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秀文的母親身姿曼妙,即便穿上了睡衣,卻魅力不減,蘇驚飛早晨見過樑秀文穿睡衣的樣子,儘管也是十分性感,卻多了三分清純可愛。
她卻不同,完全都是成熟性感,更何況之前蘇驚飛纔給樑秀文的母親鍼灸完畢,就算不至於有伐毛洗髓那麼誇張,卻也給她減輕了不少病痛,她現在雖然是肝癌晚期,卻已經隨時有可能會減輕。
樑秀文的母親豔光四射,才走進客廳中,就秒殺了樑秀文的大娘和二孃,兩女最多算是風韻猶存,與這樣的風華絕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蘇驚飛暗歎,樑秀文果然是比較像自己的母親,想來能與她在一起的男人,壓力很大,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想到這裡,不自覺的看向身旁的樑秀文,卻發現她居然也在看自己,見了看她,先是有些心虛,接着又猛的瞪了自己一眼。
他一時間滿頭霧水,自己做什麼了就瞪自己,實在有些莫名其妙,可現在他又不能詢問,只好悶在心裡。
卻不知道樑秀文這時也是暗中鬆了口氣,蘇驚飛不知道她正在想着母親經過他的鍼灸,簡直是精神煥發,是不是自己也要讓他給調理下身體,可這樣多半也要脫了衣服,那不是要便宜這傢伙了。
兩人在後面轉着心思,樑秀文的母親已經走到了樑秀文父親的面前,語氣平靜的道:“樑愛紅,你們今天不請自來,是來看望我的,還是來找麻煩的!”
語氣完全沒有夫妻間的親近,就彷彿面對一個與自己關係不大的人,這讓蘇驚飛暗中皺眉,樑秀文的父母關係不太好啊!這些樑秀文沒有對他提起,他還以爲樑秀文的父親會對樑秀文母親這樣的絕代尤物十分疼愛才對。
樑秀文的父親看了樑秀文的母親一眼,然後才擡眼打量蘇驚飛,之前因爲看到樑秀文的母親穿着泳裝,就根本沒有心情看蘇驚飛,這是第一次正眼看他。
蘇驚飛外表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斯文小白領,儘管長得還算是小帥,卻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大帥哥。
就這樣的一個男人,站在樑秀文身邊,怎麼都覺得十分委屈了樑秀文,她可是人人見到都會驚豔的頂級美女,更何況還是一個公司的老總,她怎麼能看上蘇驚飛呢,這小子不會是真的吃軟飯的吧。
樑愛紅心中正在想着,樑秀文的大娘已經開口道:“呦,秀文,你的男朋友長得還挺帥的啊,怪不得能讓秀英這麼看重呢!”
語氣裡的怪異腔調,只要有腦子的人就能聽出來,旁邊的樑秀文二孃立即符合道:“是啊是啊,一表人才,斯文秀氣,真是那種人見人愛的類型,連我們都看着很順眼,如果我們有閨女,也肯定要招你當你女婿的。”
她的話更像一把尖刀刺入了樑愛紅的心中,這話哪裡是說樑秀文,分明說得是樑秀文母親。
樑秀文的母親質問樑愛紅未果,又被兩個女人如此說,心中惱火,面上卻是笑靨如花的道:“是啊,驚飛確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也就是我有福氣,可以得到這樣的女婿,大姐二姐沒有女兒,就只好看着眼饞了。”
樑愛紅的兩個老婆臉色一變,都想出聲反駁,樑愛紅忽然擺擺手道:“夠了,你們都少說兩句,秀文,這是你的男朋友吧,給大家介紹一下。”
蘇驚飛暗中點頭,樑秀文的父親不管爲人怎麼樣,至少這份城府卻還在李紅綢的父親之上,他明明心裡恨不得殺了自己,可面上卻還是保持長輩的風度,不管怎麼說,男人能有如此冷靜,絕對十分難得。
不管自己讓樑秀文的母親穿泳裝目的是什麼目的,實際上自己確實看了她的半露身體,在樑秀文父親眼中,估計自己都給他帶了綠帽子了。
樑秀文對自己的父親就算態度不好,卻也沒有拒絕,很簡單的介紹道:“蘇驚飛,我男朋友,也是我的同事。”
“同事?原來是你們公司的人啊!”樑秀文的大娘眼睛一亮,呵呵一笑道:“看來是平時對秀文幫助不少啊,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年輕,你可要多幫她啊!”
如果不瞭解樑秀文的家庭,蘇驚飛還真要以爲這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現在卻知道她明擺着是覺得樑秀文太年輕,當不了公司的老總。
他們這種家庭爭鬥幾乎都已經擺到檯面上,如果不是母親幫忙頂住壓力,樑秀文不知道要承受多麼大的壓力,想到這裡,蘇驚飛對樑秀文充滿了憐惜,別看她在外面一副女強人的樣子,實際上這些都是逼出來的。
樑秀文的母親這時果然不樂意了,嘿嘿冷笑兩聲道:“大姐這話我可不愛聽了,秀文雖然年輕,可也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這年頭家族企業也應該是能力最重要,任人唯親的結果不用我說也知道了吧,年齡大小可不是衡量一個人能力的標準。”說話間,似乎若有意若無意的看了看那兩個年輕男人。
原本一副打醬油模樣的兩個年輕男人目光有些閃爍,現在躺槍卻也不敢反駁,蘇驚飛心中暗道,這兩個看來應就是那種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了。
果然在他看向樑秀文的大娘和二孃時,發現她們倆的臉色也挺難看,不用問也知道自己猜中了。
樑秀文的父親大概看不過去了,這時也開口道“秀英,不說那麼多沒用的了,我到是很有興趣知道,你和秀文的男朋友第一次見面,爲什麼要穿成那樣,難道今天真的那麼熱嗎?”
顯然樑秀文的父親最終還是忍不住詢問了,這種事男人一般都是難以接受的,雖然語氣沒有多麼嚴厲,可誰也看得出他壓着怒火,而且還礙於蘇驚飛是樑秀文男朋友的身份。
樑秀文的母親卻一點不怕,笑了笑道:“樑愛紅,我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你難道還想管我?你有多久沒來這裡看我了,你這次來就是興師問罪的嗎?”頓了一下,忽然冷笑一聲道:“樑愛紅,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來看秀文的男朋友,只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他趕走,然後秀文可以成爲你攀附權貴的工具,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