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開着車離開了藍天福利院,本來是打算直接回傾城國際的,不過他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今天中午自己把鐵血盟的人打了,想必鐵血盟的人到時候肯定還會再來找傾城國際的麻煩。
既然鐵血盟的人是自己打的,那這件事還是讓自己解決吧!
想到這,葉飛便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玉姐,我等會兒去你那裡坐坐……你不用來接我……嗯,我自己過來。”
掛斷電話後,葉飛便踩下油門朝着淮海路駛去。
淮海路是寧海市最著名的商業大街,與牡丹湖對立,那裡寸土寸金,坐落着一些高檔咖啡廳和星級酒店和數個規模巨大的廣場。
天府、名居等廣場雲集世界頂級品牌,時尚商品、大衆用品等不勝枚舉。
寧海市上層社會的人是這裡的常客。
而在這條路上有一個建造極爲奢華低調的會所,名叫‘紅妝會所’。
紅妝會所是寧海市的頂級私人會所之一,那裡採用的是會員制,凡是沒有會員卡的,就算你是高官權貴都進不了。
所以能夠進出這裡的都是得到紅妝會所主人的認可,也是寧海市有身份的人士。
門口停着十幾輛豪車,卡宴、路虎、寶馬都算是差的,邁巴赫、阿斯頓馬丁都有好幾輛。
葉飛開着瑪莎拉蒂總裁到了紅妝會所門口,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身穿一身合體的剪裁西裝,長相清秀的年輕人跑了出來。
“飛哥,您來了,大小姐在裡面等着您。”年輕人一臉熱情地說道。
“小李,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回,你不用出來接我,你再這樣,下次我都不敢來了。”葉飛關上車門,撇嘴說道。
“啊?!”
小李嚇得一愣,一臉快哭的表情:“飛哥,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啊,要是讓大小姐知道,那我就完蛋了!”
“嗨,看把你給嚇得,我就隨便一說而已。”
葉飛笑了笑,然後從口袋掏出一根菸,小李立馬走上前幫忙點上了火。
“對了,小李,玉姐最近怎麼樣?”葉飛吸了口煙,問道。
“大小姐最近不太好。”小李搖頭苦笑。
“爲啥?”
“大小姐說您一個月不來看她一次,她很不高興。”小李回道。
葉飛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把車鑰匙遞給了小李,說道:“小李,你去幫我把車停一下,擋在你們會所門口不太好。”
小李恭敬地接過鑰匙,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的神色,道:“飛哥,您終於換車了!我早說過了電動車不適合您。
不過我覺得瑪莎拉蒂總裁也不適合您的身份,要不我把我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送給您吧?”
“小李,還是算了吧,對我來說什麼車都只是一個代步工具而已,沒必要整那麼複雜。”
葉飛將菸頭扔進了老遠的垃圾桶裡,繼而說道:“而且這輛瑪莎拉蒂總裁也不是我的,是我們老闆的,我只不過是借來開開而已。”
“是是是,您說的對。”小李點頭說道。
葉飛打了個哈欠準備走進紅妝會所,不過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覺得這麼進去不太好,於是準備走後門。
看到葉飛的動作,小李急忙跑了上去,問道:“飛哥,您這是要幹嘛啊?”
“我這樣進去被你們客人看到了不太好,所以準備走後門。”
“啊?您可千萬別走後門啊!大小姐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況且什麼樣的客人都不如您的身份尊貴啊!”小李一臉認真地說道。
葉飛也沒有再拒絕,而是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小李走進了紅妝會所。
紅妝會所裡的員工也都認識葉飛,所以看見葉飛了都會問聲好。
不過會所裡的那些客人倒是好奇地看了眼葉飛,雖然覺得葉飛穿着很普通,但他們也沒說什麼。
畢竟能夠讓小李親自迎進紅妝會所,那身份肯定不平凡。
走到會所最後的一個包廂門口,小李便停下了腳步,對葉飛說道:“飛哥,請進,大小姐就在裡面。”
說完,小李便離開了。
葉飛推開了這扇花雕的木門,左腳剛踏進去,就看到一道寒光朝自己呼嘯而至!
唰!
銳利的寒芒直逼葉飛的脖子!
葉飛嘴角一挑,身子一撤,右手隨意一擡,擋下了一隻玉臂,而那隻玉手上正握着一把銀色短匕。
偷襲被擋住,短匕在手掌上瞬間一個旋轉,幾乎是呈流水般連貫的動作,再度刺向了葉飛的心口!
唰!
寒芒一閃而逝!
葉飛不慌不忙地手貼着那條溫潤的玉臂,輕輕一握,朝外使了使力,拿着短匕的手臂再也不能貼近葉飛的身體一絲一毫。
偷襲者現力量比不過葉飛,提起小腿往葉飛的後腰處猛頂,卻不想,葉飛早看破所有路數一般,握住拿短匕的手臂往下一挪!
小腿還未完全提起,短匕就已經成了封鎖路線的利器橫在那兒!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
偷襲者腿一收,卸了力,然後氣鼓鼓地退後了幾步。
“我說玉姐,我每次來你都要來一遍偷襲,玩了這麼多次,你不煩啊!”
葉飛嘴角一挑,然後看向對面。
對面站着一個女人,應該說是一個絕色美女。
女人盤着一頭黑色長髮,一張精緻的臉蛋兒完美展現,柳葉兒眉,高挺的鼻樑,紅潤飽滿的小嘴讓人恨不得想親上一口。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高叉旗袍,露出丰韻的大長腿,旗袍上繡着一隻鳳凰,陽光照射到她的身上,平添幾分聖潔,猶如墜入凡間的仙子,又似古希臘神話裡身披白裙的神女,美豔而又嫵媚。
這個女人正是紅妝會所的主人,蕭冷玉。
“是啊,我每次偷襲你,可是每次我都刺不到你,真的無法想象你的身手是怎麼練的,怎麼會這麼變態呢?”
蕭冷玉滿臉複雜地看着葉飛。
“呃……玉姐,雖說我的身手好了點,但你也不能罵我變態啊,剛纔招招要我的命,現在又罵我,這真是太讓我傷心了。”葉飛佯裝很傷心的樣子,說道。
“哼!誰叫你這麼久不來看我的,我就要打你,就要罵你!”
蕭冷玉氣鼓鼓地說了一句,然後坐在了矮桌旁的蒲團上。
葉飛訕訕一笑,坐在了蕭冷玉對面,說道:“俗話說相見不如想念,我要是天天來看你,就沒有了新鮮感。
反倒是偶爾過來一下,我就覺得玉姐你真是美得不能再美,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行了行了,你少臭貧,我還不知道你。”
蕭冷玉白了眼葉飛,隨即一臉認真地說道:“葉飛,我有個很重要的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玉姐你說,我保證知無不言!”葉飛拍了拍胸脯,說道。
“那我問你,我想要打敗你,需要練多少年?”蕭冷玉問道。
葉飛一愣,繼而摸了摸鼻子,笑着說道:“玉姐你要嘗試一下打敗我的感覺,那你就跟我說啊,我保證不還手。”
“別貧嘴,我說正經的,到底需要多少年?”蕭冷玉急聲問道。
“呃……”
葉飛愣了一下,說道:“大概八、九十年吧!”
“那如果我想和你打成平手,需要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