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主子說話,是不是不想幹了,信不信我讓你卷席走人。”黃辰宇剛纔被打劫,現在又被自己家的看門保安當成傻子罵道。
“主子?我說你這個小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讓你嘗一下的手上高伏電棍。”當中一個平頭,軍人出身的保安,揮了揮手上電棍子對黃辰宇說:“我對你說,我這電棍子昨天才充滿電,要不要嘗試一下。”
“陸哥,不要嚇這個小傢伙了,讓他滾吧,不然打個電話,讓旁邊警亭裡幾個條子,把他抓進牢裡蹲四十二小時,讓他長記性一點。”旁邊另一位保安笑笑地對這個軍人出身的保安說。
面前這三個保安,給黃辰宇感覺有那麼一點蠻力,比剛纔遇上出租汽車司機強很多,要是動手起來,以他現在的傷勢和實力,只有被捱打份上。可是現在怎麼辦?難道不回家?如果不回家,自己能去哪裡?
“小兄弟,這樣子吧,我們不爲難你,你走吧,這裡不是你行騙的地方。”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安保,看着黃辰宇身上衣服有一點血跡,不知是同情他,還是驅趕他說。
“老胡,怎麼能讓他走,這個可是一個騙子,還敢冒充咱們的老總兒子,如果不給他一點苦頭吃吃,以後他用這一張臉去騙星宇集團的員工怎麼辦?”看着黃辰宇長得很像他們少東主說。
“好吧,不過不要打死人,教訓一下就可以了。”這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聽到這個被叫陸哥的話說。
“放心吧,只是電他一下而已,不會死人的。”陸軍笑笑地對黃辰宇說。
……
囂張?也許吧,能在這裡上班的人,那怕當一個保安,臉子都有一點光,工資不但高,福利十分好,每一月都能領到一張三百元購物卡。想在這裡當保安的人多得着呢,現在又是午夜時間,站守崗位累了,總得找點樂子玩玩吧。
“敢打我,你們的膽子可真肥了,你試試看,打我一下,下次看我怎麼弄死
你,把你丟進大海里餵魚去。”黃辰宇指着他們說。
“哎呀呀,兄弟們,你們聽到沒有,我們的老總兒子怎麼時候像一個流氓?我們怎麼不知道,而且還這麼囂張。”被稱陸哥的保安,聽到黃辰宇的話,他十分肯定這個傢伙絕對不會是自己老總兒子,想到這裡,心裡狠起來了,決定好好教訓他一下。
說完,手上的電棍子中黃辰宇小腹揮過去,想把他電倒在地上,沒有想,黃辰宇雙腳微微一動,閃過他的攻擊。
“哎呀呀,不錯,身手不錯,不過嘛,我看你能躲得幾回。”姓陸的,看到黃辰宇躲過他一擊,又看到身邊兩個還在看戲的同事呢。
“如果少爺我不是受傷,我一根手指把你壓扁在地上,一個噴嚏把你吹到大海里。”黃辰宇對這些囂張的門口狗罵道。
“找死!”看到黃辰宇這麼囂張罵道。
在小車裡,黃辰宇無法施展身手,在外面,他可以,以他豐富的戰鬥經驗,對方又是一個普通人,想擊中他,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沒有真氣,憑着他掌握千百種深奧的步法,身子微微閃動一下,左右腳微微移動一下,就可以成功躲過對方攻擊了。
讓這個姓陸的安保,一連擊出幾下攻擊,每一次都差那麼一點點電中他,就是無法電中他,氣得他拳腳功夫都使起來了。
軍人,練的是軍體拳,拳出生風,剛猛如虎,普通人一旦被擊中,絕對吐血而傷。出拳的速度不但快,又狠,又準,準?
不,一點都不準,一連打出十幾招,沒有一招擊中對方,像剛纔一樣,擦邊而過,就差那麼一點點。
對方攻擊速度越來越快,讓這個原本受傷的黃辰宇體內難支撐,再這樣下去,不用三十招,他會被對方擊中。而且每一個閃躲,都牽動了身上的傷口,還有身子裡嚴重受傷的筋骨。
“陸哥,你是不是餓了,剛纔宵夜沒有吃飽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旁邊的同事,看到姓陸的連拳腳功夫都動起
來,還是拿不下對方,帶有一點嘲笑說。
“你過去吧,這個不是普通人,應該練過的傢伙,說不定是一個有圖謀的分子。”旁邊的老胡本來還對黃辰宇有一點同情心,現在看到他躲閃過姓陸二十多招攻擊,肯定對方不但不是他們老總的兒子,還是一個可凝的人物,說不定他來這裡有什麼圖謀說。
“去吧,別弄死人就可以了!”
兩個訓練有素的保安出手,重傷的黃辰宇閃躲得十分吃力,前前後後四十五招,被對方一個電棍從腰間擦過去,觸擦到皮膚。
一股強大電流,把黃辰宇電飛起來,像觸到高壓電似的,由此可知他們把電壓開到最高,幸運的是一觸即離,如果貼住不放的話,黃辰宇早已倒在地上了。
不管是一觸即離,黃辰宇都好不到那兒去,剛剛融洽不久的靈魂,被電流重擊一下,讓黃辰宇感覺自己這虛弱的靈魂要脫離這身子似的。要是再來幾個,那麼他這個仙武界堂堂一代霸主,將會魂消道損。
“住手,我走,我走就是!”黃辰宇擦一下嘴角上面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對他們說。
“哼,想走,現在沒有這麼容易,我要把你送進牢裡去。”姓陸的放出狠話說。
黃辰宇不管他們,在爬起來,忍着體內的重傷,向公路旁邊小跑去,十足一個衰家之狗,樣子十分落泊,有家歸不得,還被自己集團保安重傷。
“讓他走吧。”老胡看黃辰宇身上白色襯衫被血水染紅,一眼就知道他之前受了很重的傷,讓他心裡有一點質凝起來想:“傷得這麼重,還跑到這裡詐騙?不會真的老闆兒子,或是與老總有關的人吧?”
“算你這個小子走運!”姓陸追了幾步,聽到老胡的話,望着已遠去的黃辰宇罵道。
“走吧,一會兒交班後,請你喝二杯去。”旁邊另一個安保拍拍他的肩膀說,心裡有一點不明白:明明剛纔老胡說他是不明分子,現在又讓對方離開,到底搞那一齣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