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很小要說打聽一個外來的人也容易可在小鎮裡尋了半個月羅剎也沒有尋到人暗下焦急不已暗衛們看也不敢言語
“離這裡最近的小鎮要幾天的路程”羅剎讓自己冷靜下來
“三天”
“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咱們出發”羅剎只能將希望放在下一個小鎮上
是夜花遲躺在牀上白天炒了一天的菜晚上身子一沾牀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眼皮一邊睜不開了她還在糾結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卻深不知羅剎帶着人在鎮子上已尋了她近半個月
羅剎尋到了人又將人弄丟身邊帶着暗衛尋了一些日子還不見人心裡慢慢的擔心起來好好的人就這麼弄丟人還不如之前沒有尋到畢竟還有暗衛在身邊保護着可如今她是單身一人在外啊
白府造反成帝卻仍舊貼着抓着花遲極幾個男人的告示這也是三年來羅剎不敢大肆尋人的原因到了大的城鎮都要戴起面紗
不過還好遠離京城的大城鎮比如江南已有人造反自立爲王京城裡之前也派過人馬過來最後都被打了回去眼下也成了一片三不管的地方
其他幾個男人躲在江南纔會安全至今羅剎想了一下臨近的幾個鎮子都找過了沒有找到人之後羅剎又原路折回回到了剛開始的鎮子
卻哪裡知道開始樓的掌櫃的早把酒樓買了帶着一行人進京去了原來是掌櫃的有個女兒在京城裡做小生意女掌櫃的老了女兒又不願回去自此這掌櫃的才往京城而去問過花遲願跟着花自然高興一行人就這樣坐着馬車往京城裡而去
出鎮子的第四天路上有要搭車的還說可以給錢馬車裡只坐着老掌櫃的和花遲趕車的是小二有額外收入掌櫃的自然願意
可當看到坐進馬車裡的人花遲心一沉
“好啊我兄妹因爲你差點……、”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周大夫一個警告瞪了回去周大姐不極不高興的閉上嘴
掌櫃的一愣“你們認識啊”
周大夫淡聲回道“花遲和我們鬧脾氣離家出走了”
一手拉過花遲的手“是不是”
這人陰毒花遲覺得自己要是否認一定沒有好果子吃怕到時還要連累掌櫃的二人只能點點頭見了這樣掌櫃的說了花遲幾句衆人也就上路了
在馬車裡一路上週大姐都不爽的瞪着花遲花遲又緊緊的靠着掌櫃的可是手卻被周大夫拉着見衆人沒有說話掌櫃的纔打破沉默
“你們這是出來尋花遲來了吧眼下尋到了可是回家”
“一方面尋她一方面也想着到外面看看”周大夫說話客氣打量了掌櫃的一眼“老夫人身子不妥吧若不嫌棄在下正好是個大夫給你看看吧”
這樣一聽掌櫃的自然高興“那就麻煩你了”
把脈問診之後周大夫開出了藥方“雖不是什麼大病可是日子久了也就成積了待到了下個鎮子讓人去把這副藥吃上半個月就沒事了”
在鎮裡一直看不好可眼前說吃半個月就能好掌櫃的怎麼能不高興“真是太謝謝你了”
如此一來路上對周大夫越發的喜歡起來周大姐冷眼看着花遲似在說就你這樣的都配不上我兄長花遲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着跟本不理會她
幾天下來一直保持着警惕的花遲就開始吃不消起來所以就換成了白天掌櫃的不睡時她才睡等晚上掌櫃的睡了她就眯着周大夫遞給她的吃的她也從來沒有吃過甚至一路上她搶着弄吃的生怕被周大夫接手
周大夫看出了她的意圖也不挑破只淡淡一笑越是這種態度就越讓花遲膽戰心驚
而掌櫃的還誤以爲花遲和周大夫是兩口子見花遲總沉默就在一旁勸着“我看這孩子挺好的有什麼說不開的竟鬧起離家出走來了還好這是遇上了不然真的錯過了你要後悔一輩子的”
就是遇上了她才覺得自己命不好
花遲低着頭不語掌櫃的嘆了口氣轉念勸起周大夫人“花遲性子好在我那裡幹活也不用說只是這脾氣倔強了一些你讓着她一點就好了”
“老夫人放心吧等過些日子花遲不生我的氣就好了你不用擔心”周大夫還真像那麼回事的解釋
花遲不悅的瞪了一眼周大夫見引起花遲不滿了淡淡的轉開頭讓花遲剛欲發起來的脾氣又被折到了半路
走了幾天終到了一個小鎮馬車停下來買乾糧和水小二則跑去抓藥呢花遲借這機會一個人到鎮裡逛見周大夫要跟着當着掌櫃的面將人攔了下來
“我就在附近走走你還是留在車上吧”
周大夫也不覺得尷尬“你要是再走丟了怎麼辦還是一起吧”
直接就把心裡的擔心說出來了這幾天在路上花遲已經忍夠了“我就是走丟了又怎麼樣我愛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嗎”
“你怎麼說話呢”周大姐在一旁不樂意了
掌櫃的也勸道“花遲啊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說不開的這幾天我看着這孩子可都一直向你低頭呢到是你連看也不看人家一眼”
花遲就要開口周大夫在一旁將話接過去“這都是我的錯惹了花遲不開心她怪我也理所當然”
他越是這樣越讓外人覺得他好而越讓花遲惱火一甩衣袖不理衆人轉身就走周大夫還是小跑的追了上去
離馬車夠遠說話被他們聽不到了周大夫纔開口“你就這麼討厭我我知道我不該不爭求你的意見就自作主張三年了難不成我犯了一次錯你就不肯原諒我”
花遲跟跟不理他大步的往前走這事已跟本不能用原不原諒來說畢竟有時一個人的真性情是什麼樣只一件事情就能讓人懼怕的再也不想與之交往
如今想起來花遲都覺得後怕這三年來身邊有着這樣一個陰毒的人自己竟然活到了今天而且自己身邊的暗衛還能活着
她猛的一愣自己失憶了明明是胸口中箭又怎麼會扯到腦子上而失憶雖然她不記得當年的事情可自己身上還有着傷疤那自己會失憶是不是他在背後下的黑手呢
人就是這樣當你懷疑一個人時那麼就再也不可能有相信了這樣的猜測讓花遲臉色一白愣愣的看着周大夫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見手向自己探來花遲連退數步周大夫淡淡的看着她“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手也無力的垂下
花遲不把他的傷心看在眼裡“不用我說你也看的出來若我真有一點喜歡你這三年來咱們天天在一個院裡住着也不會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是嗎這些不用我說你也該想的明白不是嗎何必非要都說破呢那樣就沒有意思了”
周大夫一臉的受傷神情“是不是因爲那個姓羅的出現纔會這樣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很信賴我什麼事都聽我的一定是他對不對因爲他長的比我俊美還是因爲從他那裡你知道你有着好的出身甚至是大富大貴之家”
“你真的以爲我是那種貪財貪色之人”花遲譏諷的看着他怒極反笑“你想讓別人信賴你相信你你就要行的直做的正可是你想想你都做了什麼知道我看到你有什麼感覺嗎是怕我害怕我只想逃到沒有你的地方去”
見他臉上沒有了一點血色花遲又步步緊逼道“你也是個有自尊心的男人既然知道了這些就該不要在纏着我纔對不然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花遲想着說了這麼重的話總該行了吧可觀察了一會兒見原本還臉色白如紙的人竟然慢慢的笑了起來甚至笑如春風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來
“我知道你想趕我走可是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走”周大夫指着一旁的鋪子“那裡有蜜棗買些給你帶在路上吃吧”
語罷人邁步就走了進去
花遲撓着頭真是瘋了都說的這麼難聽刻薄了竟然還如此厚臉皮一定是變態
再次上路花遲緊靠在馬車門口處看到周大夫把買來的蜜棗送到掌櫃的手裡眸子動了動終是沒有說什麼馬車出鎮子的時候就已是下午了又是冬天沒走幾個時辰天就黑了下來因爲趕路所以也沒有停下來
掌櫃的開始還一直與周大夫說着話最後也發了困靠在裡面睡了起來花遲掃眼看過去周大夫迎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
花遲的心就沉了下來“你……、”
他竟然又在蜜棗裡下了藥
“我不過是想與你說說話罷了”
狗屎說話用得着用**把別人迷暈嗎花遲瞪着他“白天不是已經說完了嗎我跟本就不喜歡你”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我兄長喜歡你是高看了你你別給臉不要臉”周大姐也看出來掌櫃的被下了藥說話也放肆起來
這一路上可把她給憋壞了眼下能說話了也顧不得外面趕車的小二能聽到聲音也高了起來
“我不要臉周大姐你把事情弄錯了吧是我一直糾纏你哥哥還是你們一直糾纏着我這還用我說出來嗎”
“呸要不是我哥哥救了你你還能活到今天”
花遲冷笑“他是救了我我不也用三年來還他了嗎而且還有那麼多的下人呢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難不成還要讓我一輩子賣給你們不成那當初還不如死了不然和出了狼窩進了虎穴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