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萍家的浴室很寬大,漂亮的橢圓形浴盆底還鑲着一圈彩虹色的環形燈,打開來映得水光瀲灩,張新軍從來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家庭室內浴池,看得有些呆了,不過他實在是也沒有到過多少人的家裡去過。
張新軍脫了衣服,跨進浴池,微笑着欣賞薛萍的脫衣美態。
薛萍內衣褲是潔白的,倒是沒什麼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眉目藏春的嫵媚神情,她在張新軍面前脫衣沐浴的生澀拘禁,卻是別有韻味。
當她紅着臉,眼望別處,嬌羞地褪去小內內,怯生生地爬進浴盆,戰兢兢地挨着他坐下,繽紛的燈光在水波掩映下反映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瑩瑩的,雪峰在水波中盪漾,*在水光下隱隱約約,就像在嬌豔地舞動,真是美極了。
蔚藍的池水襯着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散發出一種完美的慵懶氣息,婀娜起伏的嬌軀展現着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當薛萍羞澀而溫柔地給張新軍擦洗身子,小手輕輕地撫開着自已的身體,不時挨碰在張新軍的身上,真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了。
薛萍心跳有些快,她悄沒聲兒的偎着張新軍坐着,一隻手輕輕洗弄着自已的下面,那一團豐腴柔嫩之處,俏臉飛紅。
張新軍興奮地把薛萍摟在懷裡,呆呆的看著她赤果果的身軀,看著她尖尖的臉;水汪汪,惹人憐愛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小嘴;配著一頭散發著香氣的長髮,絕對是超級美人!
薛萍突然開口說∶“看什麼啦,沒見過人家洗澡嗎?”
薛萍說話的表情完全沒有半點害羞或不好意思,她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處境。
張新軍就笑着拿香皂往她的胸部塗過去,把她的兇塗得白白的,張新軍看看薛萍的表情,已變得滿面紅,輕輕的喘著氣,張新軍便問∶“是不是很舒服呢?”
薛萍回過神來,答∶“你真利害,洗得人家很舒服呀我也幫你洗吧!”說完便用香皂往張新軍的身上塗。
張新軍被她那柔軟幼滑的小手接觸到身體,心情頓時變得更加興奮,他開始把手向下移動,他要幫她洗最重要的部位。
薛萍全身震抖起來,嘴裡輕輕的叫起來。
薛萍喘息着說:“該我幫你好好洗洗了。”
一說完便手塗香皂,開始舞弄起張新軍的要害之處,她仔細的塗着,那柔軟的手在張新軍敏感的地方漫無目的地胡移動。
張新軍無力的坐著,看著可愛的薛萍聚精會神的幫自己洗,可愛的臉孔上有著天真無邪的表情,張新軍就在想,試問天下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待遇?
想著想著,越想越興奮,再加上眼前薛萍的服侍,張新軍終於忍不住了,這次太過突然了,讓薛萍迴避不及,噴到她的身上,臉上。
不過這樣的快樂在最後還是以傷感來結束,因爲薛萍就要離開西林市了,她已經交接了手續,帶着一棵寂寞和不捨的心情要離開了。
張新軍在這個夜晚一直擁着薛萍,這個女人或者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但她留給張新軍了太多的回憶,讓張新軍有一種心痛額感覺,感懷她的無奈,也感懷她的堅韌,一個女孩,犧牲了自己的青春年華,僅僅是爲了一個本來不需要如此麻煩的懲罰。
張新軍真的很希望,自己和薛萍的認識像流年似水,歲月蹉跎,在不知不覺的便遺忘。
希望自己不要成爲薛萍的牽掛,自己的容顏,也應該在歲月的風聲裡越去越遠了,不要給薛萍餘下一些記憶的痕跡,讓它們散落成一地的斑駁,再也不要找回昨天。
這當然是很難做到了,第二天,在離別的時候,薛萍還是抱着張新軍哭了,她反覆的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永遠都不會。”
張新軍撫摸着她的頭髮說:“不,我希望你儘快的忘記我,忘記我,你就不會想到西林市了,也不會想到你這些年的苦難和傷心。”
“我寧願傷心,寧願痛苦,也要記住你。”
張新軍深深的看着懷裡的薛萍,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告訴她,或者想讓她忘記自己,或者想要自己去忘記她,這本身都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世上美人衆多,肥環燕瘦,無一人有她那樣獨特的氣質,她孤傲無畏自信有着一股不羈的野性,她是最璀璨的光華結晶,如同一團烈火,激烈且張狂地燃燒着,這樣的女人怎能讓自己不再懷念。
回到了明玉集團的總部之後,張新軍心中一直都有一種傷感的情緒,這種寂寞的氣息縈繞在他身上許久許久。
但這樣的情緒不能一直延續,因爲省城的局面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不管是段王爺,王不歸,蕭宇泰,還是孫鏡梟和寧飛揚,都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因爲這已經成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役,也是一場未曾預料的消耗戰,對手的實力超乎了他們彼此的想象,他們各自手下的得力人手都在不斷的傷殘和死亡,彼此的實力都在快速的消耗,在他們的手上,能夠動用的人手已經越來越少了。
就連跟隨孫鏡梟的喬樑和支援段王爺的韓宇,他們兩人帶來的手下也在不斷減員,由過去各自的三十人,現在也都只剩下十多個了。
當然,他們的減員是有計劃的,喬樑和韓宇兩支隊伍有過三次正面的生死搏鬥,看上去打的慘不忍睹,實際上他們怎麼可能真打,就像是美國的假打作秀的節目一樣,死去的人一會就自己爬起來,返回小隊的基地了。
可是,眼瞅着他們如此賣力,如此損失,孫境梟和段王爺自己都感到痛心疾首,要知道,在整個戰役中,張新軍的人馬是最賣力氣的,他們的情報很準確,他們的手段也最狠毒。
但要是他們知道兩個看上去勢不兩立的隊伍經常會交換情報,對他們展開精確,殘酷的打擊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想。
每天,他們都會給張新軍打來電話,表示各自的歉意,對張新軍手下的傷亡和減員表示痛心疾首的哀悼。
張新軍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了義薄雲天的豪邁,他說,哪怕就是戰鬥到最後一個人,他也會給於他們最大的支持。
但放下電話,張新軍就開始繼續的設想着自己的佈局,他就像是一個老練的獵人一樣,把段王爺和孫境梟納入到了自己有效射擊範圍,張新軍覺得,吃掉段王爺和孫境梟,不僅能讓自己在安林省壯大崛起,而且還能對整個西北地下王國起到震懾和消弱作用,從而奠定自己唯我獨尊,一支獨大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