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突然發出一陣痛哼聲,一臉痛苦之色,瞬間佈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柳詩詩見後,臉色大變,心中焦急萬分,急忙朝林昊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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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嘯天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急忙放出神識掃了林昊一下。緊接着,他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道凝重之色。
瞬間,他一個閃身來到林昊身後,突然朝林昊拍出一掌。
“砰”的一聲傳來,柳嘯天的那一掌重重的拍在林昊後背上,令林昊渾身一震。
緊接着,“噗嗤”一聲傳來,林昊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不由搖晃了幾下,臉色慘白一片。
柳詩詩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愣住了,一臉難以置信之色。她的大腦瞬間宕機,一時間想不明白,剛剛還笑哈哈的小叔爲什麼會突然攻擊林昊,而且還是趁林昊身體不適之際。
緊接着,她回過神後,一臉憤怒的看向柳嘯天,大聲質問道:“小叔!你幹什麼!”說罷,她就朝柳嘯天打去。
就在這時,林昊突然開口阻止道:“詩詩,你誤會了,柳前輩是在幫我。”
柳詩詩再一次愣住了,一臉疑惑之色,打向柳嘯天的手頓時懸停在半空中。緊接着,她看到林昊的身體搖晃,一副隨時摔倒的樣子。
她顧不得多想,急忙上前,將林昊扶住,一臉不解的問道:“幫你?有這麼幫的嗎?林昊,你是不是在幫他掩飾?”
不等林昊開口解釋,柳嘯天一個箭步上前,然後將柳詩詩拉開,並說道:“詩詩,先讓他運功療傷,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他見柳詩詩一臉不忿的看着自己,嘴角一陣抽搐,心中不由鬱悶道,虧自己還是柳詩詩的親叔叔,竟然還比不上這根木頭。
他看了柳詩詩一眼,不由打趣道:“哎,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這就開始女生向外了……”
柳詩詩聽後,心中羞怒不已,隨即一拳打向柳嘯天。
柳嘯天一把接住柳詩詩的拳頭,笑着保證道:“好了,我保證你小情郎不會有事。”
說罷,他不理會柳詩詩的氣惱,拉起柳詩詩閃身到遠處。
林昊見此,也不廢話,急忙盤坐下來,開始運功療傷。
另一邊,柳詩詩一把甩開柳嘯天的手,雙手一掐腰,一臉氣惱的看着柳嘯天。
看那樣子,柳嘯天要是不解釋清楚,柳詩詩估計會立馬暴走打人。
柳嘯天見後,不由笑了笑,並解釋道:“在我趕過來之前,那小子強行突破導致經脈受創,部分經脈堵塞。同時,他突然暴漲的真氣對他的身體也是一個負擔。之前他一直強行壓制着體內的真氣,所以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事。”這也是他一開始沒有發現的原因。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但是,由於有些經脈一直堵塞不通,使得他體內的真氣一直在積蓄,剛纔他的真氣突然暴走,他一時間沒有壓制住,所以纔出現剛纔的情況。”
柳詩詩聽到此,心中擔憂不已,她看了一眼遠處的林昊,急聲問道:“小叔,那嚴重不,他不會有事吧?”說到此,她雙手緊握,一臉緊張之色。
柳嘯天見此,一臉曖昧的打趣道:“哎,這麼多年沒見小叔,都沒見你這麼上心……” шшш▪ ttκā n▪ ¢o
柳詩詩見自己在說正事,柳嘯天不僅一副沒正經的樣子,竟然還打趣她,她心中頓時感到羞怒不已。
她隨即朝柳嘯天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一臉氣惱的警告道:“小叔!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柳嘯天見此,一臉笑意的舉手做投降狀,並安慰道:“好了,你不用擔心,那小子沒事。剛纔我拍他那一掌,就是幫他打通堵塞的經脈。現在他的經脈已經暢通,體內的淤血也吐出來了,已經沒有大礙了,他只需能梳理好真氣就行了。”
柳詩詩聽後,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不由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她一臉關切的看向遠處療傷的林昊,心中祈禱林昊快點好。
就在這時,柳嘯天突然嘆息道:“哎,可惜了……”
柳詩詩剛剛放下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連忙看向柳嘯天,急聲問道:“小叔,怎麼了,還有什麼後遺症嗎?”說罷,她一臉緊張的看着柳嘯天,生怕柳嘯天說出什麼不好的消息。
柳嘯天見柳詩詩如此擔心,遲疑了一下後,放棄了打趣的想法,隨即解釋道:“詩詩,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我說可惜,是因爲他現在恢復了,估計要降半星修爲,需要重新修煉才能再次突破到玄階九星。”
他看了一眼林昊,繼續說道:“當然,這樣也有好處,他將基礎再夯實一遍,下一次再突破到玄階九星時,修爲將遠強於剛剛踏入玄階九星的人。”
柳詩詩聽後,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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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她一腳踹向柳嘯天,氣哼道:“小叔,你下次把話說全了,害得我提心吊膽的。”
這一次,柳嘯天一個閃身避開,並打趣道:“這個鍋我可不背,你自己說,剛纔是誰連我的話還沒有聽完,就打斷了我,還一臉擔憂的問……”
他看到柳詩詩朝自己追來,急忙閃開,並揶揄道:“詩詩啊,你是追不上我的,就不要被白費力氣了。依我看,你還是去追那根木頭吧,畢竟那根木頭不會動彈,只要你肯主動些,小叔我是非常看好你哦。”
柳詩詩聽後,氣的渾身直顫,隨即加速朝柳嘯天追去,不過卻一直追不上。她看着總是離自己只有幾米遠的柳嘯天,恨得牙根疼。
過了片刻,她見一直追不上,加上擔心他們這裡的動靜打擾到林昊,只好主動放棄了。
柳嘯天見此,隨即停在柳詩詩不遠處,然後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酒。
柳詩詩見後,眉頭不由一皺,並不滿道:“小叔,你怎麼還喝酒,你看看你,都喝成什麼樣了,渾身酒氣,還這麼邋遢。”
柳嘯天嚥下口中的酒,喊了一聲爽,並說道:“詩詩,你小叔我喝這點酒不會有事的。”
柳詩詩見柳嘯天避重就輕,心中十分不滿,隨即開門見山的道:“小叔,我指的是李晴雪,你爲了她都頹廢成什麼樣子了,那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