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回房膩在一起享受愛情的甘甜。一直到深夜,藍飛揚才把郭紅蓮送到P大宿舍樓下。
郭紅蓮非常疲憊,倒頭就睡。她頭天晚上太興奮,頂多睡了三四個小時,如果不是藍飛揚教她練精氣,有時還把自己體內的精氣小心的注入她體內運轉一遍,幫她滋潤身體、明晰精氣運轉路線,她早支持不住了。
不過,這兩天和藍飛揚在一起,她感到既幸福又甜蜜。真希望能這樣一直到永遠!
2010年5月4日,眼看都上課了還不知道藍飛揚在哪裡。幼童老血真急壞了。又用密法搜尋了一遍過去的歲月,總算搜尋到他穿越到2001年的同時期了。
“這小子,還是去泡那女人去了!”幼童真是哭笑不得,“還真是個情種。”
“只是,這可怎麼辦呢?”
幼童老血捎着他那壽桃形的頭髮,“我目前的功力可遠遠不夠把他弄回來啊。他穿越到那裡倒危險不大,可這邊怎麼辦?不上學了?耽誤大好的在圓環空間練功的時間?如果真有所謂的世界末日,那到時大家豈不全要死翹翹!”
“你是劉燕吧?”劉燕吃完中飯回來,正和宋佳佳議論着目前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將發生在2012年冬至晚上的世界末日,不想半路被一個三四歲的幼童攔住了。
幼童雖小,聲音卻像發育時期變聲的十四五歲、十五六歲的男孩子一樣有點難聽。
“咦,這哪來的孩子啊?”清新脫俗的宋佳佳好奇的蹲下身來伸手欲撫他可愛的壽桃形頭髮。
“哎,你別亂動。”幼童老血連忙把頭後仰,“男人的頭是不能隨便亂摸的,你不知道嗎?”
“我是劉燕。什麼事?”同時,劉燕好奇的問。
“喲,才三四歲,還什麼男人男人的。”宋佳佳尷尬之後,不禁嗤笑。
“我不找你,沒你什麼事。”幼童老血可愛地一歪小腦袋,“我找劉燕。劉燕,是藍飛揚讓我來找你的。”
“喲,還劉燕劉燕的。連姐姐都不會叫一聲。”宋佳佳撇嘴。
“藍飛揚?”劉燕眼睛一亮,“他怎麼啦?”
“他讓你幫他向他們班主任請幾天假。”
“那他幹嘛去了?”劉燕疑惑的問。
幼童老血骨碌轉着一雙無辜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他跟我說來着,可我沒記住。”
“哎。”劉燕一跺腳,“這個藍飛揚搞什麼?有事不會打個電話給我說嗎?還託個才三四歲的孩子來傳話。”
“哦,他的手機好像壞了。”幼童老血連忙轉身,“我話可傳到了哦,我走了。兩位美女再見!”
宋佳佳愣住了:這幼童真的只有三四歲?不會是個侏儒吧?
她記得前不久看了個電視片,說的是一個二十二的人。生長髮育一直停留在一歲,連穿衣洗臉都要靠母親幫助。這個幼童不會也是這樣的怪胎吧?
劉燕無奈,只好自己幫藍飛揚編了個藉口請四天假。
她想,今天都星期二了,請四天就到週末了。藍飛揚就算趕不回來,也還有周六週日呢。只是,這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呢?
劉燕雖不知道他幹嘛去了,至少知道他只是去哪裡辦事去了,人沒事。可郭紅蓮卻沒底啊。
她五月二號去了,既沒看到他的人,也一直沒打通他的電話。心想這假期過了,總該來上學了吧?可誰知仍然打不通他的電話。
她實在無奈,六號這天早上在公司門口下車後,讓張勇再去P大看下藍飛揚到底怎麼回事。
張勇到學校一問,才知藍飛揚請假了,“五一”後根本就沒來上課。而且好像手機也壞了。這假還是託人幫他請的。
郭紅蓮一聽請假原因竟然是家裡有事,便打電話給藍山林,問他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因爲上次她去安微幫藍飛揚遷戶口時給了藍飛揚的嬸嬸二十萬塊錢,讓他們租個門面做點生意。藍飛揚的嬸嬸以前是幫人家看衣服攤的,感覺就做這行熟,所以他們就開了家服裝店。面對普通消費羣體,專賣中低檔服裝。
藍山林正和老婆在新開張的店裡張羅呢,接到郭紅蓮的電話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說家裡沒什麼事啊,飛揚也沒回來啊。
郭紅蓮一聽更是着急:“這孩子,到底跑哪裡去了?”
這時,她突然瞥見書房的書桌上有張歪歪扭扭的字條:彆着急,藍飛揚在某個秘密的地方練功。下個星期應該會回來。
這是誰留的字條?郭紅蓮在房裡茫然四顧,最後把目光停在了裝飾櫃中和藍飛揚那塊相似的圓環上。
那天,藍飛揚房中只留下了一塊圓環,她幫他疊好被子後,把他那塊圓環放在了枕頭底下。這兩個原本一對的有數千年曆史的古圓環,難道它們彼此通靈了?
幼童老血揮手給郭紅蓮留下字條後,就馬上回藍飛揚在小旅店的房間。
他想盡快把藍飛揚從2001年弄回來,所以只有到時間流速更快房間修煉。
本來從四號中午到今天傍晚他一直在1:1500的空間修煉的,可換**時忽然想起郭紅蓮一定會着急藍飛揚突然不見了,因此這纔出來告訴她一聲。
快接近P大時,幼童老血竟然又看到了一道透明的靈體。他立即好奇地跟了上去。
發現這五官模糊、形似女性的靈體一會摸摸這個,一會瞧瞧那個,時而升入高空,時而飛近街道,一如幼童般嬉戲貪玩。
“這好像就是上次那道靈體。還很純潔,沒有什麼靈智。要是能收服它就好了,關鍵的時候多少能幫點忙。”
幼童老血想着邊飛身落到正站在樓頂LED燈上的靈體旁邊:“嗨,小朋友你好!”
“哇……”透明靈體看到他大吃一驚。之後有些膽怯的、孩子氣的天真的問:“你是誰?我怎麼感到有點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