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淵身旁那名老者頭髮灰白一片,臉上卻沒有絲毫皺紋,整個人看起來慈眉善目,給人一種和藹之感。
“校長,那個林昊,你怎麼看?”胡博淵看着遠處下山的衆人,正色問道。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更爲難能可貴的是他那赤子之心,可惜不是我的徒弟。”那名老者微笑道。
胡博淵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他隨即轉頭看向老者,有些急切的問道:“校長,那小子什麼修爲?”
老者掃了一眼遠處的林昊,回道:“我只能看出他是玄階三星,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小子是玄階中期。”
“玄階中期?”胡博淵一臉震驚的問道,這樣的年紀,具有玄階中期的修爲,這簡直就是妖孽。
接着,他便轉頭朝林昊看去,似乎想要瞧出點什麼。
與此同時,林昊的心頭不由一跳,感到好似有人在窺視自己,他本能的轉頭朝胡博淵這裡看來。不過,他觀察了半晌,也沒有任何發現,心中不由疑惑道,難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一時間,他見想不明白,便決定先離開這裡。接着,他便將心中的疑惑壓下,繼續朝山下射去。
老者見此,微笑道:“這回你信了吧。”
胡博淵一臉震驚的點了點頭,擁有這份感應力,要不是玄階中期,那纔是怪了。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沉聲問道:“校長,這小子就是你決定讓今年的百獸騎士大賽變化的原因嗎?”
老者點了點頭,並說道:“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百獸騎士大賽傳承到我們這一代,不僅連之前的名字都不能用,就是連精神也快要泯滅了,再這樣沉寂下去,只怕百年之後,我們無顏面對地下的先人了。”
說到此,老者臉上露出一絲蕭索之態,給人一種蒼涼之感。
胡博淵聽到此,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過了片刻後,老者看着遠處的林昊一行人,微笑道:“希望今年會不一樣。”
胡博淵想了想,問道:“校長,你能看出林昊是誰的徒弟不?畢竟,能夠教出這樣的徒弟,也沒有多少人了。”
老者搖了搖頭,苦笑道:“看不出來,只怕這小子的師父要遠強於我。”
胡博淵聽到此,心中劇震,比老者的修爲還要高,這個答覆令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下來。
半晌後,他壓下心中的震驚,接着問道:“校長,那個木霜兒來歷不明,她來我們東海大學難保不是別有目的,你爲什麼還要一直護着她?”
老者看着遠方,淡淡的回道:“我觀此女心性尚可,即使她是別有目的,也只是一時迷茫罷了。博淵,我們爲人師者,不是應該傳道授業解惑嗎?”
“校長教訓的是,博淵記下了。”胡博淵沉思了一下,恭聲回道。
他遲疑了一下問道:“校長,最近東海出現在了一夥神獸面具人,你對這夥人有什麼看法?”
老者微微一笑,並回道:“一夥有俠義精神的人,還能怎麼看。”從其語氣可以聽出,老者顯然對神獸面具人一夥極爲喜歡。
胡博淵猶豫了一下,說道:“校長,他們的首領叫青龍,只是巧合嗎?”
老者聽後,看着遠方一陣出神,一臉追憶之色,久久沒有回話。
不知過去了多久,老者淡淡的回道:“也許當年就是巧合。”
接着,他看了一眼天色,然後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說罷,老者便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胡博淵思索了片刻後,也離開了這裡。
……
與此同時,後山某處。
木霜兒坐在草地上,看着遠處的紅霞,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衛辰坐在一旁,將林昊擊敗黑白雙煞的事情說了一下,並問道:“霜姐,當時我並沒有感應到林昊的氣勢,你說林昊是怎麼將郭子睿兩人嚇成那樣的?”
“應該是一種精神攻擊,也可能是氣勢的一種運用。”木霜兒聽後回道,“衛辰,氣勢運用到極致,能夠殺人於無形,這一點你比其他人要弱很多,因此你要多加感悟,儘快彌補這個短板。”
衛辰點了點頭,並回道:“霜姐,我知道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短處,不過感悟氣勢不比增強實力,沒有絲毫捷徑可走,只能靠自己的感悟。
他想了想,問道:“霜姐,既然林昊實力要比傅少雷高,爲什麼他不將傅少雷直接解決了,那樣不是可以少不少麻煩嗎?”
“他有牽掛,自然不能率性而爲。”木霜兒淡淡的回道。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除非他能震懾住所有人,否則,這將是他永遠的弱點。”
衛辰聽後,不由看了一眼木霜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不過他並沒有問什麼。
他想了想,岔開話題問道:“霜姐,你前段時間又去哪裡了。”
木霜兒沉默了一會兒,回道:“有點事,所以離開了一會兒。”
衛辰聽後並沒有再問什麼,他知道木霜兒不想說的話,他再問也沒有用,剛纔他就是一問罷了。
“霜姐,還有一週時間,百獸騎士大賽就要開始,既然林昊實力不弱,我們需要不需要準備一下?”衛辰看着木霜兒問道。
木霜兒搖了搖頭,並回道:“變數太多,準備也沒用。”
她看了一眼快要落下的紅霞,然後便站了起來,並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下山吧。”
衛辰聽後,點了點頭,然後便與木霜兒離開了這裡。
……
另一邊,林昊一行人下山後,章初雪提議衆人聚一下,令林昊感到驚訝的是,齊飛竟然同意了。在他印象中,齊飛對這種事並不感興趣。
張月曦見此,只好放棄自己與林昊單獨相處的計劃了。
隨後,林昊他們找了一家飯店聚了一下。
期間,林昊看到張月曦與章初雪有說有笑的,頓時感到極爲怪異。
衆人吃完飯後,正準備散去時,齊飛突然對林昊說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林昊聽後不由一愣,一晚上齊飛只是一個人喝悶酒,沒說過一句話,這一開口竟然是要與他單獨談,他心中不由猜測齊飛要談什麼。
同時,他點了點頭,答應了齊飛,然後朝一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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