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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笑起來和她一樣,只是你們的‘性’格相差很多。”龍烈深邃的眸子裡一陣晦暗,他的苦澀的笑着,卻在擡頭看向風浠的時候,臉上多了一份柔情。
“你說的是那個你等了三千年的‘女’子嗎?她........。”風浠看着龍烈小心翼翼的問出,畢竟這是人家的情傷,她沒有道理就這樣無情的將他的傷口拉出來,然後亮出來。
“她真的和我長得一樣嗎?”
她想不到爲什麼會有長得一樣的人,而且竟然是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龍烈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手一揮,身邊多了一張椅子,他靠在椅子上,眸光有些‘迷’離,又似在回憶着什麼。
三千年前!
那個時候一場‘花’語,讓他相識了這個‘女’子,沫沫。他們每一天在一起,都非常的開心,親密的就像一對夫妻一樣。
一次沫沫在街上看中了一支髮簪,可是當時她並沒有說要買,只是有些不捨得看了一眼,便拉着他離開了。
他知道她喜歡,本想就這樣拿走,但是想到之前他答應她的,不會輕易的使用法術。
他看了一眼那個髮簪,心中想到另一個可以讓她更加開心的想法,所以當時他並沒有將髮簪買下。
“沫沫,你不開心嗎?”龍烈故作不知的樣子,明明知道他沒有買下那個髮簪,她有些鬱悶,可是他竟然腹黑的裝。
他不僅裝,還問她,真是讓她非常的生氣,可是她並沒有跑開,只是頭低的很低很低。
龍烈知道也不去拆穿,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她不說話,他也不語。
回到她們暫時的家中,沫沫便低頭做着家務,龍烈卻說自己累了,在屋內休息。
但到了晚飯時分,龍烈懶洋洋的起身,一直到吃過晚膳,一直都是他在說話,沫沫在敷衍着。
沫沫吃完,收拾好了碗筷,便進房休息了,雖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彼此也深愛着,可是一直一來,他們都很規矩,誰也沒有越軌那最後一條線。
沫沫其實也不是在生龍烈的氣,只是覺得一直以來龍烈都非常的寵愛她,似是非常懂她的心,可是今天......。
“扣!扣!扣!”
“沫沫,我想此刻還早,不如我陪你聊會?”龍烈也不等沫沫開口,自己推開了‘門’,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在這樣的深夜,還呆在一間房間裡。
沫沫依然低着頭,什麼也不說,小手攪着衣角,不知是緊張,還是因爲什麼,她整個身子縮在了一起,雙手抱着雙膝,整張臉埋在膝蓋裡。
“沫沫,你今天不高興?”龍烈假意的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