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蓮英與趙斌冉交代過後劉天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劉天順便了買了幾件東西,因爲快過年了嘛,到家的時候,王媽正在做飯,
“王媽,若月呢,”或許是以前習慣了,劉天把東西放在了客廳,並沒有發現以前在客廳裡經常看新聞或者在看書的柳若月,不禁有些不適應,然後去了廚房問了一句,
“噢,姑爺回來了,”王媽並不知道劉天回來,看到劉天突然站在廚房門口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放下手裡的東西,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走了出來,“姑爺沒有陪小姐,”
“嗯,”劉天愣了一下,“她去幹嘛了,我沒去啊,”
“小姐去靜水庵了,我以爲姑爺你和小姐一起去了,”王媽說了一句,
“她自己去的,”劉天皺了皺眉,劉天記得柳若月的媽媽現在應該還沒有回來,還在燕京吧,只是柳若月不知道,柳若月就這麼自己去一個無人的地方,劉天不禁有些擔心,畢竟妲己這個傢伙當初可是說過有一個大人物想要要了柳若月的命,
“是啊,”王媽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錶,眉頭皺了皺,“小姐下午回來的早,去了好久了,按理說應該回來了啊,”
“我去看看,”劉天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直接轉身就出去了,
出來後劉天才發現柳若月根本就沒開車,劉天就開着柳若月的車子去的,
靜水庵劉天去過一次,地方比較偏僻,再加上天黑了,路上幽靜的很,寧靜的夜,只有碌碌的車輪子攆地的聲音,宣示着劉天內心的不安與擔憂,
說實話在劉天心裡,儘管自己生柳若月的氣,但是他真的在乎這個女人,真在乎,劉天真怕這個女人出事,所以無形中車子不由得開的快了許多,
到靜水庵的時候,劉天急忙下車跑了進去,這個地方原來只是柳若月的母親一個人住,當然除了作爲捷克羅福斯一個據點之外,很安靜,
樸素的庵裡,只有幾盞清燈弱光閃爍,劉天剛進去就發現在庵中心的一個小湖邊坐着的柳若月,
柳若月穿的還是工作的套裝呢,
坐在小姑娘,乍眼看去,倒是有一種唯美之風的感覺,
看到柳若月後,劉天也着實鬆了口氣,然後就走了過去,
劉天進門的那一刻柳若月就看到了,只是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目光在劉天身上停留了一下,就又望向了湖水,平靜的水面上,兩三點燈火的光點映在那裡隨着水紋的波動而晃動,
“回去吧,”來到柳若月身後,劉天輕輕的說了一句,
柳若月似乎沒聽見,沒理劉天,劉天也沒繼續開口,就靜靜的站在她身後,
“你這是關心我,”柳若月回過頭看着劉天,似乎有些任性的問了一句,
劉天怔了一下,然後撇了撇嘴,“只是老公對老婆的關心吧,你覺得呢,”
“我覺得也是,”柳若月突然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起了身,朝外面走去,
“媽還在燕京,你不知道麼,”坐上車後,劉天嫌車裡氣氛有些怪異,就開口先說道,
“不知道,”柳若月搖了搖頭,笑了笑,“有時候我懷疑她是我媽,還是你媽,”
“呵呵,”劉天愣了一下,然後搖着頭笑了笑,
“恭喜你了劉少,現在是星耀的總監,”柳若月坐在副駕駛上,想起了什麼,突然轉過頭對劉天笑着說了一句,
“柳總還真看得起我,”劉天怔了一下,隨後自嘲的撇了撇嘴,然後發動了車子,
“怎麼會,你是劉家的少爺,有大本事,”
劉天停下了車,然後看向柳若月,用那種質疑的目光看了柳若月好久,當然,沒有說話,而柳若月平靜的直視前方,最後劉天又發動了車子,“柳若月,你對我有意見,”
“沒有,”柳若月搖了搖頭,然後笑了笑,“再者恭喜劉少能夠找到凡瑩瑩這麼漂亮的秘書,”
聽到這句話劉天心底頓時咯了一下,然後直接就來了個急剎車,
車輪與地面的摩擦的刺耳聲在這寂靜的地方顯得格外嘹亮揪心,待車子穩了下來,劉天就靜靜的靠在座位上,好一會兒,劉天都嚴肅着臉,約莫沉默了有一兩分鐘,劉天突然咧了咧嘴笑了起來,“柳若月,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生氣,”
“我是在生氣,”柳若月直接點了點頭,
搶婚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把凡瑩瑩留在自己身邊,留在他的老婆,領過結婚證的老婆眼前,柳若月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但是這又能怎麼辦呢…
柳若月的坦然倒是讓劉天愕然了一下,
“反正我們不是已經這樣了嗎,”柳若月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一句話,劉天怔住了,
一句話,劉天啞言了,
這句話自己說過,可是現在柳若月說出來,是嘔氣,或者是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天突然間感覺心裡很難受,
特別是撇過頭看了看女人,女人那冷弱冰霜的面孔,心裡真的挺酸楚的,
劉天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脣,沉默了好久,然後突然露出了個苦澀的笑容,隨後解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柳若月輕輕的扭過頭看了劉天一下,男人下車後背對着車子站在了廖曠的公路邊上,男人的背影有些消瘦,更多的是蕭瑟…
柳若月心裡突然間也有些難受,她想叫一下劉天,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劉天說一下,可是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男人點了根菸輕輕的抽了起來,
煙永遠是個好玩意,
抽着十塊錢一盒的帝豪,劉天心裡不禁平靜了下來,黑色的夜幕之下,寥寥燃着的火星彷彿劉天的愁緒,閃爍…
抽完煙劉天上車了,柳若月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冷淡,劉天看了看她,然後笑着搖了搖頭便發動了汽車,
………
燕京,
人民醫院柳忠的病房裡,
柳忠自從上次在柳若月那次事上昏迷之後,就一直沒醒過,醫院也一直查不出什麼病因,一直拖到現在,
現在晚上八點多了,醫院裡早已經沒人了,柳忠的病房裡就有柳蓮花一個人,
柳蓮花坐在柳忠的牀前,看起來很孝順似的,幫自己的父親拉着被褥,
只是誰都沒發現這個女人的正臉其實是在看着柳忠那枯瘦如柴毫無血色的蒼老的面孔在笑,陰森的笑容…
嘀…
突然間柳蓮花的手機響了,玲玲的鈴聲在病房裡這寂靜的空間內,顯得很是詭異…
柳蓮花看了下手機,然後一臉掐媚的接起了電話,“親愛的,你放心吧,老傢伙時日不多了,我已經給柳若月打過電話了…嗯,就這樣了,”
掛了電話,女人看了看柳忠,在手機熒光下的照射下,那張濃妝豔抹的臉龐很是詭異陰森……
「抱歉,這兩天忙,根本就沒時間碼字,現在也木有存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