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鎮子上的人那般懼怕,那必然是已經消失了若干人纔會發生的情況。
女人用盡力氣也不能使身子動彈分毫,也只能頹然的坐在地上告訴林青言應當如何進屋去。
林青言按照女人所說的將屋裡的機關擺弄了一遍之後,便有一扇暗門緩緩打開。
林青言挑了挑眉毛,倒是挺有趣的,等她研究研究也給自己家裡搞一個。
她直接拖着女人走了進去,一踏入那黝黑的屋子裡,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
就連地上都是粘膩的。
就這樣的環境,是細菌的培養皿也不爲過,在這開刀的人定是不能活着回去的。
也不知道究竟殘害了多少的人命。
林青言看着裡面的一個房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又給她嚇了一跳,連狗剩都禁不住從空間裡跳了出來,“宿主這什麼地方啊,也太難聞了。”
小小的房間裡擺着一圈的鐵鉤子,那些鐵鉤子上掛着的都是人,有少數的幾個還活着。
林青言立刻上前去將她們解救下來,餵了藥丸。
“殺了……殺了她,求求您。”其中一個人開口虛弱的乞求道。
她在這好像過了很久,每天都在被不停的折磨,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如果有一天可以從這裡出去,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還說她是個大夫,這樣的人怎麼能配叫做大夫呢。
“你這是爲醫學做出了偉大的貢獻,是神聖的。”女人在地上跟被解救下來的人開口說道。
她覺得爲了能夠鑽研透林青言的醫術,犧牲點人是有必要的。
林青言本來還想着放過女人一馬的,但是在看着眼前宛如人間煉獄的情況之後,她忽然改變了想法。
“每日被放血是什麼樣的感受,要不你也試試吧。”林青言的面上忽然帶着一些笑意,正好這地方也挺合適的。
周邊都是已經死去的人們,這地方能夠給這女人一部分的心理壓力。
她很快便將裝置給做好了,女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中央被用作手術檯的臺子上,眉心有水滴勻速低落,林青言還扯下一塊布條來,將女人的眼睛給蒙上。
又在另一邊放了一個滴水的漏斗,又將一枚小針抵在了女人的手腕血管上。
精神壓力的雙重刺激,就是不知道這女人能撐幾天了。
反正最遲應當也是明早纔能有人。
外面的兩個人她打算直接試試新的毒藥,左右不是什麼好人。
僥倖存活下來的女人們都十分感激這個帶着白色面紗的女人。
“感謝您大恩大德,若是您以後有什麼忙需要我們幫的,盡情叫我們就好了。”她們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立刻跑出去了。
家裡人這麼多天都沒有見到她們了,也不知道都還好嗎。
林青言出門將剩下的兩個人也一併處理了之後,這纔將整個房間復原。
那般骯髒的場面,她已經不想見第二次了。
本以爲這行動會有很多人蔘與,沒想到竟然只有三個人。
她們也是夠忙碌的,幾乎每天都出來行動。
正當她想要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時參加大會的所有人她都有印象,這鎮子上的大夫應該還挺多的,怎麼可能只有這幾個人呢。
她觀望了一圈,這才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出來吧。”
話音落畢,沒有任何人出來應聲。
林青言再次開口說道,“要我去找你們嗎?”
這下從書櫃的後面出來了一羣人。
“對不起啊會長,我們也是被逼着幹這種事兒的,我們不想害別人的性命的。”
林青言看着這些人,想着應該怎麼辦呢。
她也是時候試試之前同導師學的手法了。
“你們坐到我面前來。”林青言開口說道。
那些人沒有半點反抗,立刻跑到林青言的面前坐好。
她們生怕下場跟前面的三個人是一樣的,活着更好一些。
林青言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吊墜,“你們都盯緊這個吊墜。”
說罷她便將吊墜晃動起來,將想要說的話全部植入這些人的大腦中。
等到她們想起來的那天,定是已經沒有力氣幹這種事情了。
林青言打了一個響指,所有人的便在一瞬間回過神來,“散會了?那我們這邊回家去了,會長您保重身體啊!”
她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招還是好用的。
她剛告訴這些人,今天來到這是爲了參加一個大會,現在散會了,自然便可以回家去了。
而她,也可以到客棧去找駕車娘子,現在便回程,正好可以趕上學生們上課。
她最近身體也變得更好了,熬一夜自然沒什麼問題,還有她煉製的提神醒腦丸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林青言回到客棧敲了敲女人的門,門立刻便被打開了。
那女人也沒睡,反而精神抖擻的。
她剛找人瞭解了一下鎮子裡的流言,然後便嚇得一直都沒敢睡覺。
“我們回去吧。”林青言開口說道。
雖然有時候夜路不太安全,但是她還是想拼一把。
反正她也不想在這個鎮子裡繼續逗留了。
駕車娘子連忙拿好自己的東西從房間裡竄了出來,這詭異的鎮子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她還有夫郎跟孩子要養呢,要是消失了她的家人可怎麼辦啊。
“走走走,我們這就走!我這就下去將馬車趕來!”
林青言自然知道女人在擔心什麼,但是也沒把事情的結果告訴她。
不然她怕是以後都不敢再來這個鎮子了。
趁着夜色,林青言坐上馬車,待回到家裡的時候正好是早上。
駕車的娘子又連忙趕去百藥堂抓藥,她也一直惦記着,還在想若是在這裡停留的時間久了該怎麼辦呢。
還好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可以回去了。
林青言徑直來到學堂裡,她今天來的很早,學生們都還沒有來,但是老大夫倒是真的帶着自己的夫郎過來了。
“林長老,您今天爲什麼叫我們帶着夫郎來啊,還有這麼多的死老鼠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