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飛在辦公室與樑秀文再調笑一會,就被樑秀文趕出來,畢竟這個時候還是工作時間,樑秀文可不想和蘇驚飛在辦公室裡沒完沒了。
對於樑秀文的做法,蘇驚飛只能苦笑兩聲,他也知道這樣不對,乾脆和樑秀文要了一天的時間,既然新產品決定生產,現在的問題就是去申請專利,這事情也只能讓蘇驚飛完成,樑秀文自然沒意見。
蘇驚飛不但準確去申請專利,還弄來一輛車,公司現在算是樑秀文的,自然能夠使用的車輛也是樑秀文的,只是蘇驚飛這駕駛水平也就是能上公路,也沒有拿到什麼拉風汽車,一輛很普通的現代汽車,這些都是公司一般普通員工出去辦事的時候纔開的。
不過蘇驚飛對於這汽車卻很滿意,他的水平有限,能開車就不錯,太好的車也開不出那個範。
而他今天之所以要汽車,說是爲了申請專利,實際上他想得是去找吳豔麗,兩人十多天沒見了,對於他這個才知道肉味的年輕人來說,已經十分久遠了。
當然他也不至於真的因私廢公,吳豔麗是平山縣的副縣長,之前還是是教育的工作人員,差點就當上辦公室主人,而且還有個三叔在市政府工作,這次自己去申請專利,直接找吳豔麗幫忙,絕對事半功倍。
至於李紅綢的父親,蘇驚飛不知道他的具體職務,更是不想麻煩李紅綢的父親,不然被人誤會自己是因爲他的職位才追求李紅綢,給老爺子治病,那就太沒面子了。
心中安慰自己其實是爲了公司,卻春風得意馬蹄疾的驅車趕往平山縣,那裡有個絕色美女等着自己。
他現在甚至都在想,一會是開房去賓館,還是去吳豔麗在平山縣的住所,甚至他還在想,要不要讓吳豔麗穿着什麼特別的衣服,來段制服的誘惑,她可是官員啊,這樣真的很刺激啊,他想到這裡,就覺得熱血沸騰。
蘇驚飛不是一個純粹的下半身動物,可對吳豔麗,他確實充滿了各種念頭,畢竟兩人的關係不同於其他人,人都是這樣,既然突破了第一步,接下來肯定就很容易了。
他雖然與吳豔麗認識時間不久,卻已經成爲了最親密的人,他相信吳豔麗對他也是如此,他可是記得很清楚,自己是被撲倒的,而且雙方都是第一次,這也算是最純淨的感情了,蘇驚飛每每想到這裡,居然有點鬱悶,自己居然是被動的。
胡思亂想中,蘇驚飛在一個小時左右之後,來到了平山縣縣城,s市是國家的二級城市,面積不算太大,而且平山縣之所以能成爲郊區縣最繁華的,也是因爲離市區比較近。
他第一次來平山縣,自然哪都不熟悉,他也沒有給吳豔麗事先打個電話,目的就是要給她一個驚喜。
在進入平山縣之後,他就打聽到了縣政府所在,他就直接去那裡接吳豔麗,從早晨上班到公司,再來這裡,也已經快中午了,正好能吃午飯。
蘇驚飛心裡其實也很激動,嚴格意義上說,這算是他的第一次約會,他其實也有些猶豫,是否應該買束花,畢竟女人都喜歡鮮花,可他與吳豔麗的關係並沒有公開,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吳豔麗,最終決定還是放棄了。
縣政府自然與市政府不能比,不過平山縣比較繁華,縣政府看起來也挺氣派,蘇驚飛來這裡的時候還被門衛攔了一下,只是聽說他找吳豔麗,門衛就面色怪異的放行了。
對於門衛的做法,蘇驚飛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可他又不知道問題在哪,很快又被馬上見到吳豔麗的興奮佔據心房,也沒有管那麼多,問清楚吳豔麗的辦公室所在,蘇驚飛直接奔着吳豔麗的辦公室而已。
縣政府的工作人員不少,對於蘇驚飛這樣的來客,也沒有太多注意,只是看他去的方向,政府的那些工作人員臉上帶着一種莫名的笑意。
一直到了吳豔麗辦公室門口,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同樣這裡的一幕也讓蘇驚飛十分無語。
吳豔麗的辦公室門口,站着三個年輕人,每個都是西裝革履,頭髮光滑的好像牛舔過一樣,油頭粉面的樣子,蘇驚飛怎麼看都想過去呼他們一巴掌,問問他們還是不是男人。
嗯,蘇驚飛不認爲這是吃醋,他就是看這些男人太過娘娘腔,爲他們的父母感覺傷心,這兒子養成了閨女。
三人每個人手中一大捧玫瑰花,站在吳豔麗辦公室門口,而且相互之間似乎還很敵視,三個人你看我看你的誰也不退步,就那麼舉着花站着。
其實說實話,這三人都是帥哥,每個的容貌都要比蘇驚飛更強,而且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最差的都是身穿阿瑪尼,其餘的甚至蘇驚飛都叫不上牌子,但絕對是很好的衣服,手上戴的都是名錶。
蘇驚飛暗中咂舌不已,果然平山縣是最富的縣,隨便冒出三個傢伙,都是有錢人,當然鑑於這三個人比蘇驚飛都帥一點,蘇驚飛固執的認爲這三個人都是暴發戶。
對於蘇驚飛的到來,三人直接選擇無視,蘇驚飛雖然比較年輕,可他的穿着實在普通,一身在他們看來是地攤貨的西服,雖然看起來挺合身,讓蘇驚飛看起來還算挺舒服,可在他們眼中,蘇驚飛就是那種沒有身份的窮小子。
更何況現在蘇驚飛雙手空空,估計是找吳豔麗這個縣長辦事的,哪有追女孩子空手而來的。
蘇驚飛在見到三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什麼意思了,雖然見他們的樣子,肯定是不招吳豔麗待見,可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情敵,蘇驚飛心裡也很不爽。
“你們三位請讓讓,不知道這裡是縣政府工作區域嗎?你們在這裡堵着,別人怎麼辦公。”蘇驚飛心頭一動,一臉嚴肅的走到三人面前,沉着臉一副政府工作人員的態度,說着話還瞪了三人一眼。
三個年輕人本來還在心中揣測,蘇驚飛是和他們情況差不多,還是來辦公的,卻沒想到先被人家喝斥了一句,而且看那意思,他應該是縣政府的工作人員。
其中個子最高的男人毫不客氣的瞪眼道:“你誰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管我?”
“我哪知道你是誰,就算你爸是李剛,也不能堵在副縣長的門口吧,這裡不是你家。”蘇驚飛翻翻眼睛,自己都不是縣政府的工作人員,管你什麼身份。
男人被蘇驚飛一句話堵得面紅耳赤,他以爲自己一句話,對方起碼也要問問自己的身份,結果遇到了一個愣頭青,說話直來直去噎死人不說,而且也不問自己是誰,這讓他感覺在兩個對手面前,丟了臉面。
旁邊在蘇驚飛看來最孃的年輕人,見他出醜,一笑道:“帥哥,你別管他是什麼人,這人除了拼爹,什麼本事都沒有。”說着話,從口袋裡抓出一沓鈔票,塞入蘇驚飛手中,笑着道:“兄弟也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我們都是吳縣長的追求者,給個方便吧。”
蘇驚飛沒有看對方到底給了自己多少錢,不過那一沓,起碼有幾千,暗笑於心,這小子還真是有錢,儘管他說另外那個人只會拼爹,想來這個男人也差不多。
對於男人遞過來的錢,蘇驚飛毫不客氣的笑納,正好最近自己的手頭還真不寬裕,他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對手的財力損失,也是讓人高興的事情,蘇驚飛沒有多說,把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個人。
那個人本來見之前有人塞錢了,他自然就不用再出頭了,現在看目光投向自己,心裡暗罵,這小子難道嚐到甜頭,還打算讓自己出一份。
第一個被蘇驚飛直接噎回去的男人,丟了面子又不好和蘇驚飛這個愣頭青較真,現在見自己的對手也有點尷尬,頓時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着他,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蘇驚飛如果不是不想把事情做絕,還真要損他兩句。
遞錢的男人之前確實沒有看得起蘇驚飛,不過現在他不但讓自己第一個對手丟了臉,還讓自己不得不賄賂,現在見他又去看第三個人,他忽然覺得自己花點錢也不冤枉。
“你不用看着我了,我就是政府的工作人員,你大概是新來的吧,你不認識我也就算了,你難道還想把我趕走。”第三個男人心裡暗罵不已,哪來這麼個愣頭青,還是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道:“我是縣衛生局的副局長。”
蘇驚飛記得吳豔麗在平山縣就是主管衛生工作,眼前的男人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吳豔麗的直系下屬,玩味一笑道:“哦!原來是吳縣長的下屬,好吧,那我當沒看見吧。”
蘇驚飛的話如果正常說,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偏偏把他“哦”這個聲音拉長,即便沒有別的意思,別人也會亂想。
門口等待的三人顯然相互都認識,蘇驚飛的話音落下,另外兩人也是用特異的眼神看着第三人,第三人都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