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還要厲害,我。。我不會一輩子都要。。。”
麥喜有感而發道。
似乎越想越氣。
麥喜開始進入發泄模式,僅一會兒功夫,她的衣裳已被血液染紅。
時不時的伸出粉舌舔舐脣畔的血跡。
使得她看上去不僅妖豔而且冷血,讓那些覬覦她的修士開始望而卻步。
“切,一羣孬種!”
看到原本色迷迷的修士,此刻露出一臉驚容。
麥喜尤爲不爽的說道,她還沒有發泄完呢。
下方的戰鬥。
已開始偏向一面倒。
仙宮八名元嬰,而朝廷卻只有三個,一個周玄風還昏死過去了。
至於周玄感雖然貴爲太子,但不管是天賦還是潛力均在周玄風之下,若非太子,有皇室資源在後面撐腰,那麼即便結丹後期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
看到敵人節節敗退。
一直被打壓的仙宮弟子們頓時歡呼起來。
見狀,周玄感的臉色愈加的難堪了。
“將軍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那小子!”
看着天際不斷閃現的兩個黑點,以及不斷傳來的隆隆之聲。
周玄感有些心急了。
“莫非那小子強到連鎮國將軍都無法打敗?”
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這小子是變態,也不可能與活了上千年的鎮國將軍比較,那可是元嬰真君!”
周玄感不相信秦御能夠擊敗金甲漢子,因爲在他看來,跟隨老祖的幾位鎮國將軍那都是無敵的存在,就是父皇周奉天見了他們都要喊一聲大將軍!
周玄感不斷告訴自己,鎮國將軍是在那玩,並沒有用上全部的實力。
或者等到鎮國將軍玩膩了,秦御這小子的死期也就到了。
然而,與周玄感想象的完全不同。
金甲漢子越打越心驚。
若原有七層的把握擊敗秦御的話,現在怕是兩層都沒有了。
“這小子太可怕了,居然能和我打個平手,”金甲漢子雙目瞪圓。
他可是元嬰真君,修了幾乎有六千年的光景,但是眼前這個小子,其骨齡最多不超過二十年,六千年對二十,這差距未免也太誇張了。
“魔,莫非真的是無敵的?”金甲漢子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動搖。
動搖的那一瞬間。
他的臉龐,一隻鐵拳砸了上來。
萬幸,金甲漢子反應迅速,提起手中的那把長槍一擋,堪堪擋住了秦御的這一拳。
這長槍擋了秦御不知道多少拳,可是連彎都沒有彎哪怕一絲的弧度,由此可見,這杆長槍可能是靈器甚至是古器也不一定。
“喝啊!”
突然,金甲漢子手執長槍一個橫掃。
本想用雙手格擋的秦御,突然發現長槍有了變化,原本可承受的重量突然成倍增加。
好似泰山壓頂。
秦御被長槍一掃,再一拍。
直接從空中像是蒼蠅一樣被拍往地面。
“轟”的一聲,泥石飛濺。
“這是怎麼回事?”秦御綠眸閃過一絲疑惑,“怎麼突然感覺那杆槍的力道是之前的數十倍。”
“難道這杆槍的作用是增加力量?”秦御暗自揣測道。
因爲但凡是靈器都有它的靈性。
就比如給逐塵的大旗可以召喚天雷,又比如給薛嶽的袍子有火焰防護。
所以金甲漢子手中的長槍要有什麼奇特的功能秦御一點也不會驚訝。
看到秦御被砸下地面。
仙宮的人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對於仙宮的弟子而言,秦御就是她們的救命稻草。
要是他死了,那麼仙宮必亡。
薛嶽在一名門中弟子的攙扶下,眼神有些害怕的看着秦御所在的大坑。
她暗自祈禱道:“可千萬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我們怎麼辦!”
薛嶽有皇室的血統,所以對金甲漢子一點也不陌生,元嬰真君,僅他一個人就可滅了仙宮。
而現在能與之對抗的除了秦御,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人了,所以秦御絕對不能出事。
“死了嗎?死的好!”
周玄感看到秦御被從天際砸下地面,看着冒起的煙塵以及久久沒有出來的秦御,心下有些忐忑的說道。
可是他錯了。
就在這時。
一塊巨石從冒起的煙塵中飛了出來。
而大石的目標,無他,便是金甲漢子。
當巨石衝出煙塵後。
一個看起來衣衫襤褸的人躲在巨石的後面也衝了出來。
看到秦御的身影。
薛嶽“呼”的呼出一口濁氣,似心中的一塊壓心大石落了地。
“果然變態沒可能那麼容易死掉的!”逐塵拍了拍胸脯道。
“哎,居然沒死,這傢伙的命,可真是硬!”麥喜的語氣有些惋惜道:“不死,至少也重傷嘛!”
“將軍小心,那廝躲在石頭後面!”
看到秦御的周玄感當即大喝道。
聞言。
秦御餘光一瞄。
既然偷襲不成,那麼。
托起巨石,秦御一個手臂灌力,把石頭的飛行方向硬生生的掰回。
然後大腳一踹。
巨石開始朝着周玄感飛去。
這要是被砸中,就算是結丹後期的修爲恐怕也要變成一灘爛泥。
索性周玄感沒有那麼菜,足下一點,人已經退到百米開外。
不過就算如此,巨石砸中地面後濺起的碎石依舊有些砸到了周玄感的身上。
甚至有一顆居然讓他破了相。
摸了摸臉龐,感到一陣刺痛,但收回手後,周玄感發現手上粘粘的,隨後就看到了殷紅的血跡。
憤怒的眼睛似要噴出火焰。
但是除了憤怒,他又能做什麼呢?
“殺,給我殺,殺光這些人!”
無法找秦御發泄,那麼就只能是仙宮的女修們了。
“本太子宣佈,滅了仙宮,所有的仙宮女人任你們採摘,遊樂!”
此後一出。
雖然激起了朝廷軍的士氣,但同樣激怒了仙宮的女修們。
如此,新一**戰再度打響。
隨着地面血流成河。
一點點血氣,慢慢變成了一縷縷。
隨着血氣以及夾雜的怨念,憤怒交匯進入秦御的身體。
秦御的身後,那越發真實的魔影。
在這時候發出了一聲令人顫抖的野性之聲。
“吼!”
血盆大口越張越大,也越來越恐怖。
“怎,怎麼回事?”金甲漢子顯現一抹遲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