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經過剛纔一戰,有些氣喘了,這傢伙竟然會跆拳道,而且貌似挺牛逼的,雖然殺傷力不大,可是剛剛好破招。
“漂亮!”
陳天打了個響指,這也算是徐長春的一大絕招了,終於使出來了。
“哥們不錯,不過你別得意了,我還沒放大招呢。”趙軍依然冷冷一笑,彷彿有用不完的大招似的。
然而,徐長春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對手越是用大招,消耗的體力越大,而且大招用完了,再幹掉他。
稍許過後,兩人再次調整了氣息,而徐長春不想讓對方休息太久,而是開始主動攻擊。
剛纔對方腳攻不行,那他就要用優勢來攻擊敵人。
只見徐長春往前跑了兩步,隨即上跳來了兩個連續飛踢,隨即抱着對方進行膝撞。
這是跆拳道加泰拳的打法,徐長春喜歡拳法,所以學了泰拳、詠春等等幾門比較有用的拳法。
現在全部用上了。
膝撞的時候,趙軍雙手護着胸口和臉,等待機會給對方痛擊。
而徐長春顯然知道對方的意圖,所以也不戀戰,在膝撞三次未遂的時候,立刻往後跳開,快速回退三米開外。
趙軍深吸了口氣,這傢伙還挺精明的,不然在來幾下,趙軍就打算一擊直拳幹倒他了。
陳天倒是看出了蹊蹺,剛纔徐長春那攻勢漏洞百出,要是敵人趁機偷襲,他必敗無疑。
還好,這小子還算有些自知之明,逃了。
“姓徐的,攻起下盤!”
陳天看出了趙軍下盤不太穩,這倒是真實的,趙軍早年的時候,腿受過傷,平時沒什麼,一旦感覺到累了就有些發抖。
這是後遺症,無法控制的,趙軍也沒有辦法。
聽到陳天這麼一叫,徐長春就明白了過來,隨即看了一眼趙軍的下盤,發現,竟然真的是,對方明顯有些發抖。
趙軍顯然聽到了陳天的話,頓時眉頭緊皺,深吸了口氣。
自己的缺點被發現了,如果不趁機幹掉徐長春,恐怕到時連輸的可能都有。
所以,趙軍打算爆發了,將身上的力道全部發揮出來,整個人如同一頭猛獸,快速朝着徐長春飛奔而來。
徐長春知道,對方馬上就要開大招了,自己必須要對他下盤,進行攻擊。
只是趙軍知道人家要對他下盤進攻,便始終將兩腿藏在身後,雙手連續出擊,讓徐長春無法出腿。
就那麼一會,徐長春就被逼到了舞臺邊緣。
這種關鍵時刻,徐長春想到了一個辦法,深吸了口氣,將氣功盾打開,十成的防禦。
下一刻,只見他一把撲了過去,直接摟住了對方那條發抖的大腿。
趙軍一驚,知道這傢伙幹什麼了。
“你很厲害是麼?我打!”
徐長春抱着大腿就一陣打,任憑趙軍在他身上怎麼踢,怎麼打都不管。
只是將臉埋在了大腿上,雙手一個勁兒猛錘。
趙軍被徐長春打得痛得就要抽筋了,這傢伙就跟瘋子一樣,在他後背上使勁打,他依然不動。
一咬牙,趙軍打算在對方的頭顱上,一拳打下去。
比賽規定,不能特意打關鍵部位,尤其是心臟和頭顱,畢竟這只是比賽,而不是殺人。
要是這一拳打在徐長春的頭顱上,估計腦震盪,或者是當場死亡,都有可能了。
陳天發現不對勁,急忙一個躍身上前,猛然間一腳踹向趙軍。趙軍沒來頭的被一股強大的勁氣衝來,直接倒在了地上。
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誰也不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
只有臺上幾位評委看在眼中,以及舞臺上的臨時監控攝像頭,知道真相。
“麻痹的,裁判,他們犯規,他們犯規,將這兩人罰出場外。”趙兵見狀,立馬帶上幾十號人,從到舞臺邊邊上。
徐長春深吸了口氣,終於擡起了頭,看着這一幕。趙軍摔在了地上,顯然傷得不輕,表情很難受,還沒爬起來。
而陳天站在臺上,憤怒地看着趙軍。
“咳咳,剛纔我也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先安靜,不要衝動!”
程坤有些尷尬,的確他真沒看清楚,表面上是陳天衝上來打人了,但這並沒有那麼簡單。
市領導也站了起來,開始詢問怎麼回事。
而劉春雨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一臉懵逼地看着臺上,不敢說話。
見到忍門的人叫囂,張家的幾十號人也不樂意,張鐸帶着幾十兄弟衝了過來,指着忍門人的叫道:“麻痹的,拽什麼拽,想打架是不?”
趙兵看到那麼多人,好像混混似的也有些害怕,不太敢說話了。
此時,保安隊來二十多個保安,拿着電棍走了過來:“幹什麼的,幹什麼的,在鬧事,我就通知警察局了。”
說話的,顯然是負責此次比賽安保工作的保安隊長。
一瞬間,場面混亂,這是誰也沒想到的。
“大家安靜,我看當事人陳天有話說!”程坤見到陳天對他使眼色,急忙將麥克風遞給了他。
“各位領導,各位社會的朋友們,我陳天不會輕易出手,比賽規定,不能故意攻擊對方的關鍵部位,頭顱、心臟,死穴之類的,剛纔徐長春抱着趙軍的大腿,而趙軍試圖要對他的頭顱,進行猛擊。”
說到這裡,陳天就有些激動:“知道這傢伙一拳下去是什麼下場嗎?重度腦震盪,或者當場腦淤血死亡,誰能擔當起這個責任,誰?”
陳天大吼道。
也不顧市領導在此:“比賽,是一個積極向上的文化傳統活動,如果出了人命,那比賽有何意義?”
“徐長春雖然不是我的人,但如果爲了救他而被取消了比賽資格,我很樂意,也很高興!”陳天直言道。
聽到這裡,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如果正如陳天所說,那這件事,應該是趙軍的錯。
“你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對徐長春頭顱攻擊了?他頭顱受傷了嗎?請告訴我?”
趙軍不肯承認。
其實,他以爲無憑無證,那攝像頭也是今天臨時安排的,一般情況,這種地方是不會有攝像頭。
“血口噴人?你是不承認是吧?”
陳天冷冷一笑。
“什麼叫不承認,你別冤枉我,小心我告你!”趙軍用法律,來嚇唬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