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想象中，左擁右抱以及酒池肉林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慕容月說了，今晚他開心就好。
還沒等他高興，就見段青雪坐在了他另一側。
然後……本來想過來的姑娘們看看段青雪，很自覺走了。
段青雪的身份，不是秘密。
她也是十大名伶之一，地位非凡。
只有另一邊，則是慕容月。
雖然她易容了，但明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姑娘們也不會來自討沒趣。
所以……蕭晨夾在中間，只能看着那麼多姑娘，離自己越來越遠。
這讓他很無奈，有些幽怨地看着慕容月和段青雪，她倆故意的吧？
說好的，他開心就好呢？
“怎麼，沒有喜歡的姑娘麼？要是有的話，可以喊過來，讓她陪你喝酒，給你展示才藝。”
慕容月低聲道。
“不了，守着你倆，我就很開心了。”
蕭晨搖搖頭，幸虧明天就走了，不然這問情樓啊，毫無樂趣可言了！
“是麼？真心話麼？”
慕容月似笑非笑。
“真心話。”
蕭晨點點頭。
“來這裡，就是想聽聽曲兒，放鬆下心情……姑娘坐在旁邊，還怎麼聽曲兒放鬆？我又不是陸無敵。”
“……”
慕容月餘光掃了眼陸無敵，驚訝發現，他竟然坐在姜伶旁邊。
姜伶，離着不遠。
左邊是趙日天，右邊是陸無敵。
趙元基有些着急，陸無敵不會真要打他小奶的主意把？
他小爺本來就搞不定姜伶，這小奶隨時都可能飛了……陸無敵再來湊一下熱鬧，那不是更沒戲了？
“姜伶姑娘，我叫陸無敵，久仰芳名啊。”
陸無敵滿臉笑容，爲了姜伶，他都沒去找其他姑娘玩。
“陸少好。”
姜伶點點頭。
“呵呵，叫我無敵就行了，叫‘陸少’顯得生分了些。”
陸無敵堆着笑。
“聽說姜伶姑娘簫聲無敵，不知道今晚可有幸見識到？”
“自然可以。”
姜伶也笑笑。
“等會兒，我會上去演奏幾曲。”
“那我可期待了。”
陸無敵說着，瞄了眼趙日天。
趙日天坐在那裡，還在琢磨着他和姜伶的事情。
至於陸無敵搭訕姜伶，他根本沒放在欣賞。
姜伶沈爲十大名伶，眼高於頂，如果是那麼好拿下的話，早就被拿下了。
“小爺，你給姜伶姑娘煉製的法器，如何了？”
趙元基主動助攻。
“還在煉製中。”
趙日天回答道。
“姜伶，我小爺爲了你，可是廢寢忘食啊。”
趙元基對姜伶道。
“趙少辛苦了。”
姜伶看着趙日天，微笑道。
“不辛苦，這是我答應爲你煉製的，自該煉製好了纔是。”
趙日天笑笑。
“有些個人習慣，還想和姜姑娘聊聊。”
“好啊。”
姜伶點頭。
在他們閒聊着時，音樂聲響起，臺上載歌載舞起來。
與平日裡熱鬧不同的是，今晚的看客，只有蕭晨一夥人。
而外面，不少人都有意見。
這問情樓好好的，怎麼說不營業，就不營業了？
不營業的話，讓他們怎麼獻愛心？
他們很想把自己的資源，送給問情樓那些沒有資源修煉的姑娘們！
不少人前去詢問，得到的答覆是……今晚不對外營業，有內部活動。
就算是大勢力的人，也被拒之門外了。
小天山上，三長老收起留影球，起身向外走去。
很快，他來到一個房間，敲了敲門。
“師兄。”
“進來。”
房間內，傳來尹長空的聲音。
“師兄，你找我？”
三長老推開門，走了進去。
“嗯，來找你聊聊。”
尹長空看着三長老，緩緩道。
三長老注意到尹長空的目光，心中一跳，莫非他懷疑什麼了？
他坐在對面，小心翼翼：“師兄，不知道這麼晚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就是隨便聊聊。”
尹長空語氣淡淡。
“齊鎮，是你殺死的？”
“什麼？”
剛坐下的三長老，差點驚得跳起來。
“師兄，你可別亂說啊，齊鎮怎麼會是我殺死的？”
“能殺他的人不多，何況還是悄無聲息的情況下。”
尹長空喝了口茶。
“我之前就說過，你能做到。”
“能做到的人，這小天山還是有幾位的，師兄你也行。”
三長老穩了穩心神。
“這件事情，沒證據的話，還是不要亂說爲好。”
“好，那就不說齊鎮，說說你之前爲何忽然提到天女吧。”
尹長空緩緩道。
“這……當年，我也算是親自見證者，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所以想問問。”
三長老心中再跳，還是大意了，讓他多想了。
“是麼？就只是問問？那爲何，在拍賣會上，有人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尹長空眼神，驟然一寒。
“這件事情，是巧合？”
“拍賣會上？師兄，什麼意思？”
三長老滿臉驚訝。
“當時我都在啊。”
“是啊，之前你都在，可後來我去見賣家呢？”
尹長空盯着三長老。
“你離開了，回了小天山……不光你回來了，你還把所有人都帶走了。”
“那不是你……”
唰。
尹長空撕開了衣服，露出身上的劍傷。
“師兄，你受傷了？”
三長老目光一縮，這次不再作假，而是真的。
之前，他根本沒看出來。
“師弟，蕭盛回來了，你知道吧？”
尹長空沉聲問道。
“蕭盛……”
三長老臉色微變。
“不要說你忘記他是誰了，當年你和他就挺熟的。”
尹長空再道。
“這些年，你和他，一直有聯絡吧？”
“……”
三長老沉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否認，還有用麼？
他相信蕭盛，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尹長空。
但他多問了，以至於讓尹長空懷疑了他。
“你爲了幫他，做了一系列的安排……你就不怕，他真殺了我？”
尹長空隱隱有幾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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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他答應過我，不會傷你性命。”
三長老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
“你還沒看明白麼？天山，不是以前的天山了，無論蕭盛還是蕭晨，他們都不會放棄……如果天山不改變想法，那勢必會跌落神壇，甚至灰飛煙滅！”
“不可能！”
聽他這麼說，尹長空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