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帶着大塊頭索性在拐角的一張卡座坐了下來。&nb有人調戲嫂子,我……”
葉飛瞪了大塊頭一眼,淡然說道:“坐下。”
“哦。”大塊頭應着乖乖地坐了下來,但是眼神一直注意着莉娜那邊。似乎只要一看到莉娜被佔便宜,他立馬就會衝上去,將那人暴打一頓。
葉飛不屑地撇了撇嘴。調戲莉娜?他們這樣的,十個二十個都不行。
只有大塊頭沒有見識過莉娜的厲害,一臉的緊張。
白清林雖然知道莉娜身手很好,但是嫂子當着自己的面被人搭訕,他同樣不好受。
就算他依然是曾經的白家二少爺,也忍受不了。此時的他,憋屈異常。恨不得也借尿遁。
但是想到,自己走了,莉娜萬一被人佔便宜了怎麼辦。他只好乖乖地坐着,坐立不安。
葉飛遠遠地看着,不知道那男子說了句什麼話,莉娜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給那男子頭上來了一下。
原來,點啤酒是這個用意。
“你打我幹什麼!”那男子捂着頭頓時怒道。他心裡也真是委屈,自己什麼事都沒做,輕薄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只是隨意地問了幾句,就莫名其妙被開了瓢。
莉娜冷冷地吐出了個字:“滾!”
那男子只得訕訕低離開。
莉娜一眼叫看出來,這人就是普通的上班族,仗着自己長的還不錯,下班來酒吧獵豔。這樣的人,對葉飛的計劃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另一名男子幾乎與那名男子的情況基本相同,而且兩人還認識――經常是對手。
見對手被趕走,這名男子以爲莉娜更青睞自己,心中激動不已,表面上卻微笑着說道:“這位美女……”
“滾!”莉娜再次冷冷地吐出了個滾字。
附近一直注視着莉娜的人似乎明白了,這位美女不喜歡小白臉。
可不是麼?兩人除了臉長的不錯,白白淨淨的,還有其他什麼突出的地方麼?
一時間,沒有人再上去搭訕。更多的人是害怕剛纔那名大塊頭,如果自己上去,那大塊頭正好回來,自己會不會被打死?&nb兩名壯漢守着的那扇門忽然打開了,十幾名男子匆匆走了出來,穿過人羣又從大門走了出去。
葉飛知道,衛歸與霜修開始行動了。
葉飛看了看錶,九點。這個時候,酒吧已經開始上人了。
二十分鐘前,城南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內,兩夥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打起來了。
一夥的頭頭是一名壯漢,面生的很,手下帶着十幾名小弟。另一夥跟着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同樣很是面生。
壯漢正是衛歸,而那瘦弱的年輕人則是霜修。
兩人各自帶着十幾名紅花會的小弟來到了這座名爲“塞班”的酒吧。前後僅僅相差五分鐘。
衛歸與霜修毫無預兆地吵了起來,兩人的小弟立即全部站起來聲援。一時間,三四十人的吵罵聲蓋過了音樂聲。
這座酒吧雖然生意不錯,但是現在還沒到點,人並不多。因爲生意還不錯,這家酒吧老闆人又大方,斧頭幫派出了十幾名小弟在這看場,加上手下的保安,一共有三四十人。人數基本與衛國等人相當。
起初,發現爭吵的兩名保安走了過來,打算制止他們。但是保安還沒說幾句,就被衛歸這邊的小弟一拳打在臉上。
衛歸更是張口便罵:“什麼鳥東西?連老子的事都敢管!”
兩名保安想要爭辯,可是他們剛張了張嘴,衛歸便一聲怒喝:“幹&nb高地厚。”
衛歸身後的小弟頓時圍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倆爬不起來。
奇怪的是,霜修以及他的小弟們並沒有趁機出手,依然對着衛歸罵罵咧咧。似乎根本沒看到衛歸的小弟圍毆兩名保安。
酒吧裡其他正打算上去勸架的保安頓時被嚇住了,一個個呆立當場。
保安隊長立即意識到,鬧事的是不是普通人,是個混子。
“是混子就好辦。”保安隊長如此想着,跑去二樓找斧頭幫的小頭目去了。在他們看來,混子總比做事不計後果的人要容易對付。十幾名斧頭幫衆便是他們的最大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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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隊長跑上去不就,便有一名穿着白色背心,胸前紋着一條龍的男子帶着十幾名手下走了出來。
此時,衛歸與霜修及小弟們依然在爭吵着,偶爾還會在一起拉拉扯扯,但是並沒有過激的行爲――當然,除了剛剛將兩名保安打倒。&nb名頭目還沒走到衛歸等人身前,便指着人羣不耐煩地叫起來:“不知道這是我們斧頭幫罩着的?敢在這裡鬧事?不把我們斧頭幫放在眼裡是不是!”&nb羣旁邊。
“去你大爺!”衛歸忽然暴起,一拳打在那頭目的臉上。頭目應聲倒地,頭暈目眩,再也爬不起來。
斧頭幫的幫衆立即被這一拳驚呆了。
一名小弟指着衛歸畏畏縮縮地說道:“你……你怎麼打人?”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是無辜小學生一般。
“啊?”衛歸迷茫地看了那人一眼,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見他滿懷歉意地說着:“實在不好意思,我……我有間歇性突發性躁狂症……所以……”
還能再扯一點不?在場衆人頓時滿頭黑線。
那小弟看衛歸結結巴巴的解釋,以爲衛歸似乎確實是這樣的,膽子也大了點。他握了握拳頭,走上前來,色厲內荏地說道:“我們是斧頭幫的!你敢在我們斧頭幫的場子裡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識相的……識相的就快滾!”
他本來打算說,識相的就沒人留下一條胳膊。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這人要是什麼躁狂症又犯了,他不是也得捱打。
“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將這幾個人嚇走了,酒吧夏老闆一定會推薦我去做小頭目的!”那名小弟心裡想着,似乎看到自己已經成爲小頭目,接着成爲大頭目,成爲堂主,繼而取代幫主,站到了人生巔峰一般。
只是,下一刻,衛歸的一拳將他的幻想擊碎了。
這小弟倒向地上的那一刻,雙眼疑惑地看着衛歸,嘴裡喃喃地問道:“躁狂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