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果然自古紅顏多禍水,因爲這些女人不僅漂亮,還有野心。”雷坤想到這裡的時候,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再次陷入到百卉子的陷阱當中。
百卉子見到雷坤警惕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計劃不可能再成功,於是立即推開雷坤。
可是沒有想到雷坤這個時候卻是笑道:“剛纔可是你主動抱着我,現在又推開我,你這女人還真是善變。”
在百卉子還沒有開口的時候,雷坤便再次說道:“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反正現在外面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不如趁着這個時候好好聊一聊你那島上的實驗。”
百卉子聽到這話,雙眼頓時一轉,“沒問題,正好我也想要知道你是怎麼從那船上逃出來的。”
“既然我們都有疑問,那不如坐下來慢慢說。”雷坤隨即坐在這房間裡面的沙發上,然後又指了指對面。
百卉子坐在雷坤的對面,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你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
“沒想到你總是這麼主動,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雷坤頓時了一下才說道:“那天我從實驗室逃出來之後,就朝着海邊逃命,正好看到了……”
隨後雷坤將他這一路上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百卉子,其中沒有任何隱瞞。
當他說完之後,連忙說道:“現在你可以說說你那究竟是什麼實驗?”
“那隻不過是激發人體潛能的實驗而已。”百卉子淡淡說道。
“可是我看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們好像是變成了喪屍一樣,根本就不受任何的控制,而且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那是當然,因爲他們全身的痛覺神經已經被全部切除,而且又給他們植入了一種癒合基因,只不過這個實驗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你破壞了。”百卉子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絲怒意。
雷坤自然看出了百卉子臉上的怒意,但是他仍舊問道:“這樣的實驗,一定還會有其他人的參與。”
“沒錯,確實是有其他人,不過,你休想知道。”百卉子立即說道。
雷坤在這個忽然長嘆一聲,“只要你說出參與這個實驗的人有誰,我不會傷害你。”
“你用這種話來騙我,恐怕是低估了我。”百卉子冷哼一聲說道。
雷坤頓時乾笑兩聲,“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直接。”
“想必外面的戰鬥也已經快要結束了,這個時候你應該更加關心外面的結果。”百卉子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也同樣關心外面的結果,畢竟這可是直接決定你的死亡時間。”雷坤淡淡說道。
其實他們兩人之所以有這番交談,完全是爲了等待外面的戰鬥結果。
如果黑衣贏了,那雷坤想要戰勝黑衣,必須要用百卉子當誘餌,來使他上當,這樣一來纔能有機會殺死黑衣。
可是如果黑衣在戰鬥中死亡,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死百卉子,然後將外面的人解決掉。
這就是雷坤爲什麼要拖延時間的原因,現在他佔據了所有的優勢,自然不會以身犯險,所以靜觀其變就是最好的辦法。
而他的想法,百卉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她的想法和雷坤不謀而合,畢竟雷坤想要殺死她,根本用不上三秒鐘的時間,所以她現在只能拖延時間,同時她也希望黑衣能都戰勝鬆島和首領他們兩人的聯手,只有這樣,她纔有活下去的機會。
他們所料的並沒有錯,外面的戰鬥已經確實快要結束。
剛纔黑衣趁着一個機會,已經將鬆島四郎擊退,而且讓他的手臂受了傷,實力大打折扣。
所以現在能夠繼續戰鬥的,只有首領和鬆島大郎兩個人而已。
可是他們兩人又怎麼會是黑衣的對手,他們三人交戰了幾十招之後,鬆島大郎的身上也捱上一招。
他的胸前已經流出了不少的血跡,尤其是胸口那七釐米的傷口,極大影響了他的行動。
黑衣將他們逐個擊敗,最終將他們全部擊殺。
這條通道瞬間被鮮血染紅,那濃郁的血腥味更是飄散在空氣當中。
黑衣這才朝着房間慢慢走過去,雖然這一場戰鬥讓他消耗了不少的力氣,可是並沒有太多的傷,身上的那幾道傷口,對他來說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當他剛走到房間裡面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雷坤。
此時雷坤的左手輕輕攬住百卉子的肩膀,而他的右手則是拿着一把匕首,這匕首的鋒刃正抵在百卉子的咽喉處。
雷坤看到黑衣的時候,輕笑一聲,“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又見面了。”
黑衣的臉上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一臉平靜地說道:“你果然在船上。”隨後他邊坐在了雷坤的對面。
“看來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雷坤疑惑地問道。
“當然。”黑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在你殺死鬆島七郎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船上。”
“你還真是一個聰明人,不過……你爲什麼沒有時說出來。”
“這可是讓他們兩人反目成仇的好機會,我又怎麼會戳破。”
“可是你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懷疑到你的身上吧?”雷坤再次開口問道。
“我確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那麼笨,他們沒想到這船上還隱藏着其他人,”黑衣搖頭嘆息地說道,看來他對這兩個人確實是很失望。
雷坤盯着黑衣,過了幾秒才說道:“你應該提醒他們。”
“算了,我不屑於對牛彈琴。”
“這倒也是,而且你想要殺死他們,並不費事。”
雷坤隨後看向黑衣,“現在可是到了最後決戰的時刻了,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可是註定要有人死亡,你說,這個人會是誰?”
黑衣頓時輕笑一聲,“你以爲用這個女人就可以威脅我麼?那你還真是大錯特錯了。”
“看來她並不是你的弱點。”雷坤淡淡說道,似乎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
“這是當然。”黑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