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薛謙並未出什麼幺蛾子,他可不認爲晚上吹個什麼集結號能起多大作用。
這些士兵都是常年生活在部隊裡的老油條,想必他們晚上都是穿着衣服睡覺的,薛謙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弄什麼緊急集合這種事,一定會面臨這些人全部到場,而又沒力氣訓練的尷尬地步。
畢竟,薛謙這次過來的身份是教官,不是劊子手,薛謙雖然可以適當的改變訓練任務,但卻不能以把這些人玩死的心態去做。
怎麼說這都是人家的地盤,如果薛謙真那麼做了的話,那他將要面對的,恐怕就不是離開這裡,而是準備迎接黃埔無恨和張姓老者的怒火了。
當天晚上,薛謙睡得很踏實,也睡得很沉,身在軍營的情況下,竟然讓薛謙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這不是說他喜歡軍營,更不是他對軍營有什麼好感,而是薛謙肯定,只要他在這片區域,只要不是整個世界都一同毀滅的重大災難,哪他就必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有人說過,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現在薛謙的情況,好似就是在詮釋這句話的意義一般,軍營對現在的薛謙而言說不上危險,但如果是曾經的他,哪這恐怕就是最危險的地方了。
但相對來說,薛謙身份變化後,這種危險,也變成了強烈的安全感,可能這也是人的身份不同,所面臨的環境和處境全然不同的完美解釋吧!
第二天一早,薛謙像往常一樣起牀,可當他看到時間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八點鐘了,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身在軍營,在這裡,這個時間,似乎已經是很晚的了。
果不其然,當薛謙從牀上爬起來,來到訓練場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七十一名受訓士兵,都整齊排列在場中,那摸樣就好像是在等待什麼大領導視察一般。
見此,薛謙第一次有了一種身爲上位者的感覺,當即也毫不客氣的掃視衆人一眼後,不客氣的說道。
Wшw ☢ttκā n ☢co “很好!我還
以爲我不來,你們都不會過來的,現在的結果我很滿意,以後就這麼執行!”
說着,薛謙臉色陡然一冷,看着在場的七十一名士兵高聲喊道:“今天的任務很簡單!七十一個人分成倆隊,每一隊三十五個人,倆個隊伍彼此捉對格鬥,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把對方打到,跪下唱征服爲止!女性學員今天休息!”
“爲什麼?你看不起女人嗎?”
可隨着薛謙話後,還沒等其他受訓士兵反應過來,黃埔雲作爲在場的唯一一名女性,就立即站了出來,毫不示弱的對薛謙大聲質問道。
見此,薛謙心中暗罵一聲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是真諦,看着黃埔雲一臉的不甘和憤怒,薛謙心中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指着黃埔雲繼續道:“你不想休息也可以,跟我對打,你敢嗎?”
隨着薛謙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學員面色都是一變,他們沒想到,黃埔雲身爲女性學員,當薛謙說了可以休息後,竟然還跳了出來。可更加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面對黃埔暈的質問,教官竟然讓這女的跟他對打!
畢竟,薛謙的身手如何,在場所有人可都是見識過的,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能接住薛謙的一拳。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讓一個女的跟他對打,這不是找死還能是幹什麼。
雖然,今天的任務很刺激,在場的都是熱血男兒,把對方打到跪在地上唱征服,這絕對是一件很爽的事,但這任務可並沒有聽上去那麼簡單。
正因爲他們都是熱血男兒,恐怕就是被打死了,他們也不會被別人打的跪在地上唱征服吧!
可於此同時,他們有希望把別人打到跪在地上唱征服,這絕對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裡,但這同時也是一個極其殘酷的訓練。
畢竟對一名男人來說,跪在地上唱征服的侮辱,絕對不亞於韓信受到的胯下之辱。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侮辱,更不是一般人所願意面對的事情。
但如果這事放到女人頭上,雖然已經無法讓人接受,可如果她的對手是薛謙的話,哪這似乎已經成爲了必然要發生的結果。
因爲在場所有人都不相信,黃埔雲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能把薛謙打的跪在地上唱征服。
“看什麼看!沒聽到我說的任務嗎?去那邊自己找對手去,別在這發呆!”
可薛謙發現場中的情況後,卻不想看到這些人閒着,當即怒喝一聲,提醒這些人自己已經下達了訓練任務,他們現在應該要去執行任務了纔對。
聽聞薛謙這話,七十名男性受訓士兵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立即就跑到了訓練場的另一邊開始訓練,只是在這期間,每個人挑選對手的時候,彼此都帶着濃厚的興奮和忌憚之色,希望自己是勝利者的同時,又擔心對方的實力強過自己。
這麼一來,這所謂的格鬥訓練,從一開始就帶着濃重的火藥味,一點也沒有切磋的意思,反而倆個受訓士兵在交手的時候,就都好像對方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彼此從一開始就用上了全力在戰鬥。
而在那些人進入訓練狀態的同時,薛謙也笑呵呵的走到黃埔雲身邊,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黃埔雲的身材和長相,笑着調侃道:“我讓你休息你不去,難道你真打算要跪在我面前唱征服嗎?”
面對薛謙這話,黃埔雲立馬就被氣炸了,當即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名受訓士兵,而薛謙是一名教官,竟然二話不說的直接對薛謙迎面就是一拳,就好像薛謙剛剛把她那個什麼了一般,眼裡帶着無法化解的仇恨和憤怒。
見此,薛謙冷笑一聲,他那裡不知道黃埔雲此時的想法,前段時間彼此的關係就鬧得很僵,現在自己再次激怒了黃埔雲,這丫頭不對自己動手纔是怪事。
可能是因爲早有準備的關係,薛謙面對黃埔雲砸過來的拳頭,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慢悠悠的伸出手掌,在黃埔雲的拳頭落在自己臉上之前,抓住了對方粉嫩的小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