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耐的王浩,當即就買了票進去,來了這裡,不進去好好看看,這都對不起自己。
果然,盧浮宮的裡面展出了大量的奇珍異寶,王浩也看得津津有味,暗自驚歎。
不過,讓王浩有些難過的是,這裡面,還有大量來自中國的國寶,甚至一些無價之寶,那是戰火紛飛年代裡中國付出的代價,想起來就讓人傷神。
此時,王浩也是有些心酸,但他知道,現在沒有辦法將這些飄流在外的寶貝帶回故國,只有祖國真正強大了,這些寶貝才能落葉歸根。
心情複雜的王浩來到一箇中央展堂,在最明顯的位置上,那副‘蒙娜麗娜的微笑’赫然在目。
看着那明媚、迷人地微笑,王浩霎那間陶醉了,雖然他不太懂什麼藝術,但也從中感受到一種放鬆、一種樂觀、一種慈愛的力量。
不愧是畫中之王,無價之寶,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力量!
王浩地心情立時開朗了許多,在畫前又仔細欣賞了半天,這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太陽微微西下,王浩走出了盧浮宮,門外是一個很大的廣場。
人流如織中,無數精靈的鴿子在其中走來飛去,展現了人與動物可貴的和諧。
王浩微笑起來,這也就是在法國吧,要是在中國,這些可愛的精靈早就被某些人抓去沌湯喝了,唉,國人還是很需要自強啊,有些意識必須提上去。
沿着廣場,信步閒走,這四周全是法國藝術和建築的聖地,王浩是打算走哪看哪了,反正這一次是來旅遊散心,再一是實現自己的夢想,好好地看看這個世界到底長得什麼樣。
萬物之所以出名,總會有他獨特的地方,這一點,在哪個地方,哪個領域,都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誰知道剛走幾步,一陣悅耳的提琴聲傳入耳簾,竟是中國人都熟悉地‘茉莉花調,在這外國的大街上,聽到這首歌,王浩頓時來了親切感。
驚喜的王浩順着音樂傳來的方向,快步向前,在廣場的一角,竟有一個穿着樸素的中國人正在拉着小提琴,琴盒放在地上,似乎是在以藝術尋求幫助。
王浩快步走到他身前,看了看身前的琴盒,裡面只有寥寥幾歐元的硬幣,看來收成不太理想。
王浩隨手掏出二張十歐元的紙幣放了下去:在國外,是中國人就應該守望相助,王浩牢牢地記住這古老的東方傳統,在國外,國人就像一家人。
看見王浩如此大方,拉提琴地中國人忙停了下來,由於不確定王浩到底是哪國人,便誠懇地用英文道:“謝謝!”
“不用謝。”王浩笑了笑,說的是標準的中文。
“你是中國人?”拉提琴地人聽了王浩一句,又驚又喜。
“是的,我叫王浩,中國東北的,很高興見到你。”
“鄭核,我也是中國東北遼寧的,很高興見到你。”拉提琴的他鄉遇故知,異常高興,鼻子竟有些隱隱發酸,想想自己也有兩三年沒有回去了吧。
王浩不知道這個叫鄭核的中國人怎麼混到如此悽慘的地步,但有心幫他一把,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和我配合一下,來段曲子,相信會有些收穫,就當是弘揚中國民俗精髓吧,你看怎麼樣?”
鄭核打量了一下王浩,全身都是名牌,明白了王浩是想幫它一把,感動地道:“那,多謝了。”
王浩向前走了幾步,便站到琴盒後,鄭核稍稍讓開了一點。
“依然是這首茉莉花,你來拉曲子,我來唱!”王浩說道!
“嗯!”鄭核點了點頭!
“嗚——”
悠揚、悅耳的小提琴悠悠響起,王浩嗓音本就不錯,而且,這一次,王浩唱歌用上了元氣輔導,那唱出來的聲音定然會動人心神!
王浩剛一張嘴,便像懲潮的海水由低向高,越見澎湃,漸漸地,歌聲清遠起來,彷彿如仙鶴展翅高飛,聲震九天,再往後,又有如神遊天際,在星漢燦爛中放聲長笑!
那多變而又經典的曲風,古老的東方韻味,平和的曲調,霎那間吸引了無數的遊人,將王浩身前圍得水泄不通,如癡如醉的聽着這首國粹茉莉花,就像着了謎一樣。
甚至連那漫天飛舞的鴿羣,這時侯也不飛了,紛紛降落到王浩的身前,在琴盒附近歡快地歌唱着,跳來跳去。
此時,音樂成了溝通人與自然的最佳橋樑,這奇特的景象更讓四周大量的法國人和遊客目瞪口呆:這境界需要有多高的藝術造詣啊。
終於,一曲唱完,四周的人們愣了一下,這才爆發出驚天動地般的熱烈掌聲。
同時,有着良好素養的他們也沒有忘記表示一下謝意。
紛紛慷慨解囊:一歐元,五歐元,十歐元……
霎那間,一個大大地琴盒便被大大小小的硬幣、紙鈔塞得滿滿當當,戰果輝煌。
“再來一個吧,再來一個吧。”四周的法國人和遊人們鼓躁起來,期望着王浩再來一曲。
王浩擡了擡頭,看天色不早了,搖了搖頭,和鄭核握了握手道:“在國外,不容易,多多保重。”
“謝謝,謝謝。”鄭核感激得一塌糊塗,幾乎是哽咽着和王浩握手道別,剛纔的歌聲,已經超越了歌聲的範圍,儘管是他,到目前爲止,也是感覺到這是他聽到過這是這輩子以來最動聽的一首歌曲。
見沒得聽了,四周的人們這才一鬨而散,不過明顯是意味猶盡。
王浩和鄭核道了別,信步而行,不知不覺,逛了一天了,不過,這一天自己可收穫不少,的確,法國是個好地方,無論是種種情況,維護的都很好。
誰知剛走了十幾步,便有人叫住了他:“Hi,那個中國人,能站住一下嗎?”
王浩聞聲回過頭,詫異地看着,便見一位非常美麗地法國女郎站在他身前:金髮,藍色眼眸,瓜子臉,高挑豐滿,衣着合體,氣度高雅,真是一位絕代佳人。
“嗯,小姐,有事嗎?”王浩有些詫異,但是疑問一起,這誰啊?不認識啊!
“嘿嘿,你唱得真好,可以告訴我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嗎?”這個法國女郎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
“《茉莉花》,是我們中國很經典國粹歌曲的其中一首,多謝您的讚賞。”王浩笑了笑,客氣地道。
“我很喜歡這首曲子,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我叫安琪拉比,巴黎大學的學生。”法國美女大方的伸出了右手。
“我叫王浩,是來這裡旅遊的,你好。”王浩遇到這樣主動的法國女郎,爲了男人的尊嚴和禮貌,只得硬着頭皮伸出了手,和那溫潤地玉手握了握。
“原來是旅遊的啊,呵呵,很高興認識你,我們認識了,以後就是朋友了,不是嗎?”安琪拉比地笑了笑說道。
“啊,是的,是地,我們中國人很好客善交的,美女以後到中國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王浩很是大度的笑了笑,對着面前的這位美女說道。
安琪拉比卻笑道:“幹嘛要等到中國呢,難道在這裡就不能請我吃個晚飯嗎?哦買噶的,不要告訴我,你很窮?”
王浩被這女人的直爽弄得一時語塞,自己一身名牌,怎麼也不像窮光蛋的樣子,不過,法國女人如此主動,倒真有點吃不消,當然,王浩這樣習慣主動權握在手裡的男人,當女人反過來的時候,多少有些不習慣。
見王浩被弄得無語,安琪拉比心中偷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道:“怎麼,我聽說中國人一向挺大方的,莫非只是傳聞?”
王浩聽後,頓時大窘,中國人最好面子,這時出了名的,寧死也不能丟了面子,連忙道:“不,不是,您這麼美麗的小姐肯賞光與我共進晚餐,那是再榮幸不過了,我這是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呵呵。”
王浩心中苦笑,明明是不樂意,卻還要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做中國人不容易,做中國男人更不容易,唉,誰叫咱們是個中國龍的子孫呢。
“那好,我知道附近有個很好的餐廳,去那裡好嗎?”蘇奇拉比很直接地提議道。
“OK,聽從女士地吩咐是男士高貴的美德。”事到如今,王浩索性就放開些了,畢竟,來這裡也是自己一個人,有個美女作伴也不是一件壞事。
於是,二人並肩向前走去,在蓬皮杜藝術中心旁面走近了一家裝修雅緻的法國餐廳,這家餐廳到是很高級,很有檔次。
二人坐了下來,有服務生立馬的走了過來,奉上兩杯水後,見有王浩這個外國人在,便用流利的英語道:“先生、小姐,能爲你們服務嗎?”
王浩對法國菜不太懂,將菜單遞給了安琪拉比,笑道:“女士優先吧,反正我不太懂法國菜,你撿好吃的點就是了,別爲我節約。”
安琪拉比忍不住笑了,那笑容非常燦爛、迷人,看得王浩都呆了一呆,這是一種別樣的異國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