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體積像兩層樓般龐大,雖然身體龐大但身法如電。
這是虎咆的本體。
原本她的體型比這個還要大上許多,但是這一陣子被羊揚管着減肥,要突顯女性的魅力,減肥是必須滴。
虎咆的腰是減下來了,但是顯出原形後也比以前袖珍了不少。
儘管體型小了不少,但依然有兩層樓高的虎咆帶着狂風撲過來的雄姿依然氣勢驚人。
面對這麼大個的老虎,蓋洪心裡也有點顧忌,他一閃身閃到一邊。
虎咆一撲未中,後腿飛起就是一個胯打。
蓋洪一個後翻再次躲過虎咆的這一攻勢。
老虎三絕的最後一式尾掃就上場了。
虎咆的尾巴像一顆一人摟抱的大樹那般粗細,帶着狂風嗚地一聲就掃向了蓋洪。
蓋洪一見虎咆這尾巴來勢太猛,如果被這一掃掃中,就算他修爲通天也有可能昏迷不醒。
蓋洪的身體在眨眼間就騰空而起浮在空中。
虎咆頓時懵圈,這地面的人怎麼都會飛呀!
“該死的老虎,你還撲騰的挺歡的,讓老夫來送你上西天!”劈空一掌就拍了下來。
…
鄭義身上的威勢此時已經釋放到了極致,他的劍身上閃耀着光華。一劍劈出,劍印裂空帶着滔滔的劍威直奔怯囂而去。
怯囂冷笑一聲,一掌伸出竟然對着鄭義的劍印生生抓了下來,帶着一種捨我其誰的無上的霸氣。
鄭義那裂空的劍印竟然被怯囂的掌印生生地抓住。
咔嚓一聲,劍印被斷。
怯囂一掌折斷了鄭義的劍印後揮手又是一掌。
這一掌帶着隆隆的雷鳴之聲,對着鄭義鋪天蓋地地拍了下來。
其勢如泰山壓頂,彷彿這一掌整個世界都將灰飛煙滅。
鄭義的周身釋放出萬丈的光華,他手裡的劍驀然變大,有十幾丈的模樣,對着那轟然而至的大掌印一劍劈去。
面對怯囂這一掌他沒有退路,只能靠硬博。
“轟隆!”一聲,大地顫抖,海水翻騰。
一聲山搖地動的碰撞之後,鄭義的身體像流星般倒飛出十幾外,口中噴泉樣噴出無盡的鮮血。
“不!”鄭勇肝膽俱裂,一聲怒吼。
“渺小螻蟻,不自量力,螢火之光也敢和日月爭輝!死!”
怯囂單手握拳對着還在倒飛的鄭義一拳轟出。
…
江楓此時,盤腿坐在地上,手裡抓着三粒骰子嘴裡大聲地嚷嚷着:“下了下了,買定離手,下得大贏得大,下得少贏得少,不下一點
贏不着,下了下了。”
一羣蝦兵蟹將擼胳膊挽袖子地圍成了一圈,正在吵吵把火地下着賭注。
等蝦兵蟹將們下完了賭注,江楓舉起手正要把骰子扔到碗裡的時候,大地一陣搖晃接着遠處傳來轟隆一聲。
江楓馬上就意識到這是這是神通對撞引起的震動。
囚龍淵裡還有什麼高手嗎?鄭義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一個神識感知過去,臉色刷地就變了,下一刻江楓的身影已經在這羣蝦兵蟹將中消失了。
蓋洪的一掌結結實實地劈在虎咆的身上。
虎咆嗷嗚一聲身體就被打飛出去十幾丈遠,她剛艱難地翻了個身,試圖爬起來。
她感覺這一掌把她的五臟六腑都打壞了,巨大的疼痛讓她不時地發出悲鳴。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其實死對她這樣的戰士來說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兒,但是她不甘心。
她才找到她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她的蜜月還沒度完就要死了!
虎咆艱難地翻了個身,她要看她的男人一眼,那怕死也要看他一眼。
她的心願得到了滿足,她真得看到了她的男人,但她看到的卻是鄭義的身體也向這邊倒飛過來。
很明顯她的男人也受到了重創。
虎咆的身體猛地鼓起,用她最後的力氣向前衝去,她要接住她的男人,要死兩人也要死在一起。
鄭義的身體重重地砸在虎咆的背上。
虎咆張口又吐出一口鮮血,但是她沒有一點怨言,她知道自己接住了自己的男人,這一刻她嘴角含笑閉上了眼睛。
迷濛中的鄭義感覺自己的身體跌落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他轉臉就看到虎咆的臉,和她正在合上的眼睛。
“虎咆!”
鄭義撕心裂肺地一聲大喊,他伸手抱起了虎咆的頭。
這一刻鄭義似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也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更對虛空中那向自己落下的拳印視而不見。他只是抱着虎咆的頭,眼睛流下了無盡的淚水。
怯囂的拳印依然在向鄭義的身體落下,鄭義依然處在渾然不覺之中。
“鄭義!快閃開!”鄭勇一聲大吼,同時兩臂猛地用力試圖掙脫身上的鐐銬。
但是束縛他的鐐銬乃是上古神鐵打造,他空有一身力量也無法掙脫。
眼見怯囂的拳印就要落下來了,鄭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耳畔中的轟隆聲沒有按照預料響起來了,甚至什麼聲音都沒有發生。
鄭勇感覺這聲音有點不對,這一掌不可能發不出一點響動的,他猶豫地睜開了眼睛。
首先他看到的是一個青年正蹲在鄭勇和那隻老虎的身邊,手裡拎着兩個瓶子正往鄭義和那隻老虎的嘴裡倒水。
鄭勇不認識那個可以變成老虎的女人,但是對這個青年他倒是有幾分眼熟,好像當初躍龍門的時候這個青年和義兒關係不錯,好像叫什麼來着?
江楓把兩瓶藥水一股腦地倒進了鄭義和虎咆的嘴裡後,這才歪着腦袋看了一眼十幾丈外的怯囂和蓋洪。
蓋洪他不認識所以被自動地忽略。
“怯囂!當日龍門一別,別來無恙呀?”
怯囂還在暗自吃驚,剛纔眼見他的一掌就能將鄭義置於死地,但是這青年閃電一般地出現,他拍出一隻真元大手對他的掌印一圈一拉一帶就把他的掌印化於無形。
對方的這一手似乎深諳太極之道。
“原來是你!”怯囂終於看清面前這個青年就是當日在龍門在他們圍攻之下逃脫的叫江楓的傢伙。這個傢伙打死了他的侄子怯海還有他怯家幾個弟子。
“是我!多日不見你想不想我我不清楚,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呀!”
“想我?你想我幹什麼?”
“我覺得你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我睡覺都不會舒服,爲了我能睡覺睡得舒服,我覺得你死了是最好的選擇。”
怯囂一聲冷笑:“就憑你一個化鼎後期的隱士想要置老夫於死地?”
“呵呵!置你於死地和修爲有什麼關係?”
蓋洪這時也走了上來:“是不是你殺了我侄兒蓋河?”
江楓斜了一眼蓋洪,合道初期的修爲:“你是誰呀?我好像不認識你呀!”
“老夫蓋洪,乃是蓋河的一個叔叔。”
“噢!我說呢你怎麼會問起蓋河,不錯!蓋河是我殺死的,你有什麼意見?”
“我要殺了你給我侄兒報仇!”蓋洪一聲怒吼。
江楓的臉上明顯浮起蔑視的表情:“怯囂說能殺死我還有令人信服的理由,你有什麼資格跟着湊熱鬧?就憑你合道初期的修爲?我一把就能掐死你,你還是那涼快那玩兒去吧!”
“哇呀呀呀!氣煞老夫,孽畜還不過來受死!”
江楓剛要說點什麼,陷入迷濛之中的鄭義終於清醒過來,發出一聲悲鳴:“虎咆!”
“有點出息行不?你老婆死不了。”
鄭義的眼睛刷地就閃出了相當於一千度燈泡纔有的光亮:“真得,虎咆不會死?”
“你不相信?”
江楓的話音未落,虎咆就哎呀地發出了聲音。
鄭義驚喜交加,一把把已經變成人形的虎咆抱在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