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被人給打了,這事情可以說是徹底的觸怒了葉軒,葉軒滿臉猙獰,他打定主意,不管是誰動了他媽,他都要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不僅僅是生命這麼簡單。
當葉軒趕到老媽住的病房的時候已經有兩名片警過來做筆錄了,葉軒衝到李秀英的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媽,你怎麼了?”
李秀英額頭上被打傷,流了不少的鮮血,要不是鄰居們幫忙把李秀英給送到醫院來並且通知葉軒,後果不堪設想。
葉軒越發覺得對不起老媽,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我沒事,就是破了點皮。”李秀英不想讓葉軒擔心自己,安慰道。
“我說秀英,你就別腋着藏着了,你這都是那些天殺的傢伙給打傷的,哼,小軒,我們貧民區拆遷了,想要讓我們用低廉的價格就簽了拆遷協議,真是想的太美了,你老媽說了兩句就被那些傢伙給打傷了。”旁邊給葉軒打電話的張叔說道。
葉軒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他上次回家就知道要拆遷了,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這樣的無良商人,居然用這種方式進行拆遷。
“張叔,謝謝你,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老媽,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葉軒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病房,李秀英在後面喊話葉軒卻無動於衷。
葉軒出了病房離開醫院,上車直接就回貧民區,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妄爲,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行兇。
當葉軒回到家的時候,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只是幾天沒有回來,這裡居然大變樣了,幾輛巨大的挖掘機杵在入口出,想要進去,只能夠走路。
那條已經走了二十幾年的青石鋪成的道路已經被挖掘機給徹底的毀了,葉軒站在入口處,幾十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的小混混杵在挖掘機旁邊抽菸,桀驁不馴的好像老子天下第一一樣。
和他們對峙的還有十幾名七十多歲的老人,顫顫巍巍的身子杵在那裡隨時都要倒下去一樣,他們就是抵抗這些人的唯一籌碼了。
陽光照射下,十幾名老人顯然已經受不了了,這些小混混們嘴巴里面罵罵咧咧的說着難聽的話。
“你們這些老東西,不要以爲老子不敢動你們,你們要是簽了合同,馬上就能夠拿錢了,你們這樣頑抗下去那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剛纔那個婦人的下場你們也看見了。”一個手裡拿着鋼管的小青年陰陽怪氣的說道。
葉軒一聽,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走到了小青年的不遠處問道:“你說的婦人是不是額頭被你們打出血的那個?”
“沒錯,那女人真是該被打,不籤合同居然還敢說我們兄弟不是,哼,打了她,她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小青年說完突然意識到不認識葉軒,大聲的問道:“你特麼又是誰?”
回答他的是一個碩大的拳頭,葉軒的拳頭瞬間就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那小青年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暈了過去:“我是你老子。”
“打死這傢伙。”剩下的小混混一看這場面,頓時就狂暴起來,手中的武器衝着葉軒的頭就打了過去。
葉軒劈手就搶過一根類似警棍的橡膠棍子,揮舞的密不透風,每隔一兩秒鐘就會有一個混混慘叫着倒地。
隨着倒地的小混混越來越多,後面的小混混已經不敢上前了,葉軒太厲害了,他們壓根就不是對手,他們看着如同戰神一樣的葉軒,滿心的恐懼。
那邊十幾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看着大發神威的葉軒,滿臉的呆滯。
混混們不敢上前了,葉軒也不再動手,威風凜凜的站在原地看着剩下的混混說道:“剛纔是誰動手打了我媽?”
葉軒的老媽!這下這些人算是明白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捱打了,靠,原來是因爲打了李秀英惹下的禍事呀!
倒在地上的人紛紛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依靠在挖掘機上的男人,這男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剃着一個光頭,身材壯碩,脖子上還十分俗氣的掛着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
葉軒順着衆人的眼睛看過去,臉色一冷,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過去,這男人頓時就嚇了一跳,大聲的呵斥道:“你要幹什麼?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打我媽?”葉軒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範建嚇的不斷的往後面退去,其他沒有被打的混混全部都自動分開一條道來讓葉軒過去。
在這種時候,誰特麼敢阻攔葉軒誰就是找死。
範建一邊往後面退一邊說道:“我怎麼知道她是你媽呀,她不簽字也就罷了,她居然還敢說我們喪盡天良,沒有打死她都算我們善良了。”
葉軒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踢飛範建,隨即踩在範建的臉上:“那我還真是要感謝你了,你知不知道,光是你打了我媽就已經是死罪了!”
“不用謝了,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我和龍幫的幾個堂主關係都十分的不錯,你現在要是不老實的放開我,我讓你生不如死。”範建被葉軒給踩住仍舊不口軟,威脅葉軒十分的麻利。
龍幫?葉軒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如果這件事情是龍幫的人在插手的話,他絕對不會讓龍幫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下去。
見葉軒不說話,範建還以爲葉軒怕了,大聲的呵斥道:“還不快點把你的狗腿拿走,否則的話,我連你媽也一起給收拾了。”
葉軒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致,之前老媽被打傷他就已經非常想殺人了,現在他聽到這傢伙如此大言不慚,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如此牛掰。
葉軒一腳踏在男人臉上,範建的半邊臉都塌了下去,牙齒被踩斷四顆,混着鮮血吐出來,葉軒冷笑道:“叫人,我到要看看什麼龍幫的堂主這麼牛掰。”
範建嚇了一大跳,葉軒究竟什麼玩意兒?住在貧民區的大媽的兒子能夠有多厲害?他還就不信了。
範建艱難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用漏風的嘴巴說道:“剛哥,我範建,在貧民區這邊遇到麻煩了,你快點帶人過來幫忙呀。”
那邊也沒有多問,直接就答應了下來,範建滿臉怨恨的看着葉軒:“你死定了,你居然敢讓我叫人。”
“你的名字取得很有品位,犯賤,哼,等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犯賤。”葉軒冷笑一聲,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讓範建付出代價,而且,他絕對不會讓範建活過今天晚上。
範建躺在地上看着如同天神下凡一樣的葉軒,內心不由自主的出現一絲不可戰勝,不可抗拒,那種感覺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範建不是小混混,但是手下卻有一批小混混幫他做事,因爲他是拆遷公司的經理,社會上三教九流的都認識一些,也網絡了一大批小混混癟三幫他打人強行拆遷。
葉軒走到老人身前讓他們先回去,這麼大的太陽,身子骨本來就已經很弱的老人家怎麼經得起。
一名老人拉住葉軒的手說道:“小軒,快走吧,這些人不是我們惹的起的,人家背景通天,我們報警多次,愣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還認識很多道上的人,別和他們鬥了。”
葉軒看着老人安慰道:“您放心,沒事的。”
老人見葉軒不走,搖頭嘆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一個人敢走出來說話,因爲這些天他們已經見識了這些人的厲害,動不動就打,打了報警警察還不管,這讓身爲市井小民的他們多少有些絕望,要不是因爲拆遷價格實在太低,估計他們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這才拆遷幾天,已經有二十幾家人因爲受不了這些人的騷擾無奈簽下合同離開了這裡。
葉軒轉過身看向混混們,所有的人都身子顫抖,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了兩步,葉軒太恐怖了,就算再多的人他們也不是葉軒的對手呀。
範建站在最後面等着他叫的人過來,龍幫,東城區誰不知道龍幫的名頭?範建相信只要龍幫的人一來,葉軒就只有跪下磕頭的命。
十多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了路口,下來四名身材高大壯碩的漢子,爲首一人面色陰沉,範建一看,頓時就喜笑顏開,漏風的說道:“剛哥,你終於來了。”
被叫做剛哥的男人一看範建,笑了:“我說範經理這是被誰打斷了牙齒嗎?”
“剛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就是裡面那個王八蛋。”範建苦笑着說道,隨即帶着剛哥往裡面走去。
龍幫的人來了,那些小混混們趕緊讓開一條道來,範建的底氣也足了起來,用手一指葉軒大聲的說道:“小子,如果你現在知道怕了就跪在老子的面前認錯,然後從我的胯下爬過去我說不定就放過你。”
葉軒笑了,袁少剛卻是差點哭了,沒錯,被範建叫做剛哥的傢伙就是袁少剛,當初袁少剛去找暗影的麻煩,結果被收拾的很悽慘,回去哭訴還被幫主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哪裡還敢招惹葉軒和暗影呀!
範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袁少剛的表情,還一臉囂張的說道:“剛哥,就是這個王八蛋,你幫我狠狠的收拾他,今天晚上請你到金碧輝煌大寶劍!”
緊接着範建和一干小混混就看見他們眼中牛逼哄哄的剛哥滿臉苦笑的喊道:“哥,是您呀!”
衆人只覺得天雷陣陣劈來,把他們給電的外焦裡嫩,呆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