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的小心肝這個抖啊,任翔的眼神太勾人了,除非是瞎子看不到,不然被這樣的電眼電到,不混身發酥都不是正常人。
任翔眨了眨眼睛,又貼近她一些,帶點委屈地問:“不值得被珍惜嗎?”
“值得,當然值得。”夏寧的手不自主的輕撫上任翔光滑滑的小臉頰上,滑的就跟那剝了殼的蛋一樣。
任翔眉眼彎彎,嘴角翹着任夏寧佔便宜,心裡美美的。看吧,他也不是沒有女人喜歡的。
到了板溪族,夏寧進了族門口開始,從家養的小狗到板溪族的族長,受了上千個白眼,難道這是板溪族的歡迎方式?
任翔的母親是個一看就十分嚴肅女人,目光深沉透着寒光,夏寧迎上對方的目光,對視了好半會,對方纔別開目光。“你要娶翔兒?”
夏寧挽着任翔的手,挺直了胸膛堅定的回道:“是。”
“你要嫁給這樣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女人?”任母很不悅的問着兒子。
“娘,力量不能代表一切。我是個男兒,想找一個會真心疼我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見到我就腿軟的女子。族裡的女子見我都繞着道走,就算將來我嫁給她們當中一人,娘,您覺得我會幸福嗎?”任翔從小到大從來沒反駁過自己的母親,這一次他要爲自己的將來反駁一次母親。
任母沉默了半會,隨後問:“我養了你十六年,就這樣被她領走了?”
在夏寧的預料之中,對方不會那麼輕易放人。“伯母,那您的意思?”
“我會交待你三個任務,完成了就娶翔兒。完成不了,你們不許再見。”任母說完不顧任翔的反對便離開了。
“你娘不喜歡蘇洛蕭。”夏寧十分肯定。
“她就是個繡花枕頭,誰會喜歡她?”任翔挽着夏寧的胳膊,側着頭眨着妖嬈勾人的桃花眼頻頻向夏寧放電。“你和她不一樣,你比她強多了。”
“那是,我至少不是草包。”夏寧勾着任翔的小蠻腰。“你娘看來是不打算安頓我了,我晚上住哪裡?”
“當然住我那裡。”任翔帶着夏寧進了自己的房間,夏寧掃了一眼,桌椅板凳木牀,牀榻上是空的,沒有行李。
“爲何沒有被子?”夏寧挑眉問道。
“娘說不能貪圖享受。”任翔並不介意這些,拉着夏寧坐到椅子上。“我上爹爹那裡抱牀被子來。”
夏寧心疼的摟過任翔。“不用,這也是你最後的苦楚。等以後跟了我,我會讓你知道男兒應得的寵愛生活是什麼樣的。”
身邊兩個男子全都是惹人疼的,錦心這樣,任翔也這樣,夏寧滿是憐惜的抱着任翔。“我會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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