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老頭右手五指齊齊折斷,甚至露出森森白骨來,三四十名小混混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臥槽,這傢伙實在是太兇狠了吧。
這些小混混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狠角色了。可是一看葉揚一聲不響就踩斷了老大的五根手指頭,一個個目光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就在這時,一個小混混忽然大喊了一聲,說道:“這傢伙居然廢了德哥,大家一起,打死他。”很顯然,這傢伙要麼是一個二愣子,要麼是別有用心。
那三四十小混混受到蠱惑,再一想自己身邊三四十號兄弟都拎着鐵光。哪怕一人一口口水也完全能夠淹死對方啊。當下,三四十名小混混齊齊怒吼了一聲,拎着鐵光朝着葉揚再次衝了過去。
哪知道,葉揚只是冰冷的看了一眼剛纔那個蠱惑其他人的小混混一眼,嘴角掠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忽然右腳猛地擡起,然後快速下落。
“咔嚓!”
德哥只是慘叫了一聲,立即就兩眼一翻。痛昏了過去。
一腳就踩斷了德哥的左腿。剛纔收到蠱惑,氣勢剛剛被點燃的小混混見狀立即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臥槽,黑夜精靈酒吧什麼時候來了一位這麼兇狠的角色。
所謂兇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眼前這個一臉人畜無害笑容的青年明顯就是那種又狠又不要命的。他就站在德哥的面前,冷眼看着三四十號小混混。彷彿三四十號小混混在他的眼裡,連螻蟻都不算。
當然,那三四十號小混混看到葉揚一臉溫和笑容時,後脊背都一片冰涼。
甚至連剛纔那個蠱惑其他小混混打死葉揚的小混混此時也不敢再折騰了。
就在這時,趙若塵忽然衝進那三四十名小混混的人羣裡。右手探出,五指如鉤,猛地抓住剛纔那個蠱惑其他人打死葉揚的小混混的黃頭髮往下一拉,同時提起膝蓋,讓黃頭髮小混混狠狠地撞擊在自己堅硬的膝蓋上。
黃頭髮小混混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趙若塵隨手將滿臉是血,鼻樑都被撞彎了的黃頭髮小混混仍在一旁,美眸掠過其他小混混的身上。其他小混混看到黃頭髮小混混的慘狀,一個個都感到一股冷氣從腳底板直竄腦海,對上趙若塵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只要是趙若塵出手太快,太狠了。一眨眼的功夫,剛纔還叫囂着要打死葉揚的黃頭髮小混混就像軟麪條一樣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這是典型的槍打出頭鳥。
見識了葉揚的兇狠,又被趙若塵的暴烈手段所震撼,這三四十名小混混已經心生懼意。
媽的,原本還以爲出動這麼多兄弟是來撿軟柿子的。哪知道卻踢到了鐵板上。
甚至連自己的老大,德哥都被人弄廢了。
就在這時,葉揚忽然低頭看了一眼德哥,目光掃過那名渾身是血氣息奄奄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感受到葉揚的目光,立即就掙脫了兩名小混混的攙扶,連忙說道:“大哥,大哥,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一個羣衆演員,被他們花錢請來演戲砸場子的。”這中年男子說完似乎生怕葉揚再把他打一頓,
轉身就跑了。
見狀,狼頭等人目瞪口呆。臥槽,尼瑪啊,砸個場子都與時俱進了。居然還邀請了羣衆演員。
葉揚也很是無語。看不出來這些小混混居然還有點頭腦嘛。知道砸別人場子,要師出有名,所以特意找來了羣衆演員。
不過,葉揚卻不在乎這些小混混想用什麼方式砸黑夜精靈酒吧的場子。他要做的是解決酒吧之內發生的任何意外。所以,葉揚冷冷的說道:“我不反對你們跑過來砸黑夜精靈酒吧的場子,不過,你們砸場子也得有點技術含量好不好?”
葉揚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陷入昏迷的德哥,說道:“別覺得自己人多勢衆就可以吊炸天。”
一衆小混混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花了幾百塊錢請過來的羣衆演員當衆說破了他們的意圖就夠讓他們心中惶惶不安了,而葉揚剛纔那一番充滿鄙夷的話,更是讓這些小混混羞愧的想找條裂縫鑽進去。
人多有個屌用。
老子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們過來打死老子啊。偏偏這些小混混面對葉揚這麼挑釁的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黃頭髮小混混滿臉是血,生死不明的躺在自己等人的身邊。這是赤果果的前車之鑑。
有了黃頭髮的前車之鑑,誰還敢主動對葉揚動手,那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葉揚踢了一腳德哥,說道:“把他拖回去吧,另外告訴讓你們砸場子的人。這種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就別用了。要是下次你們運氣不好,被警察當場逮住了,說不定他還要花費一些力氣去撈你們。”說完,葉揚也不理會一羣小混混精彩之極的表情,然後對狼頭等人說道:“雖然他們弄髒了我們酒吧,但來者是客,你們去清理一下地上的血跡。”
一羣小混混嘴角同時抽了抽。差點兒沒忍住大罵,臥槽,尼瑪的。什麼叫我們弄髒了你們酒吧,明明是你和那個恐怖的女人主動動手打人弄髒的好不好?
一羣小混混真的很委屈也很憋屈。老大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廢了不說,末了,這個一臉人畜無害笑容的青年還倒打一耙讓他們鬱悶的想要吐血。
小混混很鬱悶,很憋屈的擡着自己的老大,德哥走了。狼頭,楊木等人連忙笑嘻嘻的跑去洗手間找水桶拖把,準備將地面上的血跡拖乾淨。
一衆保安跑到洗手間,楊木忽然嘻嘻一笑,說道:“狼頭,你發現了沒,剛纔那黃頭髮小混混威脅葉哥,塵姐貌似很生氣啊。”
“對,對。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塵姐爲了一個男人動手。”孟大頭忽然湊了進來。
老張和小兵也圍了過來。吳印是個自來熟,也笑嘻嘻的摻和進來。至於陳孤,他本來就是非常冷漠的性子,只是默默地裝水準備將地面拖乾淨。
狼頭翻了翻白眼,說道:“我眼睛又沒瞎,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你們啊,如果忘記了塵姐的脾氣倒是可以繼續的八卦的。不過,在八卦的時候別忘記我提醒過你們。”說完,狼頭拎着拖把慢悠悠的朝着洗手間外面走去。
楊木眼睛忽然望向天花板,說道:“剛纔你們在說什麼去了?不好意思,最近沒休息好,記憶力衰退的厲害,忘了。”
孟大
頭,老張,小兵都翻了翻白眼,然後各自散去了。
等狼頭他們將地面拖乾淨,顧客嗨的依舊在嗨,而葉揚卻是帶着趙若塵去了他那個所謂的保安經理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葉揚忽然將門反鎖了。然後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個揹包。
趙若塵就這麼看着葉揚,也不說話。她知道葉揚是絕對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的。
這是一種直覺,也是一種信任。
眼看着葉揚從揹包裡拿出兩牀毛毯,趙若塵終於知道葉揚想幹什麼了。
“一人一牀,將就着用一晚上吧。”葉揚忽然笑了笑,將地毯鋪在地上。然後又從另一個揹包拿了兩個充氣枕頭,打好氣放在毯子上面。
這毛毯是葉揚從地攤上買來的。軍綠色,是士兵野外生存擴展訓練最常用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麼,葉揚第一眼看到這軍綠色的地毯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趙若塵只是看了一眼那軍綠色地毯,然後就大大方方躺了下去。
葉揚也是挨着趙若塵躺了下去,隨後說道:“晚安。”
“晚安。”趙若塵忽然輕輕一笑,說道。雖然她的笑容很短暫,可葉揚還是捕捉到了。
趙若塵的笑容給葉揚一種驚豔絕倫的感覺。
“你的笑容很美。”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葉揚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趙若塵臉色頓時變得冷清起來,然後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這時,楊木,吳印等人居然拿趙若塵和葉揚一起進了保安經理辦公室做賭注。
“我出五百塊錢,賭葉哥和塵姐是商量怎麼應對接下來的麻煩。”楊木從口袋裡掏出五百放在桌子上。
“我也出五百,賭楊木說的是正確的。”老張,小兵,還有孟大頭,吳印都各自掏出了五百。
“臥槽”楊木一看所有人都跟着自己下注,頓時嚷嚷道:“你們都和我賭一樣的,誰坐莊啊。”
“我坐莊。”出乎楊木等人意料之外的是,狼頭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說道:“老規矩二千五,我賭葉哥和塵姐已經睡下了。”
“我跟狼頭坐莊,也是兩千五。”出乎楊木等人意料之外的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陳孤忽然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
狼頭此話一出,楊木等人立即目瞪口呆,一臉震撼的無以復加。尤其是吳印更是很誇張的說道:“臥槽,葉哥這麼猛,居然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就拿下了塵姐。”
哪知道狼頭白了吳印一眼,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塵姐不能熬夜。不過,很顯然她又不願意讓葉哥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事情。”說罷,狼頭忽然苦笑着說道:“另外,即便塵姐和葉哥在辦公室睡覺也絕對是分開的。因爲如果我猜得沒錯,葉哥以前也是幹我們這一行的。我們這一行男兵和女兵在一個帳篷各睡各的都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更別說葉哥和塵姐這種兵王級別的高手了。”
楊木等人雖然很震撼,但卻沒有像吳印那麼誇張。只不過,當他們聽到狼頭說塵姐不能熬夜的事情以後,一個個神色都有些低落。
就在這時,吳印忽然小聲問道:“狼頭,塵姐爲什麼不能熬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