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軍一面看着,一面往前走。
“嗨嗨,張新軍,小心眼睛掉進去了,看你哪饞樣。”
蕭華婉扭動了一下身子,從張新軍的手裡擺脫出來。
“呵呵,我就是看看她們,和你比較了一下,我覺得啊,還是你更有味道一點。”
“去去,少拿我和她們比。”
“那行,我們就乾點正事吧,看我賭上幾把在說,贏錢了給你買衣服。”
“真的啊,那一定要買名牌的。”
“哦克!”張新軍很瀟灑的打了的手勢。
他攬着蕭華婉的腰,到了一個賭骰子的檯面,這裡有一個賭場責搖骰子的荷官在坐莊,骰盅在他手裡划着優美的曲線,他的手法瀟灑熟練。
搖骰子很簡單了,就分大小押錢,一到三點爲小,四到六點爲大,張新軍只是看了一會,就明白這個荷官是個高手,或者說在出老千,他準確的搖出牌面上押錢少的點數,這樣,用其他客人的錢陪給了少數贏了的人,剩下的錢都到了莊家的口袋裡,一盤開下來,也有好幾萬元的收入。
張新軍接過了韓宇爲他換來了一萬元籌碼,漫不經心的扔在了檯面上押錢少的那個點子上,果然一把就中,成了兩萬,他第二把又全押進去,又成了四萬,這樣弄了一會,他手上的籌碼就成了十萬元了。
這個時候,他就成了大戶,他不管押進什麼點子,都絕對成了錢多的一方。
按理說,荷官絕不會搖出他要的點子,但今天就奇怪了,荷官用盡了千方百計,那平常得心應手的骰子,卻再也不聽話了,幾把下來,賭場就給張新軍賠了幾十萬。
荷官臉上的肌肉哆嗦起來,手也顫抖起來了,他拿着骰盅,好一會都不敢扣下。
“大哥,你總不能一直這樣搖吧,呵呵呵,我就押小,不信你能搖出個大來哦。”張新軍點上了一直五元錢一包的香菸,一面抽着,一面調侃着對方。
荷官咬咬牙,啪的一下,扣上了骰盅,嘴裡沙啞的喊着:“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連喊了兩聲,就是不敢開骰盅,以他的搖法,這次絕對是大,本來所有的骰子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絕不會出錯,可是今天他完全沒有了自信,他已經錯過幾次了。
“嗨嗨,大哥,你到是開啊。”
其他賭徒也都齊聲的吆喝起來了:“開啊,開啊。”
荷官眼一閉,揭開了骰盅,我日啊,怎麼又是一個小,荷官有點站立不穩了,這一把賠下來又是六七十萬,加上前面幾把,自己給賭場輸掉了上百萬元了,這是要命的節奏,他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爬在了檯面上。
賭徒們轟然驚叫喝彩,這樣的場景過去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個年輕人的運氣太好了,他們笑着,嚷着,吼着,拍着掌,雖然不是自己贏錢,但有人能贏莊家,他們也感到很出氣,畢竟他們在這裡經常都是輸錢的人。
賭場的保鏢們發覺了這裡的異常,都圍了過來,而一個像是賭場管事的大哥也面有帶着一身的寒意,來到了張新軍的身邊。
張新軍滿不在乎的笑笑:“怎麼,贏點錢連老闆都出來了,你們不至於想黑了我的錢吧?”
這個管事的大哥很陰冷的說:“那到不會,不過我們懷疑你耍老千,所以請跟我們到辦公室去一下。”
“不會吧?我贏錢了就是耍老千,要是輸了就正常?這他嗎的什麼邏輯。”張新軍很有煽動性的說。
其他的賭客們也跟着起鬨了,說什麼的都有,都認爲賭場耍懶。
一時之間,到讓這個管事的大哥有點爲難,現在動手顯然會激起民憤,其他賭客會以爲賭場耍流氓,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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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軍轉頭又把百十萬元的籌碼推到檯面寫着‘小’字的上面,淡淡的說:“那好,讓大家看着,到底我有沒有耍老千,我站遠一點,你們誰來開骰子啊。”
這誰敢開,一百多萬啊,嚇人呢。
場面就僵持住了,管事的大哥覺得很頭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一般賭徒,看到這十多個保鏢,都會老老實實的,但這年輕人一點都沒有驚懼的神色啊。
不得已,他也顧得不其他賭客的想法了,一擺手:“這位客人你太任性了,也不打聽一下這是誰的場子。”說完,對身邊的保鏢又說:“請客人到辦公室去。”
話音一落,有兩個保鏢上前一步,拿出警棍,就要對張新軍下手。
張新軍身邊的韓宇早都等的不耐煩了,見對方上前,他也不等張新軍說話,怪眼圓睜,大喝一聲:“誰敢找死。”
腳下一閃,快如閃電般的踢出了一腳,一個保鏢呼的一下,就從大家的頭頂上被踢了出去,再接着,他抓住了另一個保鏢的手,‘咔嚓’一擰,折斷了對方的手骨。
簡簡單單的兩招,就弄殘了對方兩個保鏢,這手法太駭人聽聞,場面頓時安靜,其他保鏢愣一愣,一起從腰間摸出了武器,什麼棒子,砍刀,小斧頭等等,對着張新軍他們三人涌了過來。
韓宇剛要往前衝,一想,他壞壞的一笑,不衝反退,讓在了張新軍的身後,他是指望張新軍動手,上次張新軍說了,自己不想再用武功傷人,韓宇可不願意他這樣,今天就要逼着這丫的動手,韓宇不相信,你張新軍能被這些混混白打一頓不還手?
張新軍正好整以暇的等着韓宇給他收拾殘局呢,他叼着一隻煙,浪裡個浪的斜着眼準備看熱鬧,我艹,沒想到韓宇這傢伙使壞,退到了後面,把蕭華婉和自己送在了前沿,張新軍登時頭大,心裡那個氣啊,但眼看着人家棍棒,刀斧劈了過來,總不能真讓別人傷我自己吧,何況懷裡還有個美女在。
好一個張新軍,身形一動,衆人的眼前一花,就不見了張新軍。
他像電影中武俠高手那樣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