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連忙回到屋子裡,瞧見自己只穿着大褲頭,光着膀子的樣子,頓時後悔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算是完了,你一個破隱身,早不沒,晚不沒,偏偏我要走的時候,你纔沒了,我頂你個肺啊,這不是讓我丟盡了臉面嗎。”王浩不斷的罵着自己,責怪自己太大意,太好色,搞的現在自己難堪的要死。
唉,也是,你說沒事非要猝煉什麼振動棒?
猝煉也就猝煉了,你幹嘛還要跑到人家看光人家身體?
看光也就看光了,知道了猝煉後的振動棒厲害,你幹嘛還要戀戀不捨的觀賞人家的身體。
觀賞也就觀賞了,你說你讓人家看見你幹嘛?
這要是以後再上下樓見個面,可應該怎麼面對啊。
難道說:“咳咳,那天在你家看見你的身材真好,太誘人了。”
"呸,人家不撓死你算你幸運。"
王浩慌亂中找個藉口唐璜,也不知道那張玲會不會相信。
但只要好好思考一下,張玲一定就不會相信,大白天的,幹這種事情,哪有忘記關門的。
“唉,早知道會被發現,就穿件帥起點的衣服去偷窺了,這樣說什麼也留下個好點的印象。”
“呸呸呸!什麼想法?看人家身體?還想留下好印象?”
王浩回到自己屋裡,又是一頓胡思亂想,至於張玲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好。
也是趕緊洗漱穿衣服,先是打算出去躲躲,要不然隔壁那丫的,自己爽完之後,心裡一想不對勁,再過來找自己算賬,或者問問到底水管哪壞了?無論是那一點,自己可是都答不出。
還是出去躲躲吧!
說着,王浩像個逃亡者避難者似的,快速的逃離了自己的房間,生怕被張玲堵在屋子裡。
王浩拿出自己的神奇自行車,一時間,有點迷茫,竟然不知道要去哪?
雖然暫時有個落腳的住宿地方,但是自己卻活的有些窩囊了。
心裡一陣彷徨,看來這樣每天混吃等死,真的不行了,得儘快找到個工作再說,這樣也好有了個目標。
畢竟有了工作就有了責任,有了責任,就有了時間觀念,也就有了生活規律,也就不會每天像這樣了。
雖然說王浩現在自己也是四葉草的小股東之一,每個月能夠拿到一部分錢,但那畢竟不是自己追求的事情,而且畢竟四葉草只是個小奶茶店,維維生可以,卻賺不了什麼大錢。
每天的上班下班,等着客人來,等着客人走,只是爲了點錢,過着度日如年,每天重複幾百遍的事情,很枯燥。
這就像拿錢來換生命一樣,而且自己的命有那麼賤嗎?呸!應該說是便宜!(本觀點純屬個人想法。)作爲新一代的大學生,找工作既要有味道,還要有情趣,這也是爲什麼這麼多大學生找不到工作的原因之一吧,都是把眼光或者要求定位的太高了,顯然,王浩也是這一類人。
任何東西,只要多,就會成疾,就會氾濫。
以前的年代,大學生是什麼?
是象徵,是夢寐以求的追求,甚至是國寶級的層次。
現在的大學生,甚至連個普通工人都不如,當然,除了個別例子。
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會這樣?
我覺得是世界發展的速度太快,各個行業發展的都很快。
而同時,在每個行業的發展下,這個世界的一個個誘惑也都在不斷增加。
以前的大學生,沒事的時候會寫書,抗日救國,或者組織文化活動,都是脫離不開學習。
現在呢?
現在的大學生,沒事的時候,玩網遊遊戲,看小說,蹦迪吧,泡妹妹。
而且我敢說,現在的大學生有絕大部分都做過這些事情,所以,相對的大學生的文化層次也在那裡。
包括學校,以前的學校注重質量,現在的學校注重分數,全都是硬式教學,死記硬背,完全沒有消化多少,基本已經成爲了現在的教學體制。
(毒液曾經接觸過一些學生,而那些都是重大(重慶大學)的,按理來說,這所學校在國內,應該說是算得上排在前沿的學校,可是經過談話,裡面的學生對自己的以後未來沒有一點信心,甚至覺得在學校裡學不到東西,有想退學的想法,毒液不想證明什麼,只想說,社會的發展同樣也給我們帶來了負面影響。)好吧!既然沒地方去,也只有去四葉草了,呆着了。
聽說最近學校的風波已經過去了,學生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上課了,而且那傳說中的校長的處理能力很有手段。
把李美和那幾個出事的家人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也不再來學校鬧事了,當然是用了錢處理的,而且把這風聲壓得很好,很快的把這真風暴掩蓋了過去。
所以,四葉草也恢復了往日的生意,客源不斷。
王浩騎着自行車,慢慢地駛進了校園。
但總是覺得今天似乎又哪裡不對勁。
對,是眼神。
周圍的大家,似乎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着王浩,甚至還有些竊喜,有的還不斷的指着自己議論紛紛(好方面的議論)。
王浩心裡也是懷疑,這些人怎麼了?吃錯藥了?還是自己今天怎麼了?
難道自己今天衣服釦子扣錯了,呸,誰沒事看你衣服的扣子系沒系錯。
難道自己自從晉升到助基層次後,身上的男性荷爾蒙也成倍的增加了,對女人很有吸引力?嗯,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王浩在車上YY的想着,卻不知,自己已經在這學校裡,成爲了一個小名人。
而王浩還在半冥想、半騎車的狀態下,突然,前方的一個轉彎處,駛出一輛黑色的奧迪。
這時,王浩才反應過來,突然捏了手剎,緩緩停住。
那黑色奧迪也看到緊急,連忙停了下來,停了雖停了,卻是不停的按着喇叭,似乎催促王浩快點讓開的意思。
王浩聽着這喇叭聲,突然感覺到很不舒服,嘴上不由得罵了一句。
“按什麼按?顯擺你開個破車喇叭好呢?”
而正當王浩想錯身而過時,那奧迪的駕駛座出來個黑形大漢,也是個爆脾氣,瞧見王浩騎個自行車,以爲王浩是個普通學生,也是一臉的不屑,罵道。
“小子,我勸你嘴放乾淨點,這裡是學校,你知不知道車裡坐着的是誰?你惹得起嗎?”
王浩聽了,原來這傢伙就是個司機,我/操,這年頭司機都這麼狂,想着,王浩的火氣又上升了。
"媽的,車裡能坐着誰啊?難不成是你爹?"王浩心裡罵着。
估計又是那家的大少爺,話說回來,這學校的大少爺怎麼都這麼蠻橫無理?老子還真就不信了,我就怎麼惹不起了?於是罵道。
“我管你是誰?你若想讓那個我躲開,按一下喇叭不就行了,你他媽一直按,是個鳥意思?”
那司機聽見王浩和自己扛上了,心裡也是下不來臺,也反擊罵道。
“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在學校,還敢罵髒話是不?”本來司機也想罵回去,可是望了望後座的自己的新老闆,也就憋了回去,自己當這司機才幾天,在新老闆面前還是注意點好。
王浩壓根就不想和這種人交流,直接狠狠的罵道。
“我他媽罵你怎麼了?行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那司機似乎也怒了,司機在這向陽市黑道也認識幾個人,所以平時也是囂張跋扈,經過朋友介紹,最近忍不住高薪的誘惑,來當個司機,此時司機也是忍不住,罵道。
“你小子他媽的再給我罵一句?信不信我找幾個人弄廢了你。”司機也是氣急了,也就沒顧慮那麼多了。
王浩聽着樂了,怎麼個個說話都這麼狂啊,於是說道。
“這年頭的人怎麼個個放屁都這麼臭啊?話吹出去做不到不怕閃了腰?”
司機被王浩煽風點火,頓時平時的囂張跋扈的風氣顯現了出來,罵道。
“我***的,給老子裝B是吧?我現在就讓你嚐嚐捱打的滋味。”
說着,那名司機也是擼了擼袖子,手臂上露出一個的紋身,照着王浩的臉上便是狠狠打了過去。
王浩本就對着傢伙很討厭。
躲着司機的那一拳,王浩伸出右腳,向着他的肚子踹去。
“哎呀!”
只聽那司機痛叫一聲,便趴在了地上,嘴裡還罵罵叨叨的。
不一會,那司機又是站了起來,兇狠的盯着王浩。
王浩心裡這個後悔,剛纔怎麼不踢的重一點,省得這傢伙還站得起來。
“馬勒戈壁的,你他媽的還有兩手,我就不信了,我弄不服你?”
說着,那司機在車裡拿出一把電棍,示威性的的電擊了一下,火花劈里啪啦指響。
如果被電了一下的話,就算王浩都感覺一定不好受,那種過電的滋味,自己可是非常不想嘗試的。
“怎麼?你還想弄出人命不成?”王浩隨便問了句。
而那司機卻以爲王浩害怕了自己,心裡有點小得意,但是身體傳來的疼痛,頓時,又讓自己起了報復的心裡,狠狠的罵了句。
“就算打死你,我能能賠得起。”
說着,那司機竟然快跑幾步,手裡的電棍也同時砸了下來,馬上就要到了眼前。
“哼!我看找死的是你!”
王浩也終於忍不住自己的火氣,所有的憤怒,忽然爆發出來。
他看到落下來的電棍,急忙下意識地伸出右手來,竟然把那電棍接在手中,牢牢攥住。
那名司機也是嚇了一跳,只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也不管用,電棍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司機一發狠,按動了電棍的開關。
“劈里啪啦!”的電火花頓時竄了起來跳躍的藍色電流直接鑽到了王浩的右手上,但王浩只感覺左手一麻,卻沒什麼大事。
“媽的!還敢電我?哼!”
王浩也發了狠,劈手奪過了那司機的電棍,然後反手一腳,狠狠踢在那司機的小腹上。
“哎呦!”那司機慘叫了一聲,身子竟然被踢出去好幾米,才停下。
只不過,這一次,那司機卻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