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好像什麼也沒幹啊!你們怎麼就?”
秦峰抓着腦袋想了半天,自己昨天貌似沒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吧!怎麼這羣保安就豎起大拇指誇讚自己崇拜自己了呢?
而且還說以後要跟自己混?這可是公司,不是在大街上,混個毛啊混!
“呵呵,秦兄弟,你就別跟我裝糊塗了,反正以後我們跟你混就是了。”
魏所端着茶杯走到秦峰身旁,笑呵呵的伸出大手拍了拍秦峰的肩膀又道:“以後我吃肉,絕對不會讓秦兄弟喝湯的,有我魏所的,就一定有秦兄弟你的。”
“對,秦大哥,以後我們就跟你混了。”
說着,一羣保安兄弟都舉手贊成,頓時,秦峰就更懵了。
你們這是在拜我做大哥?
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們保安部昨天不是還想整死老子嗎?怎麼現在就說要跟我混了?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呵呵,秦兄弟,你昨天的豐功偉績,大家早就知道了,現在你也別再猶豫了,以後你就是我們二分隊的大哥,你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我們絕不會聽姬從良那混蛋的話。”
見秦峰一臉迷茫的站在哪裡,站在魏所旁邊的一傢伙忽然從人羣中站出來,慷慨激揚的拍着胸口大聲說道——
話音剛落,衆保安就蠢蠢欲動,舉着雙手也跟着大聲發誓道:“以後秦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再也不會聽姬從良那混蛋的話了。”
“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呢?”
秦峰依然是一臉迷茫,抓着腦袋想了半天,但就是想不明白這羣保安兄弟說的到底什麼意思,自己才進公司第二天呢,怎麼他們就像跟自己很熟似的,說要跟自己混,還說以後自己就是他們的大哥,這、這到底幾個意思啊?
“呵呵,秦兄弟,這個你就不懂了。”
“你們不說我當然不懂了。”
“呵呵,秦兄弟,不瞞你說,姬從良可是我們的死對頭,你昨天就像玩狗一樣玩爆他,我們二分隊的所有成員都爲你拍手稱快呢,只是礙於沒機會跟你見面認識,我們都覺得遺憾,今天終於有幸見到你了,真是我們八輩子做看門狗修來的福分啊!”
“你們保安部還分幫派?”
秦峰算是明白這些傢伙的意思了,可是,這不都是在同一個屋檐下嗎?大家不都是一起爲同一個公司效力嗎?怎麼就說人家是你們的死對頭了?
一個小小的保安部,竟然拉幫結夥搞內訌?
那哪些大部門大機構,豈不是混亂不堪了?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啊!
“呵呵,秦兄弟,我們哪有拉幫結夥搞內訌了,就是姬從良那混蛋,自以爲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一天就只會在總裁面前擠兌我們魏隊長,說我們工作不認真不負責,這也就算了,他還推卸責任——
大家不都是混口飯吃的嗎?剋扣我們工資就算了,在排班的時候,每個月他還多給我們排一個星期,他手下的人,整天就遊手好閒的,不做事情還拿高薪水——”
站出來說話的那傢伙叫陽偉,說到這,陽偉越說越激動,反正秦峰跟姬從良的恩怨情仇,昨天就已經在保安部傳得沸沸揚揚,只是他們沒機會拜訪這大神而已,幸好今天接到助理電話,說讓秦峰先到保安部協助工作,這羣傢伙纔有機會見識到這尊大神本人。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秦峰這尊大神到底有多厲害,背後到底有哪些大樹,可姬從良那麼小心眼,怎麼會跟秦峰搞在一起呢!
況且人家秦峰是總裁助理親自安排下來的,這說明一點,這傢伙肯定不簡單,要是能拉攏這尊菩薩,抱緊秦峰的大腿,那以後姬從良還敢動他們?
“還有這等事情?”
見陽偉說得唾沫四濺,此話一出,就猶如發泄了內心的巨大洪荒一樣,秦峰也是驚訝無比,可還沒等秦峰開口說話——
陽偉又繼續喋喋不休打抱不平道:“我們魏隊長可是個人才,能文能武,人品又好,可惜的是,一天遭姬從良那混蛋嫉妒,每每有機會出頭,姬從良那混蛋就編造各種理由禍害魏隊長,說我們魏隊長這不是那不是的,秦兄弟,你可要爲我們伸張正義啊!”
“陽、陽偉,你少說兩句。”
見陽偉越說越激動,低着腦袋站在一旁的魏所急忙上前阻止,並陪着笑臉看着秦峰笑呵呵道:“秦兄弟,這都是他瞎編的,我哪有這麼優秀呢!”
“魏隊長,我們就是看不慣姬從良那混蛋,你這麼優秀,他卻一天打壓你,真分明就是嫉妒你嘛!”衆保安就齊聲抱怨道。
“秦、秦兄弟,你、你別聽他們胡言亂語——”
魏所支支吾吾的低着看到說道,他知道姬從良在打壓自己,可人家姬從良有背景,有大樹保護着,自己每次打抱不平,都會被姬從良給擠兌。
所以,他已經習慣了這種任勞任怨任人宰割的生活了。
“秦兄弟,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
“魏隊長,就算我們是保安,也要活得有尊嚴。”
“對,工作不分貴賤,人不分三六九等,我們不要苟延殘喘的活着。”
一羣保安說得慷慨激昂,已經拿秦峰當做救命恩人了。
“呵呵,你們也別激動,我下來會落實這事情的。”
秦峰只是呵呵的笑了笑,可心裡,卻是如此的不平靜,一個小小保安部,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自己要得跟女主人報告了,一個大集團大公司——
要是這種蛀蟲多了,這公司還能生存多久呢!
“秦兄弟,坐,請坐。”
“秦兄弟,姬從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就活該被揍!”
“秦兄弟,這種蛀蟲要是不除掉,公司遲早會被他們給搞垮的。”
秦峰剛剛坐下,一羣保安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了,看來姬從良這混蛋真不是什麼好人啊!可是,自己的女主人,好像很精明的啊!怎麼她不知道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