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警局!
“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人?”
王豔辦完事回來,卻看到警局差點被‘擠爆’!
“是周隊抓回來的!”屬下說道。
“他們犯了什麼事?”
“他們到江海大學去砍人,周隊就把他們給抓回來了!”
說着說着周勇走了出來!
“需要幫忙嗎,周隊?”王豔問。
“謝謝你,王隊,不用了!”
“這些都是什麼人?”
“‘武華會’的馬仔!”
“江海第一黑幫‘武華會’?”王豔露出驚訝表情。
“王隊長知道‘武華會’?”周勇問。
“我前兩天接到了兩個傷人案件,調查後發現全都是‘武華會’的人所爲,然後我就去查了一下‘武華會’,發現竟然是江海市最大的黑幫!”
“是啊,江海有二皇,一皇鎮南北,二皇遮天地,這其中的一皇就是‘武華會’的老大,人稱‘軍爺’——錢文軍!”
“跟我查到的差不多,據說這錢文軍無惡不作,爲人心狠手辣!”
“是的,錢文軍當年當槍匹馬出來闖江湖,靠一己之力創立了‘武華’,江湖上人見人怕,令人聞風喪膽,不過這些年他已經很少拋頭露面了!”
“我知道,他轉行做正當生意了嘛!”
“正當生意?”周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覺得一個在江湖上打滾了三十多年的人,一個過慣了刀口上討生活的人,會那麼輕易就白轉黑嗎?你瞭解到的只是表象!”
“你的意思是,他是打着正當生意的旗號,實際上卻還是在作奸犯科?”
“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了,都知道他是‘武華會’的龍頭老大,都知道他做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可就是沒人能抓住他,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將錢文軍繩之於法,不過這件事難度太大!”
“事在人爲,遲早有一天作奸犯科的人都會得到他們應得的下場!”王豔義正言辭說道。
“希望如此!”
“我就說嘛,身正不怕影子斜,法律果然還是公正的,哈哈哈
!”狂笑聲中錢大川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周勇把他帶了回來,可是他始終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去‘江海大學’散步,而‘金毛’和其他人也矢口否認認識他,周勇拿他沒辦法,想治他的罪又沒有證據,只能循例給他錄了口供,這不,律師一來就把他給帶走了。
“這不是那個把我抓回來的臭警察嗎?”錢大川在周勇面前停下了腳步,“不,不能罵警察,不然說不定他會治我一個蔑視警察的罪!”
他故意衝周勇笑了笑,那是嘚瑟,是叫囂,是目中無人。
“而且我是個有素質的人,不會隨便亂罵人!”
“用不着在我面前嘚瑟,我會死死盯着你的,你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周勇冷聲說道。
“哎呀,這個警察蜀黍好嚇人啊,我好怕啊,我可是良好市民,你怎麼可以嚇我?”
“良好市民?你是什麼人你自己清楚!”
錢大川冷冷一笑,沒再多說什麼,轉而問道:“警察蜀黍叫什麼名字?”
“周勇,市刑警大隊一中隊隊長!”周勇將自己的證件亮給錢大川看。
“原來是周隊長,你這麼關照我,我一定記住你!”頓了頓錢大川說道:“你還有沒有別的罪名扣留我?沒有的話我可要走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說完之後徑直離開了警局,外面好幾輛豪車已經等候多時。
“這個人是誰?氣焰好囂張!”王豔問。
“錢文軍的兒子,錢大川!”
“錢文軍的兒子?”王豔吃了一驚。
“我也是抓回來之後才知道的!”周勇說道,在此之前他確實不知道錢大川就是錢文軍的兒子,而劉向東自然也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把錢文軍的兒子抓回來的?”王豔略顯激動,做她這一行,難免要多關注當地一些‘特殊人物’,這兩天她就一直在關注那個名叫‘錢文軍’的人,作爲‘武華會’的老大,他的‘威風史’幾乎可以寫成一本書,說他在江海的‘江湖’一手遮天也不爲過。
加上手頭上的幾個案子又直接跟‘武華會’有關,所以王豔對錢文軍和他的整個‘家族’都特別的關注。
“就是他帶人去江海大學砍人的!”周勇指了指四周正在錄着口供的人。
“這些人是他帶去的?那幹嘛放他走?”王豔不解問道。
“他沒有動手,這些人說不認識他,我們沒法起訴他!”周勇顯得很無奈。
“居然有這種事?太狡猾了!”王豔氣不過。
“錢家的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們不會輕易留把柄給你,否則的話我早就把他們都給抓了,早知道上次就……”周勇一聲嘆息
。
“上次什麼事?”王豔好奇問道。
“沒什麼,上次大家一起喝酒王隊你怎麼沒來?”周勇問。
“太累了,早早回去休息!”王豔解釋說道。
“我也算是半個地主了,王隊你來了這麼久,我都沒盡過地主之誼,今晚我做東,請你喝兩杯!”
“應該是我請你纔對!”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班後我再把時間和地點告訴你!”
……
醫院,手術室外,劉向東、衛英紅和高虎面色凝重,‘江海大學’‘泰拳’部的幾個教練也在焦急等候,錢大川被周勇帶走之後,劉向東方纔得知高博飛被錢大川的人打成重傷送到了醫院。
於是他第一時間聯繫了高虎,趕到醫院來,他們已經在手術室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醫生推着高博飛走了出來。
高博飛已經醒了,可臉色卻很蒼白!
“阿飛!”高虎和劉向東立刻走上去。
“師伯!”高博飛衝高虎笑了笑,有點苦澀。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劉向東道歉說道。
“沒關係,我自願的!”
“醫生,他的腳怎麼樣?”高虎焦急問道。
“我們已經病人的腳做了手術,可是他腳上的傷實在太重,只怕將來傷好了,他的腳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活動自如!”
“你是說,他的腳……”高虎驚呆了,劉向東也驚呆了,反倒是高博飛微笑着。
“一條腿而已,無所謂,我還有另一條腿嘛!”
“這條腿,是我欠你的!”劉向東握住了高博飛的手,被高博飛明顯裝出來的‘豁達’給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