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右兵躺在牀上,輕輕地扯過薄被蓋住肚子假寐。他有些疲憊,或者說很想睡覺。原因不僅僅是因爲昨夜的奔襲,其實更因爲心情的沉重。雖然滅了費列羅家族,但是兵哥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原因很簡單,費列羅家族枝深葉茂。自己雖然滅掉了他們整個家族,但他們還存在餘脈。而這些剩餘的力量,時不時的到卡拉哈迪攪合一下,那將更令人頭痛。
徐右兵不得不考慮,不得不防備。任何人逼急了都會做出更爲不理智的事情。而敘利亞的汽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像這樣完全被逼急了的事情,反抗起來纔不會計較任何後果。
所以他需要思考,思考一個更好的防範,思考一個穩定卡拉哈迪最好的方案。
現在的卡拉哈迪,所有的建設已經走上了正軌,是根本就經不起搗亂的。當前,需要大力的發展卡拉哈迪的經濟,快速的將這個小國家在全世界的地位提上去。就像迪拜一樣,或者達不到迪拜的層次,哪怕能夠達到華夏煙海的程度也是可以的。
兵哥有一個很大的夢想,他的夢想就是幾個十年規劃。一個十年建起卡拉哈迪的輕功業、重工業、採礦業、或是石油開採業等等諸多大型企業。
在這個十年內,穩定卡拉哈迪的局勢,讓所有的居民都可以安居樂業,人人都有工作,完全參與到國家的建設中來。徐右兵希望,這裡的人民運用他們自己的雙手,創造一個嶄新的,繁榮的卡拉哈迪。
而下一個十年,就是市政的擴建,企業人文文化的建立,以及卡拉哈迪硬件條件的完善。致力將卡拉哈迪,在兩個十年之內,打造成一個現代化的小城市。
城市的繁榮和富強,直接決定了卡拉哈迪人民的幸福生活指數。提高卡拉哈迪的國際地位,以及卡拉哈迪在全球的經濟地位。
而這期間,還需要軍備和防守力量的再次加強,不斷的完善。需要立法,設定各種法律條款以保障博茨瓦納民族證權的穩定。
慢慢的想着,徐右兵竟然越來越困。他知道這是因爲紅酒的原因。紅酒有助於睡眠,甚至可以平息人的思維。
可就在他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的時候,依稀間做了個夢。夢裡那個非常漂亮的山姆國美人兒已經將外屋收拾乾淨了。她將桌子擦拭乾淨,地面也搽拭乾淨了,隨後將垃圾用包裝袋紮緊,放在了門外。
隨後,她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忐忑的將外面的門關緊,甚至上了一道鎖,然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跑到洗手間洗了洗手,緊接着竟然端出了一盆水。
她端着一盆熱乎乎的溫水,走到了臥室,放在牀腳處,開始爲徐右兵脫鞋,繼而是襪子。輕輕地將襪子丟進了水中。她這纔將徐右兵並不是很髒的腳抱了起來,輕輕地往牀裡面放去。
只是她抱的時候很猶豫,一直是舉着自己的雙手,就凌空放置在徐右兵的雙腳之上,猶豫着,最終才放了下去。甚至她很調皮的靠近了徐右兵的雙腳,忐忑不安的看了看徐右兵緊閉着的眼睛,這才非常滑稽的靠近了徐右兵的腳,忍不住聞了聞。
我靠!
兵哥忍不住心都抽抽了,要不是自己裝睡的話,哪會知道她連這麼搞笑的事情也會做出來。要知道這可完全與她小淑女的清純玉女形象很不配。這種場面,要是被人拍了下來,再發到網上,瞬間就會引起全世界的震動,引起愛瑟麗無數粉絲們瘋狂的吶喊。
“不算太臭,竟然沒有什麼味道啊!算啦,那我只幫你洗襪子好了,我就不給你這個笨傢伙洗腳了!”愛瑟麗自言自語的,好像又是特意的要向徐右兵解釋的一般,頓時就令假寐的徐右兵無限的遺憾。
哥不是大臭腳,可這樣你就不給我洗了嗎?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老子的勤務兵,不僅僅要洗襪子,甚至還要洗小褲!
哈哈哈,不能不說此刻的兵哥很邪惡,這傢伙竟然在自己的心裡無限的歪歪着,歪歪着對愛瑟麗銀蕩的想法。
而令兵哥詫異的是,愛瑟麗真的就要端着臉盆離開了,感情她真的要去幫自己洗襪子。
可就在愛瑟麗端着盆子,想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腰好像一下子扭着了,頓時疼的連站都站不穩,一下子就朝席夢思倒去。甚至在倒地的瞬間,拿那水也完全的潑了出去。
“啊!水!”哐噹一聲響,盆子跌落在地,卻把一盆水全都澆在了牀尾。連帶着水裡的那雙臭襪子,也被潑在了牀尾上。
而可憐的是,她就那樣傻呆呆的仰頭朝後倒去,此刻儘管知道自己已經潑了一牀尾的水,但她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沒有絲毫的辦法。
噗通!
再一次的跌進了大牀,這大牀又軟又舒服,甚至軟硬程度,只需要按一下牀頭處的一個按鈕,便可以調節到自己喜歡的軟硬。甚至這種牀還帶有適合身體躺上去的自動記憶系統。它完全可以根據上面躺着的人的喜好,而自行設定軟硬舒適度。
“你要幹什麼?”徐右兵突然睜開了眼睛,但卻把愛瑟麗嚇了一跳。
“沒有,我只是跌倒了!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跌倒了?你會潑我一身水,我的天,這還怎麼睡,你看看,下面全都溼透了!”
“下面?溼透了嗎?”愛瑟麗剛想做起來,但是此刻的軟牀依舊是先前的那種最軟的舒適度,這麼軟的牀,使她的身體完全陷入其中,又能怎麼能夠輕易地起得來。
“不信你摸摸,你自己搞的事情,你說溼不溼!”徐右兵一轉身,竟然看到了一張已經由緊張瞬間憋得全紅的臉。
我靠,粉黛含羞,雙頰緋紅,這女人一定是想歪了。我只是說你潑水將牀尾潑溼了,連帶着溼了我整雙腿,可是你這樣子,明就沒想好事,你在誤會什麼呢?
“啊,摸摸?這......”愛瑟麗一聽這話,恨不得立刻上去狠狠地踢徐右兵一腳,這傢伙簡直是太可惡了,這樣的話,他也能夠說得出口。還下面溼了,怎麼能夠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