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聽到風語冰的話,看向趙品望的眼神瞬間凌厲了起來,恐怖的氣勢隨之壓了過去,一下子將趙品望壓在了地上。
趙品望以爲林昊要殺他,嚇得急忙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誰傷害蘇理事夫婦,我第一個不饒他們……”
林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疑惑道,難道趙品望不知道?他見想不明白,隨即看向風語冰傳音問道:“你怎麼看?”
風語冰掃了趙品望一眼,沉吟道:“趙品望不像說謊的樣子,我認爲不是下面人爲了功勞私底下做的,就是北滄門自己的行爲。”
林昊聽到北滄門自己的行爲,心情再次一沉,心中疑惑道,爲什麼?蘇父怎麼會和北滄門有衝突?
他思索了片刻,不理會求饒的趙品望,直接佈下防禦將灰衣老者籠罩了進去。接着,他掃向灰衣老者,冷聲問道:“吳先生是吧,蘇雲生的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灰衣老者眼神瞬間閃爍了一下,不過緊接着,他就裝傻道:“我只知道和最近趙家的一個項目有關,趙品望沒有找我處理這件事,所以我……”
林昊見灰衣老者不老實,不再廢話,隨即逆轉清心咒,將清心咒真氣打入其體內。
緊接着,灰衣老者再次慘叫了起來,神色扭曲猙獰至極,和那些厲鬼有的一拼。
半晌後,林昊見差不多了,隨即解開灰衣老者的穴道,冷聲喝問道:“說還是不說!”
灰衣老者被林昊這一喝,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眼中盡是驚恐之色,本能的回道:“說……我說……”
不過緊接着,他回過神後,突然怒聲吼道:“敢折磨老夫,老夫今天把話撂在這裡,你們死定了!”
林昊不由一愣,剛纔灰衣老者明明已經崩潰了,都準備招供了,怎麼又突然強硬了起來,難道還有什麼依仗?
他想了想,隨即旁擊道:“死定了?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裡,你今天無論是招還是不招,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裡!”
“如果你是想北滄門替你報仇,那麼你可以省省了,因爲他們絕不會知道你死在我手中。”
他略微一頓,故作不屑的樣子,激將道:“就算不小心消息走漏了,他們也不敢替你報仇,只會裝作不知道。”
灰衣老者冷笑一聲,同樣不屑道:“你們是國學協會的人吧,你說的不錯,北滄門實力一般,的確不會爲了我和國學協會那些老傢伙起衝突。”
“但我也不只是只有北滄門一個靠山,你們要是想活命,就立即將我放了,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林昊和風語冰都是一愣,他們完全沒想到,灰衣老者還有北滄門之外的靠山。緊接着,他們心情都是一沉,從灰衣老者的話來看,這個靠山只怕比北滄門還要強大。
灰衣老者喘了一口氣,陰狠的盯着林昊哼道:“聽好了,我最大的靠山就是去年,東海遺蹟事件背後那股勢力,他們應該知道他們的強大吧。”
林昊和風語冰聽到此,臉色都是一變,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盡是凝重之色。
他們知道這夥勢力在整個華夏都有爪牙,但是沒想到北滄門這樣大勢力的門人也會投靠,這無疑再次證明幕後勢力的強大。
林昊眉頭直皺,幾乎擠到了一起,他心中凝重道,蘇家怎麼會成爲幕後勢力的目標?是因爲國學協會,還是因爲他?
灰衣老者認爲林昊兩人怕了,囂張的叫囂道:“立即解開老夫的穴道,否則老夫將你身上的骨頭一塊一塊捏碎……”
此時,林昊正在爲蘇家的事情發愁,他聽到灰衣老者的威脅,眼中寒芒一閃,左手閃電般斬出風刃。
“噗嗤”一聲傳來,灰衣老者的左臂直接被斬了下來。
緊接着,林昊左手凝鍊出一道真火,將其左臂瞬間燒成飛灰,並將其左肩傷口燒焦。
“啊……”灰衣老者再次慘叫了起來,整張臉都扭曲成一團了。
防護罩外,趙家父子看到這一幕,直接給嚇暈了過去。
林昊見灰衣老者左肩血止住了,隨即撤掉真火,運轉清心咒冷哼道:“不就是一羣老鼠嗎,我都殺了你們不知道多少人了,木使金使都是死在我手中!”
灰衣老者頓時就愣住了,連身上的巨痛都忘了,他一臉驚駭與難以置信的看着林昊,心中不由自問道,木使和金使是他殺的?真的嗎?
這一刻,林昊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此起彼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神識中。
慢慢地,灰衣老者對此深信不疑,進而更加驚恐了。
幕後勢力是他最大的依仗,這是他敢這麼囂張的底氣,現在得知林昊不僅不懼,而且還殺了他們很多人,無異於給了他致命一擊。
林昊略微一頓,冷聲喝問道:“說,你們爲什麼對付蘇雲生,有什麼目的!”
此時,灰衣老者已經徹底崩潰,他被林昊這麼一喝,驚恐的回道:“我說……我說……不要折磨我了……我們不是對付蘇雲生,而是爲了引蘇曉倩離開東海……”
林昊和風語冰再次愣住了,一臉震驚與不解之色,只是爲了引蘇曉倩離開?爲什麼?
緊接着,林昊反應了過來,瞬間閃身上前,一把將灰衣老者提了起來,怒聲逼問道:“爲什麼!”
灰衣老者看到林昊那雙憤怒的眼神,心神驚駭到了極點,嚇得劇烈抽搐了起來,連一個音都發不全。
林昊只好將其扔下,壓下心中的怒火,將清心咒真氣打入灰衣老者體內,幫其壓下恐懼,再次喝問了一遍。
灰衣老者急忙回道:“我也不清楚,土使只是告訴我,讓我看着趙家,在蘇曉倩回來這段時間,儘可能阻止趙家去找麻煩。”
今天下午,他本來正在修煉,突然接到土使電話,劈頭蓋臉對他就是一頓臭罵,質問他怎麼看的趙家,要求務必阻止趙家立即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