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躲不過去,她乾脆沒等龍寂優開始數就把手伸出來了。
“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真是笑死了。”原本細嫩漂亮的手竟變得如此慘不忍睹,橫七豎八到處是刀痕,有幾道已經開始結巴,血液凝固着,別提有多駭人。
她倒是滿不在乎,又不是臉被劃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簫離歌,你這個大笨蛋!”他朝着簫離歌大吼着,可是手卻溫柔地把簫離歌的手拉到自己面前。
突然的,她居然覺得龍寂優罵她的這句話好溫暖。她是傻了吧?居然會覺得溫暖。
“真是可愛呢~明明自己比我更笨。你坐着地上很久了吧?不是讓你乖乖去睡覺了吧?我們兩個比起來,到底誰更笨喲!”
好像……兩個人都是傻子。
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沉默。
“白癡女人,你果然沒事。我就知道,白癡怎麼可能有事~喏,要不要跟着本少爺去看看那兩個色膽包天的傢伙?”南宮肖暢突然出現,看到他們兩個人絲毫沒有覺得尷尬。
或許在這個看起來超級正太的傢伙心裡還沒有什麼感情觀。
龍寂優無言地脫下外套,帶着一點好聞的古龍水味和酒味,輕輕的蓋在了簫離歌的身上:“可別沒被那藥折磨死,反而被凍死了。”
輕咳一聲,她穿上外套。這個傢伙……就不能說話別太過於婉轉嗎?明明是關心自己,非要說出討厭的、諷刺的話來。
真是沒救了……
“走吧,肖暢小朋友~那兩個傢伙的存在,真是讓我厭惡透了!”她無比自然地搭上南宮肖暢的肩,可是下一秒,手就被南宮肖暢甩開。
“那兩個傢伙眼光還真是爛透了。居然會看上你……還有,別陪本少爺,本少爺最最討厭白癡了!”還有……他討厭“小朋友”這個稱呼!
令簫離歌沒有想到的是,白晝酒吧的下面,居然是一個秘密賭場。她被龍寂優和南宮肖暢帶到一個隱蔽的暗室裡。
裡面的猥瑣大叔和那個小跟班正被綁在椅子上。而他們的上身赤**,潮溼的空氣中瀰漫着令人作嘔的氣息。
那味道簫離歌並不陌生,那是……血腥味。
看到龍寂優和南宮肖暢,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朝着他們鞠躬。
“南宮少爺,現在,是第六次。還要繼續嗎?”其中一個對着南宮肖暢恭敬的說道。
但簫離歌聽的卻是一頭霧水。什麼第六次第七次的?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宮肖暢那小屁孩,他打了個響指,原本面朝他們的兩個人被轉了過去。
背後……竟然是一道深深的傷痕。足足有兩釐米那麼深,隱約還可以看見裡面的白骨……
原來血腥味來自這裡。
“他的第六次,又是什麼意思?”簫離歌歪頭,不禁覺得寒冷。
“把空調開起來。”龍寂優走過去,將旁邊長桌的一袋煙拿了起來:“第七次,現在開始……”
“不!”猥瑣大叔突然大叫起來:“求求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吧!”這種痛苦,絕對比死還要難受。他現在纔開始真正的後悔不該去招惹那個女人。
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晚了。本少爺的女人,你也敢動。既然動了,就要付出代價。這個……叫做等價交換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