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二,這個叫薩德的人,竟然在來到華夏境內後,出入的全部都是一些高檔會所,一看就是逼格很高的樣子,而且從之前跟蹤那人的照片記錄來看,對方還是個很容易讓人接近的人。
這對薛謙而言,就有些不一樣了,薛謙的行事風格是低調,越低調就越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纔不會被有心人發現自己。
但現在這個薩德,是黑暗議會的人不假,但他卻沒有絲毫低調的意思,從入境開始,就好像是來華夏遊玩的一般,出入各種高檔場所,甚至隨時還都有幾名保鏢模樣的人跟在他身邊,儼然是一副高調的不能再高調的樣子了。
難道黑暗議會的人以爲華夏是他們的地盤了,竟然在偷渡入境後,這麼高調的在上流圈子裡裝蛋,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智商。
當也恰恰是因爲如此,才引起了薛謙的興趣,因爲薛謙發現,薩德的高調,卻並不是毫無懸念的裝逼,反而像是另一種他從未嘗試過的僞裝方式。
看薩德最近一段時間的活動記錄,竟然沒有絲毫異常之處,一切都是那種在正常不過的交際圈,就好像是某個外企老闆,來華夏視察工作一般,除了吃喝玩,就剩下吃喝玩樂了。
因爲如此,薛謙纔對薩德有了那麼幾分興趣,他發現,這人比古斯顯然要聰明很多,甚至都有可能薩德從一開始就知道有人在監視他一般,不給人留下任何把柄的樣子。
沒多久,黃埔雲就開車將薛謙帶到了另一個會所外,倆人在門口足足等了將近二十分鐘,這纔看到資料上的薩德帶着三名保鏢,從會所大門口走了出來。
見此,薛謙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坐在車裡目光灼灼的在薩德身上猛看,似乎能從對方身上看出什麼秘密一般。
剛看到薩德的時候,薛謙甚至都差點以爲古斯復活了,這哥倆長得着實有些太過相似了,從資料的照片上來看,薛謙也只是認爲有些相似而已,可當薛謙看到
真人版薩德的時候,卻真的差點以爲自己看出了。
此時的薩德一身純黑色西裝,乾淨利落的臉上沒有一絲胡茬,刀削般的面容,帶着西方人特有的膚色,頭髮一根不亂的整齊有序,就好似被人精心打理過很長時間一般,沒有一根頭髮是凌亂的。
跟在他身後的三名保鏢,也都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可以讓普通人畏懼三分的存在。
但當薛謙看到這三人的時候,臉色卻第一次有了疑惑的表情,盯着四人從會所門口走到停車場,開門走上車後,薛謙的眉頭越皺越緊,就好似是遇到了什麼讓他想不明白的難題一般。
而此時的黃埔雲坐在駕駛位上,卻看不到薛謙的表情,見薩德他們已經發動了汽車準備駛離這裡,她當即也啓動了汽車,隨時準備跟上去。
對此,薛謙也沒多說什麼,眼睛卻一直盯着薩德的方向,在黃埔雲開車跟在對方後面的時候,薛謙臉上的疑惑卻顯得越來越深,不時就會神色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關鍵之處入神的樣子。
黃埔雲自從看到薩斯這個任務目標後,就全身心的觀察着前面的情況,加上她剛剛和薛謙的經歷並不愉快,也讓她懶得再看薛謙一眼,就好像薛謙壓根就不存在一般。
大半天的時間,薛謙和黃埔雲倆人,都開車跟在薩斯在上都的各個大型豪華會所之間穿梭。
雖然是白天,但不得不讚嘆這些一線城市的生活豐富,薩德在每個會所都會停留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後,就會帶人離開,趕往下一個豪華會所繼續玩樂。
在此期間,薛謙和黃埔雲從未跟薩德走進過會所,甚至從一開始監視薩德,薛謙和黃埔雲倆人,就從沒從車上走下來過,一直都在暗處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薩德的情況。
當薩德從上午玩到下午,從第六家會所走出來的時候,薛謙終於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注視着薩德跟他的三名保鏢從會所內走出來的過程,每
一個細節都不曾放過。
看着薩德一羣人走出會所,來到車旁邊,在到上車離開,薛謙的眼睛越來越亮,當黃埔雲打算開車跟上去,繼續跟蹤薩德的時候,薛謙卻猛地攔住了黃埔雲,對其說道。
“算了,我們回去休息吧!跟下去已經沒意義了,我有些想法,可能要跟黃埔局長彙報一下。”
聽聞薛謙這話,黃埔雲詫異的看了薛謙一眼,神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可見薛謙一臉篤定的神色後,雖然有些猶豫要不要聽薛謙的放棄跟蹤薩德,但想起薩德最近好似都是往返於這些會所之間,是絕對不會跟丟的,當即也一咬牙,目送着薩德所在的車輛遠遠離開,並沒在跟上去。
見黃埔雲聽了自己的話並未在繼續跟上去,薛謙輕笑一聲,不等黃埔雲對他發問,就率先對黃埔雲反問道:“你們之前跟蹤薩德的人難道沒長腦子嗎?每天就這麼傻乎乎的跟着對方往返於各個會所,難道就看不出來對方只是個吸引注意力的誘餌嗎?”
“誘餌?”
聽到薛謙的話,黃埔雲起初還有些不爽,認爲薛謙的話有些過分了,可當她聽到薛謙說出誘餌這倆個字的時候,她卻徹底被薛謙的說法驚呆了。
黃埔雲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被薛謙這麼一提醒,她也察覺到了這裡面的不同之處,畢竟黑暗議會是個怎樣的組織他們都很清楚,但薩德作爲黑暗議會的成員,同時也是古斯的哥哥,在古斯死後來到華夏,就算是一個在不懂得親情的人,恐怕也不會每天往返於各個會所之間玩樂吧!
如此想來,薩德進入華夏後的一切,也就都變得怪異了起來,首先,薩德顯然沒有絲毫隱藏身份的意思,這就是第一個疑點,而第三個疑點,則就是在親弟弟死後,薩德這個親哥哥,就是在絕情,恐怕也不會如此只顧着玩樂,第三個疑點則是,即便薩德是個絕情並且喜歡玩樂的人,但恐怕也沒有特意來華夏上都這些會所的理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