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就不說了,居然還被來了一個現身說法。
躺在地上,渾身都痛的周禮乙滿臉的匪夷所思。
場地寬廣的公路,燈光瓦亮的場地,周圍來來往往不少的人。
事情的原本是老人訛詐萌新,過往之人也不過是走過之時看一眼,可是隨着事情的發展延續,如今變成了葉禮毆打了周禮乙,而周禮乙的身份,來這裡玩耍的人,大部分都要敬上幾分。
山風“呼呼”的吹,勁爆的音樂“哇啦啦”的響着,周遭還有不少的大少千金興奮坐在他們今晚贏的新賽車,戰利品上重重的踩着油門,滿足的聽着豪華跑車的引擎轟鳴聲。
周禮乙被打翻在地上,周圍的人譁然一片,議論紛紛,有平時跟周禮乙不對付的,看周禮乙這麪人笑話,在旁邊不停幸災樂禍的,也有因爲生人與熟人的差別,站在周禮乙這面敵視葉禮他兩的。
但更多的人卻是搖頭圍觀,拿着憐憫眼神在旁邊圍觀事態的,而這憐憫眼神投向的方向也是葉禮這面。
“這兩人完了,居然敢在這裡打人。”
“先不說周禮乙會不會放過這兩個傢伙,就算是杜公子也曾經說過,這片地方時不允許發生動手事件的。”
“我問一下,這事情的起因是怎麼回事?”一個後面圍觀過來的人問道。
…….
癱在地上的周禮乙一時半會沒有緩過勁來,自然是回答不了葉禮剛纔的話語。
葉禮問這話也只是調侃,並沒有想過要周禮乙問答。
給了一個教訓,看見周禮乙像個癩皮狗一樣躺在地上,葉禮感到了無聊,就轉身對左蔻走人。
然而葉禮兩人想要離開,原本在一旁準備坐享其成的魏河不再觀看下去了,他立馬帶着不少聚在一起,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攔在了葉禮兩人的前面。
這些人人高馬大,葉禮兩人都是白淨瘦弱,兩相對比下,很多人都覺得葉禮兩人要完。
“打了人就想這樣輕鬆的走?“
此時緩過一口氣的周禮乙也躺在地上道:”不準讓那兩個傢伙離開。“
葉禮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過的周禮乙,爾後擡起頭語帶諷刺的望着魏河道:“怎麼?你現在就急着要跟我道歉了?“
聽了葉禮的話,原本因爲葉禮剛纔的武力而顧慮的魏河,此時咬了咬牙硬氣了起來。
整個心緒稍稍鎮靜一些,魏河口氣仍不失囂張本性的叫道:“闖大禍了,居然還敢不知死活的說這樣的話。”
“這裡圍了這麼多人,杜公子一會就過來,等他過來了我看你們兩個還怎樣囂張?“此刻,原本躺在地上的周禮乙在朋友的扶持下,揉着肚子顫巍巍的長了起來。
“杜公子~”葉禮無語。
這個稱呼的小年輕,他已經教訓了好幾個。
上品太子,中品公子,下品大少。
只要不是太子稱呼的,對他後面的左蔻來講都不是一個事。
就像是公子在戰國時代,只能國君親族的男子才能稱呼,比如孟嘗君,信陵君,春申君,平原君戰國四公子一樣,後面不斷氾濫化,太子的稱呼在如今的帝國也變得普通了一些。
開國功臣的年輕後代,均是能博得這麼一個名號。
這種事情,前世兔子國也一樣。
看見葉禮沉默,站在葉禮身邊原本還有些害怕他又抽風打過來的魏河,以爲這葉禮這是害怕了,搖桿挺的直了一些,人也得意了不少。
“呵呵,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我呢也是寬宏大量的,你跪在地上一邊自扇巴掌,一邊狗叫幾聲,什麼時候我滿意了,讓你停下來,就算是原諒你了。“
”還得有賠禮。“周禮乙在旁邊打斷道。
”哦,對,還得把你們那輛車留下來。“魏河囂張的道,“不然……”
“哎呦….”
葉禮再次一腳踢上去,再毫不留情的給了魏河幾拳,由於醫學知識,知道一些穴道,招招都是打在神經敏感的地方。
頓時魏河臉都痛得變形了,捂着了腿,但是肋骨這面又痛,手不應接,自然還手更是無從說起。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魏河匪夷所思,掙扎着說出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打人。”
“那你得感謝我,今天讓你見到了。”葉禮完全不顧忌,準備上去再次給魏河一腳,魏河旁邊的兩個朋友原本是扶着他的,但是這幾人看着葉禮兇悍的衝了上來,他們頓時心裡一怵,丟下魏河遠遠的躲開了。
於是原本被人扶着掙扎這準備站起來的魏河,受力點驟然沒了,整個身子忽然墮在堅硬的瀝青路上,屁股也是坐的生疼,在加上葉禮此時衝上來了一腳,直接踹在了他還算俊俏的臉上。
使得魏河整個身子往後甩,重重的與冰冷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葉禮蹲下身子,一臉委屈又無辜的語氣道:“你們這是心理不正常嗎,死了命的往我腿上以及手上撞,哎~~現在我手腳都痛的厲害,我沒有計較的要求你們道歉就顯得我很軟弱了,爲什麼你還要這樣無恥的指責說我打人呢?”
葉禮這話頓時讓周遭圍觀的人直翻白眼,這秀氣少年反差也太大了吧,看起白嫩瘦弱,手無縛雞之力,可沒想到這傢伙武力值高,心也夠黑。
而站在後面的左蔻,聽見了葉禮這番發言,也是不禁“噗嗤~~”一笑。
“你說,我這話說的對不對啊?”葉禮蹲在地上露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看着魏河道。
魏河眼神陰狠的望着葉禮,恨不得把面前這個滿臉和善的小子碎屍萬段,而且他心裡面也是這樣計算着的。
但是他這會卻是學聰明瞭一點,那就是在沒有足以保護自己實力依靠的時候,絕對不能亂髮狠話,於是他這次直接沉默不言。
“看你這個表情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還想往我腿上撞幾下。”葉禮站起來,舒展了筋骨,擡起腳,準備再踢幾腳。
這下,魏河可是慌了,他顧不得身上的疼,趕緊大喊道:“對的,你說的話是對的,我爲自己剛纔的賤骨頭行爲道歉。”
“你是說,你與周禮乙都是自己犯賤,往我腳上撞的?”葉禮興致勃勃的重新蹲了下來,繼續問道。
魏河看了周禮乙那面,再看了威脅在前的葉禮,咬了咬牙道:“對,確實就像你說的這樣。”
“原來魏大少與周大少還有這樣的奇怪癖好啊,我杜晦寧卻是孤陋寡聞了。”
“杜公子來了。”
“杜公子來了。”
“杜公子來了。”
…….
周遭的人羣一片紛鬧,縱然剛纔的話語充滿了譏諷,且言詞也難聽,但是周禮乙與魏河兩人還是欣喜循着聲音源望去。
其中周禮乙咬牙切齒的道:“杜公子,你一定要讓那防護秋實山的特…..”說道這裡,周禮乙也意識道話中不對的地方。
詫然轉口道:“杜公子,這新人小子的言行你也看到了,太囂張了,請讓守在這裡的警衛好好的教訓他,順便讓我們出一口惡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