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昶和慕容冰竹平日裡經常到會所裡打棒球的,擊打棒球基本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兩個人較量了幾局,誰都贏不了誰。
“這樣比下去,我們誰都贏不了,要不然,我們換一種方式?”江家昶微笑道。
“好啊,你想換什麼方式?”慕容冰竹想也不想,答應道。
“我們一個發一個球。誰擊打不到,誰就輸,咋樣?”江家昶道。
“行啊,我先發球。”慕容冰竹點點頭,道。
“當然,女士優先,我可是一個紳士,肯定會讓你的。”江家昶舉起棒球棍,擺好姿勢,等待着慕容冰竹發球。
“準備好了嗎?”慕容冰竹說道。
“隨時準備着!”江家昶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給慕容冰竹。
慕容冰竹的嘴角出現一絲狡黠,趁機擲出棒球。
穩穩的,江家昶卻沒有一絲的慌亂,看準棒球的軌跡,穩健的揮出棒球棍,把棒球完美的擊打了回去。
“冰冰,不帶這樣耍賴的,要不是我有本事。就要輸給你了。”江家昶扁了扁嘴,一副很無奈的模樣說道。
“真是的,這樣都贏不了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慕容冰竹不甘心的嘟着嘴道。
“該到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帶着兩個保鏢氣沖沖的走到江家昶的旁邊。
“江家昶,你今天敢欺負我妹妹,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江家昶瞄看了一眼男人,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道:“蔣震,我可沒有欺負你妹妹,你別逮着誰就咬誰。我只是明確的告訴她一些事實而已。”
“混蛋,你跟她說什麼了?”蔣震一臉怒氣的看着江家昶,道。
蔣欣然沒有把原因告訴他,只是他猜測的到,肯定是因爲江家昶!
今天他也沒有找江家昶算賬的打算,可是到俱樂部來的時候,聽說江家昶也在,便氣沖沖的過來了。
“我只是明確的告訴她,我跟她說不可能的,這算是欺負她?呵呵,你不覺得有些搞笑嗎?難道什麼都得順着你們的心意,這就不欺負你們了嗎?”江家昶沒有看蔣震,揮動棒球棍又擊飛一個棒球。
“哼,這門婚事可是你們江家先提出來的,別以爲我們蔣家想要高攀你們!”蔣震很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我可沒有說你們蔣家高攀我們江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江家昶嘴角露出了邪氣的弧度,說道。
“江家昶,你別太囂張!”蔣震氣得身子渾身哆嗦,雙拳捏緊,目光透露着一股難忍的憤怒。
江家昶轉過身看向蔣震,道:“我囂張了嗎?我在這裡打棒球,可是你氣勢洶洶的來找我的,也是你算話帶着火氣的。再說了,就算我囂張了。你能怎麼樣?打我,還是殺了嗎?”
泥人還帶三分火,江家昶可不是泥人,自然不會容許蔣震騎到自己的頭上撒野了。
“要是能殺了你,我想我會做的。”蔣震已經怒不可揭了,他很不滿意江家昶的態度,他覺得這是對他的無視與侮辱。
“你算話最好經一下自己大腦,要是我有什麼意外,你將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不管是不是你,反正我記得你說過這句話。”江家昶看向慕容冰竹,微微一笑道:“冰冰,你應該也記住了吧?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把這句話告訴別人就好了。”
“嗯,我記住了。”慕容冰竹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你……你有本事,江家昶,別太得意。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以爲你可以一手遮天,那就大錯特錯了,終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蔣震看了一眼慕容冰竹,隨即就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
蔣震也不是個魯莽的人,就算他很想揮動拳頭狠狠揍一頓江家昶,可是他不能夠這樣做。
畢竟蔣家和江家比起來,真的差距太遠了,要是真的得罪了江家,蔣家真的不會太好受的。
“好了,咬人的狗總算是走了,我們繼續比賽吧。”江家昶聳聳肩頭,微笑着說道。
一想起剛纔的對話,慕容冰竹有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頭:“家昶,他剛纔說的話,不會是真的吧?上次的殺手會不會是他派過來的?”
“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他也就只有嘴巴說說而已,他殺了我,對他只有害處沒有好處,不可能是他想殺我的。”江家昶伸手撫摸了一把慕容冰竹的臉龐,道。
“不管怎麼樣,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很怕你有事。”慕容冰竹很怕上次的事件再度上演。
“好了,我們就不說這樣不愉快的話題了,繼續比賽嗎?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江家昶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
“嗯……”慕容冰竹微點螓首,隨即舉起棒球棍,做好擊球的姿勢,目光直直的盯着江家昶。
“我贏定了!”江家昶的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手猛的一揮,球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出。
慕容冰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快的發球,棒球棍一揮,卻揮空了,棒球撞在了鐵網上才停了下來。
“嘿嘿,我就說我贏定了吧?嗯?冰冰,記得我們的賭約,今晚可別耍賴。”江家昶樂呵道。
要知道,他和慕容冰竹到目前爲止,只限於親吻,對於那牀事,他們可還沒有過。
“什麼賭約啊?我不記得啊?”慕容冰竹一副無知的模樣,道。
“你這是打算耍賴了?這可不行,你可是答應給我生小花炮的,今晚必須要兌現承諾。”江家昶故作嚴肅的皺起了眉頭。
“什麼啊?我可沒有答應過你。我纔不給你生,你做夢好了,做夢的話,肯定會夢見的。”慕容冰竹笑吟吟的說道。
“好啊,你敢調戲我,你等着。今晚你不從也得從。”江家昶一臉壞笑的走近慕容冰竹,耳邊響起了一聲槍聲。
江家昶急忙撲向慕容冰竹,左右一看,槍聲並不是在這裡發生的。
“跟緊我,不要擔心!”江家昶拉起慕容冰竹,往門口摸去。
魔王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小心點,剛纔剛解決掉一個,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
“你受傷了?”江家昶看到魔王手臂的槍傷,皺着眉頭問道。
“小傷,我還死不了!”魔王道。
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一羣穿着會所制度的男人走了過來,領頭的短髮男看了一眼江家昶,惶恐的問道:“江少,你沒有事吧?”
“你說呢?要不是我保鏢發現的及時,你覺得我還有命……”
就在江家昶說話的時候,慕容冰竹看着人羣中一個人目光有些惡毒,注視下,發現對方舉起了手槍。
“小心!”慕容冰竹急忙抱住了江家昶,用後背去擋槍。
砰!
一顆子彈呼嘯而來,在慕容冰竹的背上濺起了一朵血花。
啊——
慕容冰竹忍不住疼痛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人羣中開槍那個人就被旁邊訓練有素的人擒拿住了。
“別讓他自殺!”江家昶聲音顫抖的說道。
魔王急忙上前一拳轟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上,就在那個人張開嘴的瞬間,魔王伸手捏住了對方的嘴巴。
短髮男真的慌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你特麼還站着做什麼?給我叫救護車,臥槽你全家的,要是她出事,你們都別想好過!”江家昶咆哮道。
隨即,江家昶伸手摸到了一手的血,緊張兮兮的摸着慕容冰竹的臉,聲音沙啞的說道:“冰冰,你不能休息,給我撐住,不會有事的。我沒有娶你呢……”
“嗯……我也沒有嫁給你呢,怎麼捨得閉上眼睛?”慕容冰竹強忍着疼痛,慘笑道。
“對,我一定會娶你的,你必須要嫁給我,知道吧?”江家昶有點想哭的衝動:“你怎麼那麼傻啊?你不用幫我擋子彈的啊,我身體很強壯……”
“這是……我唯一可以幫你做的,若是換做你,你也會這樣做的……”慕容冰竹臉色愈發的蒼白。
“別說話了……我帶你去醫院,你會沒事的,相信我,你會好起來的。”
會所的附近就有醫院,在接到消息以後,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救護人員在車上先對慕容冰竹做了些處理,隨即,便送到了醫院急救。
幸虧不是要害的部位,搶救也及時,雖然留了很多的血,但是性命無恙了。
江家昶把慕容冰竹轉移到了江家的私立醫院。
江家的人在得知這件事情以後,一下子炸開了鍋。
江傢俬立醫院的高級病房區到處是江家僱傭的保鏢在把守着。
江家的莊園。
“通知警署,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的嘴給我撬開,這件事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這件事我跟他們沒完。”江承天勃然大怒道,說完又連續咳嗽了幾聲。
“老爺……我已經跟警署打過招呼了……你先不要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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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激動?我的兒子差點就被暗殺掉了,你讓我不激動,可能嗎?”江承天咳嗽連連,不過卻也不理會。
江成不敢說話。
“是慕容姑娘救了他的?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江承天對慕容冰竹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
畢竟對方救了自己的兒子一命,要是再麻木不仁的話,就真是沒心沒肺了。
“嗯,慕容小姐已經脫離危險了……”江成鬆了口氣,道。
“那就好,加強家昶身邊的防護。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江承天眼裡閃過一絲殺機,道:“還有,給我查,一定把那個人給我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