然噙滿了怒火,想到自己一脈,就分割到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越想越氣,懷着怒氣,他往別墅裡面走了進去,
一進入別墅大廳,他一屁股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點起了一根菸,不斷的吞雲吐霧,一臉陰沉,
這時候,一名三十多歲,膚色白皙,穿金戴銀的貴婦走到了別墅的大廳,貴婦臉很圓,眼睛有點小,身材有些肥胖,一身珠光寶氣,走路屁股扭來扭去,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都是價格數萬的名牌服裝,這少婦正是喬震的老婆,李芳蘭,
李芳蘭一走出來,就看見抽着悶煙的喬震,她旋即嗲聲嗲氣問道:“哎呦,喬震,你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出什麼事情了,”
喬震一聽到這聲音,怒火更甚,將煙掐滅,站起身,對着那李芳蘭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啪”,那李芳蘭肥胖的身形直接是倒下地面,李芳蘭整個人一下子就懵了,
“你…好你個喬震,你竟敢打我,”李芳蘭臉色瞬間面目猙獰,一下子就涌上了怒火道
“打你又怎麼樣,你這個蛇蠍毒婦,我真是一時糊塗,那天怎麼就聽了你的話,對自己的父親下手,我真是該死,”
喬震一臉惱怒與自責,想起那一天,他也是失去了理智,他得到消息,喬福山要去律師事務所辦遺囑,他接到消息後,想到喬福山要將百分之六十的財產,分割給喬慧欣,讓他心裡很是焦慮不安,都是喬福山的子孫,而且他還有着兩個兒子,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們這一脈,他們財產還要多一份纔對,
所以,心裡不甘的他,爲了阻止喬福山去律師事務所立遺囑,就一直再想着辦法,然後李芳蘭就找到了他,他將事情告訴了李芳蘭,李芳蘭得知了這事情後,就提議讓喬福山在路上出一場車禍,
喬震想到對自己父親下手,剛開始自然是不忍心,但是在李芳蘭一而再再而三蠱惑慫恿下,他也是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下來,
“喬震,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老爺子出車禍一事,被別人知道了,”看着滿臉怒火的喬震,李芳蘭以爲東窗事發,有些驚慌的問道,
“你說怎麼了,老爺子今天,被慧欣請來的一名神醫治好了,剛剛就在醫院,已經立下了遺囑,老爺子將所有的股份,幾乎全部分給了他們父女兩,”喬震憤怒道
“什麼,他們分到了多少,我們分到了多少,”李芳蘭臉色一變,快速問道
“我們一家,只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後喬氏集團,就是他們父女的了,”喬震有些不甘心道
李芳蘭聞言,整個人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嘴裡不停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哼,喬江和喬海雖然不爭氣,但是老爺子那時候,還是打算分給我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但因爲那天你出的那什麼主意,那場車禍,老爺子肯定懷疑是我們指使,所以現在,才改變了主意,”喬震道
李芳蘭站起身反駁道:“現在你怪我來了,那天,老爺子都要去律師所立遺囑了,若是不阻止,難道眼睜睜的看着偌大的財產讓他們父女拿去一大半,你想一下,都是他的子孫,憑什麼我們這邊,就拿百分之四十股份,而且喬江喬海,還是他的親孫子呢,我們這麼多人,憑什麼一半都分不到,根本就是這老不死的太偏心,”
喬震道:“可是你也不能想這麼惡毒的主意,現在一切都玩完了,”
“這隻能怪那出手的人,當時爲什麼不下手在重一點,直接解決掉,就沒有現在這問題了,”李芳蘭眼眸皺縮,獰光閃現,
“你…你真的是蛇蠍心腸,老爺子若是真的死了,你讓我這輩子怎麼過得安穩,”喬震聞言,更加憤怒道,那場車禍,雖然是他們謀劃,但當時也只是吩咐,讓那出手的人,讓喬福山傷一下就行,就是差不多躺醫院要點時間,但沒有想到,傷的那麼嚴重,離死也不遠了,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什麼都玩完了,”
“你說現在怎麼辦,遺囑現在都已經立好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喬震想到喬氏企業那諾大的資產,只擁有百分之二十股份,心裡有着強烈的不甘,
李芳蘭突然沉默了半響,接着眼裡露出獰光,冷道“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你又想幹什麼,”喬震眉頭緊皺問道
“遺囑現在,應該是在喬慧欣手中吧,徐老大身邊不是有幾個很厲害的高手嗎,我們讓徐老大派一個人將遺囑偷到手,毀掉怎麼樣,”李芳蘭提議道,眼裡有着一絲的瘋狂,
“哼,你認爲這辦法可行嗎,那遺囑見證人是姜律師,毀掉也沒用,若是被老爺子知道了,我們連那百分之二十股份都沒有,”雖然心有不甘,但喬震覺得十分的不妥,
“反正我們現在,已經無路可退,這喬氏集團,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落入他們父女兩手中,我們派人乾脆殺了那姜律師,找個人頂罪,至於老爺子,雖然你說被治好了,但是現在依然在醫院,出了什麼意外,都是很正常的,”李芳蘭說着,目露兇光,一臉猙獰,
“你真的瘋了,我不能這麼做,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們一切就完蛋了,”喬震有些害怕道,
“兵行險着,若是不這麼做,以後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父女在我們面前呼風喚雨,我們就算拿走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資產,喬氏集團依然不會倒下,我不甘心,一定要拿回屬於我們該有的一切,”李芳蘭臉色陰冷道
喬震陰沉着臉,也是沉默了下來,想了許久,他也是心裡一狠,眼裡露出一絲獰光,一咬牙道:“好吧,依你的,那我們就再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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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燈火通明,燈光絢爛璀璨,整個大嶼城,如同一座不夜城一般,
在大嶼城某小區,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的進入了這小區裡面,最後來到了裡面一棟有着三層高的小洋樓前路口停下來,門打開,從車內走下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男,男子西裝革領,拿着公事包,正是在醫院給喬福山立完遺囑的姜律師,
一下車,姜律師走到了小洋樓的大門前,這裡,正是他的家,他正準備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倏然間,不遠處竄出來了一道身影,這身影快速的對着姜律師衝過來,即將靠近姜律師身邊的時候,一把森寒的匕首被他掏出來,毫不猶豫的,對着那姜律師後背猛刺了下去,
這出手的人,顯然是一個狠人,不斷的對着姜律師狂捅了數十刀,姜律師根本就沒有怎麼反抗,身上便鮮血狂涌,等那姜律師倒地後,他纔拿着匕首,用嘴舔了舔刀口,轉身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富寧醫院,一名穿着白衣大褂,帶着口袋,看不清模樣的人,推着一輛醫用推車,慢慢的行走在富寧醫院大廳,接着他推車進入電梯,直接來到了七樓,在經過重症監護室的時候,他眸光四處看了一眼,見四下無人後,進入了一間病房,這病房,正是喬福山所住的病房,
一進入房間,帶着口袋的男子,便徑直的來到了病榻前躺着休息的喬福山面前,他直接是手一動,先是拔掉了喬福山口鼻的氧氣管,喬福山旋即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不過他剛睜開眼睛,他的口鼻,便是被那口罩男雙手緊緊的按住,喬福山瞬間感到呼吸難受,全身不斷的掙扎,瞳孔弩張,發出“嗚嗚”的聲音,
口罩男目露獰光,死死的按住,差不多一分鐘後,喬福山身子一抽,便沒有了動靜,而那男子,隔了半響,纔將氧氣管繼續插在了喬福山口鼻上,這才走出了這間重症室,推着醫用車緩緩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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