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鼻!
所有人都猶如看傻鼻一樣看着周東江,要知道天龍門可是古武門派,就算是元家都要忌憚三分,現在居然有傻鼻去挑釁。
周東江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成爲了衆人眼中的傻鼻,見所有人目光注視着他,他心情無比愉悅,終於輪到自己露臉了。
爽!
在別人眼中,天龍們或許強大,高不可攀,可是周東江並不在乎。因爲他曾經和楊雲帆一起去過七煞門,同樣是一個古武門派,結果在他老大的面前,那幫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後還被他踢屁股,而且他還拍了自拍留戀。
所以,現在天龍門站出來,在他的眼中天龍門和七煞門都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他老大的對手。
周東江俯視着鄧佛曉,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這個傻鼻,居然也敢向我老大挑釁,還特麼的天龍門,我看是一羣爛龍吧,我告訴你們在我老大面前裝逼,就算你們真的是龍,我老大也會將你們打成蟲。”
鄧佛曉臉色陰沉,作爲天龍門的長老,從來都是別人仰望的存在,可是今天居然一個小癟三敢挑釁他。
狂暴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眼中的殺氣猶如實質。
“一條雜魚也敢在本長老面前放肆,該死。”鄧佛曉冷冷道,瞬間他的殺氣朝着周東江鋪天蓋地鎮壓而去。
瞬間,周東江臉色變得蒼白,這一刻他只覺得天彷彿要塌下來一般,整個人彷彿掉進萬丈深淵,嚇得瑟瑟發抖。
“小雜魚,剛纔你不是叫得挺厲害的,你在叫啊!”鄧佛曉冷冷道。
喀喀喀!
周東江牙齒打顫,此時不要說說話,就連站穩都困難。
楊雲帆走到周東江面前,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內勁輸入他的身體。瞬間,全身冰涼的周東江,彷彿進入了溫泉之中,全身暖洋洋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的樣子。他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不過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躲在楊雲帆的身後,不敢說一句話。
“難道天龍門的本事就是欺負一個普通人。”楊雲帆淡淡說道,對於衆人敬畏的天龍門,他並不放在心上。
“哼,既然知道是普通人,就不要指使他出來丟人現眼。”鄧佛曉冷聲道,在他看來周東江之所以如此囂張,完全是因爲楊雲帆在背後撐腰。
對於楊雲帆,鄧佛曉可謂恨之入骨,當初他在元家丟盡了顏面,都是拜楊雲帆所賜。
楊雲帆並沒有和他多說廢話,掃了他一眼,道:“怎麼,又想來元家鬧事,是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譁!
聽到楊雲帆的話,在場一片譁然,因爲楊雲帆這句話太過勁爆。
如今很多人已經知道了楊雲帆的身份,也知道他很厲害,可是沒想到連天龍門的長老都敢不放在眼中。
“這……難道,他曾經還教訓過天龍門長老?”
“不可能吧,天龍門可是古武門派,門派中的長老實力更是無可匹敵,楊雲帆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聽到四周的議論聲,鄧佛曉臉色陰沉,他雖然想要教訓楊雲帆一番,讓所有人見識見識他的厲害,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以他的實力,根本不是楊雲帆的對手,如果貿然出手,只會自取其辱,在衆人面前丟臉不說,還辱沒了天龍門的威風。
“師弟,這個傢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宗金海來到了鄧佛曉的旁邊。見鄧佛曉的模樣,他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仇人,現在隱忍不發,就是因爲不是他的對手。
這次鄧佛曉花了大力氣,並且給了他巨大的好處請他幫忙,在這個時候他自然要幫鄧佛曉一把。
見宗金海站出來,鄧佛曉朝他投去一個感激之色,道:“師兄,此子狂妄囂張,完全不將咱們天龍門放在眼中,而且還唆使他的狗腿子侮辱咱們天龍門,今天必須給他一點顏色。”
宗金海點了點頭,道:“敢侮辱天龍門,小子你自斷經脈,然後從這裡滾出去,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呵呵!”楊雲帆笑而不語。
宗金海眉頭一皺,不爽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雖然不知道天龍門的實力如何,但是我覺得你們都挺有自信的,我有時候挺好奇的,你們的迷之自信到底是哪裡來的?”楊雲帆言語中滿是不屑說道。
對於這些古武門派,楊雲帆沒有一點好感,因爲這些古武門派似乎都非常自大,不將普通人放在眼中。仗着自己學了一點古武,將普通人當成螻蟻一般,隨意羞辱。
“這麼說你不服了?”宗金海眼皮一擡,眼中精光閃爍。
“服你妹!你他麼的算什麼東西,讓我自斷經脈,是不是翔吃多了,所以腦子壞掉了。”楊雲帆一點也不客氣。
“小子,你找死!”
“找你妹,別他麼以爲豬鼻子插上兩根大蔥就能裝大象,古武門派了不起嗎,惹怒你楊大爺,照樣踢你屁股。老小子楊大爺看你不爽,識相的把你的屁股翹起來,然後踢兩腳消消氣。”
楊雲帆臉上露出笑容,道:“老小子,是不是非常不爽,是不是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我這是告訴你,沒事別裝鼻,不然要遭雷劈的,就算雷不劈你,我也會替天行道。”
“好好好!小雜種,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宗金海氣得肺都快要炸了,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說話。
轟隆!
瞬間,他身上的氣勢散發出來,古武宗師中期的氣勢籠罩整個元家,在這股強大的氣勢之下,衆人只覺得空氣彷彿灌鉛一樣。之前,本來還有人輕視天龍門的,可是當宗金海氣勢散發出來,這些人對天龍門都畏如鬼神。
宗金海毒蛇一樣的目光盯着楊雲帆,道:“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天龍門,得罪我宗金海的下場!”
話音剛落,宗金海直接對楊雲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